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轻气得无法反驳,他的手一放在她身上她就跟触电一样,舞衣那么薄,几乎是贴在身上的,他一碰自己几乎感觉皮肤发凉似的不自在,偏他还一副我是为你好你咋这么不识好人心的态度,让人不爽。

林颐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心里有气,出口的话也就不那么中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和子浩不也结婚了么,不也快快乐乐的度过了这三年?现在因为他以前的感情就要全盘否定你们的婚姻,镜子,你也太武断了!”

随镜主意一向大,她在天港住的这许多日子以来,也都没见她和宋子浩通过几次电话,家人也大概知道夫妻俩可能是闹了什么矛盾。随镜是成年人了,相信她也有了决定,别人只能适当的建议,无法左右她的想法。

他不置可否,却并不直接回答,“门当户对都是老一辈的观念了,只要个人条件优秀,又何必在乎旁人说什么。”

可看了看一旁满目期待的随轻,双眼都发着光似的,听说班里的板报一直是由她负责的,而这次

一路抱着在在,他的衣服都有些翘了,随轻替他抻平衣服,在怀里调整了姿势,让他坐的更舒服。

刚考试过,从其他班调来了两三个同学,成绩自是不必说的,能够被选进精英班的,自然是实力了得。这也是最后一次调人,因为很快就会集中复习,然后就是摸底考,选出最后的名额随应届生参加高考。

“闹?”随镜倏地转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眯起,溢出满目嘲讽:“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闹吧?”

宋子浩很快赶了回来,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是觉得老婆的口气不善,像是不愿搭理他似的。加上段敏仪也没有了大碍,因此一听到是岳父岳母‘传唤’,立刻驱车赶了回来。

结婚三年多,随太太倒也对女婿改观不少,加上平时相见不多,故此也挑不出他什么错。

很快她就明白了一切。

正想问来着,那边就接着道:“镜子,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那都过去了,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不是吗?”

随轻选择了其中一个——时空隧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老朋友难道不能聊聊?还是说,十余年之后的你,仍然担心自己无法抗拒我的魅力而红杏出墙?”方易初玩味道,神情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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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名扬颔首,恩了一声算是作答,目光却仍是紧锁住面前的人,不动分毫。

她太过于镇静,随镜心里却是压制不住的忐忑,她忍了又忍,还是跑上前去,试探着低声道:“其实你可以的,你为他……”

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随轻握住他沿着她脖颈不断下滑的手,柔柔的笑:“秦老板阅女无数,我这点儿姿色哪能入的了您的眼,又拿我打趣了。”

她宜喜宜嗔的样子真是讨人喜欢,秦池反握住她的手把玩,掌心的柔若无骨扰人心神,他抑住那股无名的邪火儿,低声道:“你啊,就吊着我吧,阿轻,你太聪明了。”聪明的我拿你毫无办法,心甘情愿的被你吊着。

“秦总,李联京已经约好……”吴望言的话没说完,见到面前的一幕低下头将话咽了回去,这场景也不陌生,只不过往常他进门的时候,两人多半早已正襟危坐。

秦池正舒适地枕在随轻的双腿上,听到敲门声喊了人进来连眼睛都没睁开,任由随轻揉着太阳穴。见他不出声,道:“怎么冒冒失失的,出什么事了?”

吴望言喉头滚了滚,觑了一眼他的脸色,这才回到:“是这样,和李联京约好了,今晚在葡京酒店见面。”

秦池恩了一声,又问:“感冒灵的批准程序下来了吗?”

吴望言讪讪:“还没。”

“原材料的批文呢?”

他语调平和,辨不出喜怒,吴望言惴惴道:“也还没有,公关部正在华都努力。”

“动作要快,很快要批量生产了,一刻都不能松懈。”

吴望言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赶紧退了出去。

“阿轻,”秦池终于睁眼,微微仰头看上方的人,伸手拍拍她的一侧手臂,道:“晚上陪我去赴宴。”

“李联京有这么重要需要你亲自出席?我记得几年前也只是个小秘书而已,让他们去办不就行了。”他既然在她面前公开谈论海州药业的内部事宜,那她也无需避讳。

“又想偷懒了不是,”秦池重新闭目养神,示意她按揉的动作不要停,享受地道:“要利用这些小人物,他们是打通关系的纽带。你也说了,前些年李联京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办公室秘书,可现在,有我的助力,他已经是海州市政府的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

语气中不无得意,随轻不想听这些,试探问他:“随想回来了,我今天不想去。”

“有人指名要见你,不过不是李联京。放心,有人作陪,这次上来带了人过来。无论如何,一定要拿下来,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阿轻,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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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预测的没错,他那火爆脾气的二姐,此刻正满腔怒火地站在晴翠园别墅大厅。

随镜一向知道随轻的尴尬身份,是以并没和她住到一起。欧洲小镇是随母名下产业,也是随想的栖身之所,因此她一下飞机就直接驱车到了这里。

“你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沙发上正躺着一个十六七的女生,手里拿着苹果歪七八钮的瘫在那,见到有人进来斜着眼问,样子很是傲慢。

见到面前的人不说话,女生扬声喊人,目光仍紧盯着面前面色不善的女人,“姐,姐,有人闯进来了。”

随镜目光移向楼梯方向,见到一个熟悉的女生下来,身后跟着急匆匆赶下来的保姆玉儿。

“呀,是镜子姐回来啦,快快,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水。”玉儿热情的上前接过随镜手里的行李箱,转身去厨房倒水去了。

“姐,她是谁啊?”女生站了起来,走到那个稍微年长的女孩子身边,问。

随镜将手袋扔进沙发,冷笑道:“哟,这谁家孩子?我倒不知道,这家什么时候换主人了?!”

玉儿端着杯子从厨房出来,笑意凝在脸上,小心翼翼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上前一步道:“镜子姐你咋不坐啊,快坐,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那女生仍是倨傲:“我们不是主人,难道你就是了……”

“小蝶!”她那个姐姐轻斥了她一句,然后转过脸来说:“是随想的姐姐吧,我是陈媛亦,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