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唐,闺女大了,也有心事了!怎么?陪陪我和你爸都不行?是不是恨不得马上飞出去和小瀚去过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周末?”杨冬雪冷不防的一句话惊醒了胡思乱想的唐幕,她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脸瞬时就黑了。

景瀚眼睛眯了眯,紧抿的唇稍稍开启,“她慌不择路了,再不和她断绝关系会牵连到你爸妈。”唐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景瀚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她相信,不过脸上的神情却很凝重,她知道,唐柔虽然是养女,但是在一起相处了十年,就算阿猫阿狗多少还有感情在,要他们就这样断绝了抚养关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真就听话的张开了嘴巴,皱了皱眉,认真的咀嚼,怎么感觉好久都没有吃到哥哥做的饭了一样!真是很怀念!

“景瀚,你今儿最好是收起你那颗淫荡的心灵,今天不是时候,据说一滴精堪比十滴血,你如今正失血过多,不怕精尽人亡了?”唐幕不敢十分用力,但还是用巧劲将他推开,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下身。

尽管是扯开了嗓子大喊,可是连他自己都听不甚清楚自己的声音,再大的声音,也被这瓢泼的大雨给吸收了个干净,更何况水中的她了!能听见才怪了!

“好嘞!我去翻翻我师兄的好酒,先斟上一杯等着去!”他走了一步又顿住了,头也不回的喊,“徒儿,快些给为师的斟酒来,不然今儿晚上拉你出去练水中闭气!”

“说谁呢!没礼貌!”这回小无忧转过了头,瞪着眼睛怒斥唐幕,“我告诉你啊!你这丫头越来越没礼貌,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好好的教导你一番了!就连你的景瀚哥哥也保不住你!我就把你练成一个浑身肌肉女汉子,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做完这一切,景瀚一声都没吭,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可能由于失血过多有点儿晃,唐幕急忙扶住了他,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送去他自己的房间。

“这个死人!净让人生气!”她磨着牙,眼睛眯起来,正想着一会儿见到他怎样的劈头盖脸的将难听的话给骂回去!

唐幕被自己这样的发现弄得无声的傻笑,司徒念远怎么会被她理解成为一个小孩子了?他可是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啊!

邢连明不乐意了,厚厚的嘴唇撅的很高,“表哥,这你就说的不对了!闫文宣不也很漂亮吗?”

他们要了一个小包间,四个人坐已经绰绰有余,紫岩拿着菜单先要了唐幕事先说的那几样菜,又要了大约十几个别的菜,然后才将菜单推到唐幕的面前,看着她温声的说,“看看,还想吃什么?不用客气!连明知道,我这人平时抠着呢!好不容易我请客,你不宰我出血你都不划算!”

下体再一次的血崩感让她不得不起身暂时离开,再不去洗手间的话,再能吸的卫生棉都要顶不住了!瞅着她匆匆离开的纤细的小身影,紫岩的红唇往上翘了翘。

那男生即快速的笑了一下,又闭上了嘴,唐幕注意到他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眼睛弯弯的点点头,可能是这男人越看越顺眼吧,刚才心头那种郁闷的感觉在看到他这动作和表情的时候,心情爽朗多了。

啪啪啪,她不但粗鲁的打开了他的手,还接连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打了几巴掌。

“呜呜~真的吗?不管我以后是不是脾气变臭,是不是个超级大懒蛋,是不是经常的惹你生气?”

驶过市中心的时候,无聊的往外张望的唐幕发现先前她和司徒念远一起找那个曲总谈的那块黄金宝地正在开始施工,这里地处商业繁华地带,所谓寸土寸金,连旷世地产那样实力雄厚的地产公司都拿不起的地皮,会是谁能有这个本事买下了?

靠!狡猾的景瀚!居然套她的话!唐幕苦哈哈的撅着嘴巴瞅司徒念远,他眼中那是伤痛吗?她欲上前去解释清楚,但是景瀚大手一拽就将她拉拉扯扯的拽到了门口。

“嗨,唐幕!”一个女孩的喊声在身后响起。

“嗯,是。”夭娆微垂着头回答。头顶依然能够感受到赵梓群凛冽的目光,当初他们也很想要那块地来着,那块地说白了比金子还值钱,谁不想要?可惜曲文书那老家伙太爱财,谁给的加钱最高就卖给谁,景瀚也舍得出钱,最终拿到了那块地。这事儿赵梓群还没来得及和曲文书那个老滑头算账,他今儿这举动莫非是知道自己得罪了他,所以用这种方式求饶来了?

“呵,唐柔那里我来周旋,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若有临时任务,我会再通知你的。一个唐柔,还满足不了群哥的胃口,你说,是控制了市长的养女更有利还是控制他的亲生女儿更有利呢?”

“干嘛呢?怪痒的!”景瀚攥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吧唧吧唧的亲。

“啊——”她捂脸尖叫,拽来薄被盖在身上,将他踹下床,动作紧凑一气呵成。她还没完全傻掉,还知道围着被子坐起来看身子底下的床单,没有血迹,她身体也没有感觉异样,她松了口气,应该是没有做什么。

“我呸!”

“幕幕,要不要下去试试?虽然不是很大,夏季乘凉用也够了。”

电话响了许久,她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在她盯着电话屏幕踌躇的功夫,电话由于长时间的无人接听自己挂断了。她松了口气般的吐出一口气,景瀚拿过她的电话毫不犹豫的给她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