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碧螺chun吧!”

此役双方均有失误:毛奇远离战场,对前线战况不明、指挥不当,各集团军缺乏协同,导致速胜计划破产;英法联军行动迟缓,坐失战机,使德军保存了实力。根据这样的战场态式,我认为协约国与同盟国两方面都失去了战前的预计,快速结束战争的想法太过想当然了,双方无论是战争潜力还是,军队素质,相差并不是很大,德国虽然进攻犀利,却是外线作战,英法虽然军队略差,确是处在内线防守,数百万人的军队,集中在这个狭小的平原上面,很难展开迂回运动作战。结果只能是双方用生命和炮火死磕,直到一方将血流干。”

李长庚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李长庚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了,现在是1915年,等到年底袁世凯一称帝,才封老张当了东三省总督,现在张作霖还不算完全发迹。自己跟他混,吃香喝辣肯定是少不了,就是在东北横着走也没问题。不过老张拉拢自己似乎更看好自己经商的能力,可自己喜欢当官更多一些。可惜当官就不能经商,不然——唉。不对啊!这是民国,好像没有当官就不准经商这个说法,看来自己还得继续忽悠眼前这位便宜老哥才是。

张作霖也学着喝了一口后笑骂道:“他妈了个巴子地,你小子有些门道。大热天能喝到这凉玩意,就是有点苦,老张得高看你几分。”

领导问责制,也是先问孙主任的责。你只是个项目负责人,负责什么,负责的是政企间的沟通,你只是在这两者间起到一个协调作用。

蔡锷听完点点头“李兄所言锷从未想过。”

“蔡将军是位军人,军人想的就是如何战胜对手,想多了其它的没有意义。虽然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可我觉得军人还是纯粹些好,不然遭殃的就是老百姓,目前中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想多了政治。”

“李先生的观点蔡某可不赞成,正如你所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军人如果没有正确的政治头脑,只能是一群屠夫,或者某些人手上的工具。”

“我认为军人记住四个字就够了,保家卫国。至于说什么政治头脑,都是扯蛋。军人干政只能搞出一个军国主义来,蔡将军留洋ri本,不会看不出ri本的政治体制明着是君主立宪政,实则是军国主义。ri本小邦尔,不会出现军阀割据现象,可如今民国地方主弱臣强,又是地大物博,军人干政多了,只能向唐未那样,军阀林立,民不聊生。”

蔡锷一阵咳嗽后,正sè说道:“可如今某人要当皇帝,难道我辈要坐看不成。”

李长庚淡然地笑了笑“其实君宪政也没什么不好,minzhuziyou体质也就那么回事。一个国家的职责是,要能让人民吃饱饭,穿暧衣,最重要的是活的有尊严。简尔言之也是四个字,国强民富。

至于革命党的那套革命理论纯粹是忽悠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革命的目地是什么,孙某人吹牛要在民国修二十万公里的铁路,哇呸——我只能说他连怎么修铁路都不懂,就是个大棒槌。中国的地形百分之七十都是山地,他以为象美国一样,都是大平原铁路想怎么修就怎么修。就这么一个吹牛没边的人,能为老百姓干成什么好事。”李长庚如后世,在大学里跟室友吐糟时愤青一样的表情,大声道。

小凤仙见两人辩论激烈,调解道:“两位到我这里来,咱们只谈风月如何。”

“哈哈,蔡兄,听美女的,李某失态了。”李长庚喝了口茶,淡然道。

蔡锷却是一幅沉思的表情,过了一会,才笑道:“蔡某着相了,让李兄见笑了。”

“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不相同,坚持自己的认知,何来见笑之说,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能与蔡兄这样的人物辩论却是极为难得的。”

“哈哈哈,李兄一席话,蔡某也受益匪浅,李兄是搞实业的,蔡某诚挚邀请李兄到云南看一看,发展实业。”

“好的,云南美景,李某可是向往以久,肯定是会的,至于投资实业,西南可是个大市场,作为一个商人,怎么会放弃呢。”李长庚笑道。

这时老鸨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小凤仙给两人倒满酒说道:“不如咱们行个酒令如何?”

李长庚听完连连摆手道:“这酒令我可是真不会,前些ri子遇上一群朋友,我本想欺负他们没文化,结果自己被他们欺负死了。这样吧,我就窗台上这盆菊花,唱首曾经写的歌吧。”

蔡锷笑道:“李兄生在国外,不懂酒令却也怪不得,快快唱来。”

“这首歌就叫菊花台吧——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叹朱红sè的窗,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李长庚很装13的对着窗台上的菊花唱了首歌,一转身却见小凤仙已哭成了泪人,蔡锷也眼圈发红。这歌真应景,人家蔡锷要回云南,他给人唱生死离别,成心给人填堵不是。

想明白之后,李长庚装糊涂道:“这歌是有点伤感,但两位也不用这样配合吧。”

听李长庚说的搞笑,小凤仙破涕为笑:“有你这么劝人的么,罚你讲个笑话。”

蔡锷也笑道:“该罚该罚。”

“笑话吗,张口就来听着,一位医生治死了人,被这家人捆绑住,准备送官府。夜里乘人不备,医生挣脱绳索,游水过河逃回家中。见到自己儿子正在读医书,便忙说:“儿子啊,读书还可以缓一缓,还是先学会游泳更重要。”

“哈哈,中医真的不科学!”蔡锷笑道。

李长庚听了这话却是很气愤,“说中医不科学的人,一是没良心,二是不懂科学。”

“哦,李兄这话可偏激了。”

“不偏激,我觉得还说轻了。黑格尔说过,存在即是合理,中医存在据史可考的已经二千多年,那时的黄帝内经已经有了十分系统的哲学理论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历朝历代又有大量医药学著作,总结了大量病症的治疗办法以及中药知识。使中医成为非常系统的一门综合xing学科,比西方先进几百年。

我们中国人祖祖辈辈都在享受这中医治病的好处,以至于中国在这样密集众人口居住的情况下,没有出现向欧洲那样鼠疫横行的时代。可现在偏偏有那些人,西方什么都是好的,扬言中医不科学,cāo这种人屁都不是,有本事,让他来跟我说说西医,跟我辨辩什么是科学。这种人早晚有一天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听李长庚高声争辩,蔡锷和小凤仙人都傻了,这货真是个极品,那有逛青楼跟市井之小贩一样狂吼的。而且现在废止中医案可是汪教肓长提出来的,全国都在热烈拥护,这货简是逆cháo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