但是,郁爸爸却找出强有力的说法来反对郁妈妈去现场指导,说:“这不对呀!虽说郁澈什么也不懂,但小雪结婚时经过炮房嫂的调教了呀,应该懂得如何引导郁澈进入她身体了吧?”

小雪将茶盘子放在桌面上,反身到床铺枕头底子摸出那包催情药粉来,走到桌子前,刚想解开,又担忧地说:“妈,我真的怕!真要痛得受不了的时候,他又长那么大,那么壮,我怕脱不了身啊!”

郁妈妈听了,眼泪象断线的珍珠,啪啦啦往下掉着,压抑着声音说:“小雪呀,妈的命才苦呢!妈只生郁扬一个孩子,现在却成了个残废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说妈的心里苦不苦呀,妈的命苦不苦呀?小雪,人都要往前看,既然郁扬身子成这样了,那我们都得想办法努力过得好一些,舒心一些,快乐一些。有了小宝贝,我们这个苦不堪言的家才会有笑声,我们老郁家才有颜面在县城生活下去。小雪,你说是不是?”

郁妈妈自然知道这道理,但儿子已经这样了,不借种又能怎么办呢?

郁妈妈引导着郁澈说:“婶娘只有你郁扬哥一个儿子,郁扬想生个儿子,可他自己却生不了,那小澈是不是应该报恩,替你郁扬哥出些力生一个小孩子呢?”

此时被儿子拖到他的房间,郁爸爸心知必是为了借种的事情,便耐心地坐在儿子的床沿,望了望儿子空荡荡的左腿裤管,愧疚地说:“郁扬,是爸爸对不住你,害你成了这样!”

当听到小雪回答郁妈妈“想抱孙子呀?问你儿子去!”的时候,郁妈妈心里已然洞悉儿子不仅没了大腿,连做男人的能力也没了。

郁扬想起未受伤的时候,自己胯间也经常翘起来,顿时有了主意,说:“小澈,阿娇坐在你怀里的时候,你的鸟鸟是不是变得很硬很大起来了?”

听说不要他的钱,郁澈迅速接过大哥哥递过来的苹果,张口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把苹果咬掉了一半。

大哥哥走到郁澈身边,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嘿嘿笑着,一脸真诚地说:“小兄弟,你吃一个吧!”

楼下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兴奋的声音:“是吗?太好了!阿弥陀佛,佛主保佑,佛主保佑这孩子!小雪,妈给佛主烧柱香就上去啊!”

郁澈心想着,要是逃到了南冲县就意味着出了省,乡派出所的警察就不可能追到别的省去的。

自然,周长胜一帮人扑了个空,郁澈家里早已没了他的影子!

阿娇偷半大小子郁澈的风流事迹,还没半柱香的工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连许多大男人也凑趣地跟着郁澈继续游村的队伍旁,一个劲地问阿娇是如何如何的等等他们能想出来的,能令他们自我yy一阵子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