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官职。”董卓的脸上立刻露出轻蔑之色。他的举动,又再次将张飞激怒,只见张飞直接跨前一步,好在刘备眼快,一把将张飞拉住。

“我们家将军来了!”见到对面的大汉,王鹏的身边有士兵大声喊道。

王鹏低声说道:“谁能将望楼上的贼兵射杀。”

王鹏打算出城闯营,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太守府的上下,几乎都知道。桃儿每日都帮着貂蝉打听王鹏的消息,如此大事,怎能不马上通报。

可这等勾当,小说里说的简单,真正碰上了,又有几个人有此勇气,有此本事。要知道,《三国演义》之中,第一猛将肯定当属吕布,吕温侯在被困下邳之时,曾经想杀出敌营,把自己的女儿送到袁术那里,可结果呢,被人家连射箭带群殴,直接给打回去了。虽说吕布当时背着女儿,有些不得劲,但能够发挥的实力,最少也要赶得上两个王鹏吧。

随即,王鹏飞身上马,又大声叫道:“毅重如山,进退有序,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鲍大人有何良策?”

“好、好……”

“这个……真是对不住,我一时冲动,没有想的那么周全……只是,将军已死,我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想随他去了。我与将军缘定三生,不求同生,但愿同死……”貂蝉流着泪说道。

说来也真邪了,他头顶冒着闪着金光的“醇醪”二字,竟然一下子钻进了酒葫芦之中。他随即将塞子塞上,然后丢给黄盖,并大声说道:“我的这点存货可都被你喝了,今天你可得干的漂亮点。我不管你了,现在回去护卫主公。”

程普字德谋,黄盖字公覆,祖茂字大荣,他们三个与太史慈、武安国大声领命,一同朝张仪的队伍冲去。只剩下孙坚与韩当立于原地,没有移动。

“二弟,你没事吧。”于禁连忙上前,将王鹏扶住,关切地说道:“施展御兵技是要消耗气血的,我们今日连番与贼寇鏖战,气力消耗极大,此刻哪里还能再施展御兵技。”

王允也是着急,跟着问道:“快说、快说,前敌战况如何?”

张仪和彭脱现在也发现弓骑兵不像刚开始那样,一上来就猛射了,基本上光吓唬,不施射。眼瞧着逃跑的喽啰越来越多,再过一会,还不得让被围的官兵跑了。辛辛苦苦,这废了多大劲才给困住,煮熟的鸭子,岂能再叫他飞了。

这些士兵,都是满脸不屈之色,说完这番话,拔腿便朝后边跑去,前去增援武安国。

王鹏这边的人马,是井然有序,毫不慌张,而鲍忠的人马,明显有些害怕。鲍忠心中暗想,“莫非是中了贼寇的诱敌之计。此地不能久留,要赶紧逃命。”

别看张仪一个劲地吆喝,但太史慈施展技能,银枪在手,哪个能够抵挡,出入好似无人之境,没两下子,又冲出去了。他策马向前,去与王鹏汇合,黄巾贼继续紧追,双方越来越近,又跑一里多地,贼兵终于追上来。而且这一次,贼兵学了乖,不是直接在后硬打,仗着人多,是两翼包抄。

王鹏说道:“敌军有三四万众,还有两个能够施展二星御兵技之人,我军人少,正面交锋,怕是胜算不大。故,我有意以智取胜。”

得到这个消息,王允和堂内众将都点了点头,认为鲍忠用兵还算不错,看来此战必胜无疑。

“刷!”

当天晚上,颍川太守大排筵席,宴请王允等一干有功将士。

“懂的御兵技又如何?看老子我取他性命!”见王鹏突前,刘辟心中暗喜,舞动长枪,直取王鹏。快要碰上之时,他大喝一声,“来将受死!”

“情况危机,他们这么多人,哪怕大哥突然领悟了御兵技,怕是也难以支撑多久,敌人用的御兵技,可是二星啊。”王鹏双拳紧握,急的团团转。虽说他和于禁、太史慈结拜,有心利用的嫌疑比较大,但也真的不愿他们就这么死了。况且,如果于禁和太史慈被黄巾贼杀了,取胜的黄巾贼一定会趁势朝军营杀来,那时想要抵达,怕也抵抗不住。

“臭小子,有种你别跑!”“小兔崽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小逼崽子,让你尝尝老子手里的大砍刀!”……

尤十三答应一声,舞动铁叉,催马猛冲过去。这小子心里也有谱,自己的本事也就和先前上去的那两位差不多,硬碰硬绝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他也不为求生,只希望能够应付两下,便将太史慈引过来。

王鹏率先赶到正门,上营垒观望,见密密麻麻的黄巾贼杀来,心中难免紧张。不大会儿功夫,于禁、太史慈、凌刚、牛铁与一众士兵赶来。四将与弓弩手登上营垒,士兵各就各位,于禁四人则是来到王鹏身边。

“王将军与于将军都是性情中人,太史慈自然是求之不得。”太史慈豪气的说道。

太史慈、于禁、凌刚、牛铁等人,一起跟着王鹏来到军营正门,王鹏瞧了瞧门前的火堆,说道:“果不出我所料,这厮见到这么大的火堆,定然以为会有埋伏,绝不敢轻举妄动,转而会想办法行刺于我。”

人刚一落地,正好有十几名哨兵路过,何曼稳稳当当地蹲在原地,丝毫没有显露出紧张之色。哨兵缓缓走过,其中有一名士兵,朝墙角看了一眼,仿佛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转过头又继续向前。

王鹏下令就地安营扎寨,不过却被凌刚拦住。

一想到太史慈就在眼前,王鹏心中难免一阵欢喜,先是得了于禁,现在又碰到太史慈,这可真叫老天有眼啊。眼珠一转,王鹏心中冒出一个主意,只见他站起身来,冲着王允躬身一礼,“大人,末将不才,愿主动请缨,前去破敌。”

“昨ri夜里,有黄巾贼前来袭营,我军抵挡不住,全军覆没,末将重伤,杀出重围,特来向大人请罪。”武安国痛心疾首地说道。

王允还真是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给,以长辈的身份,直接给王鹏一顿训斥。王鹏也不能和他争吵,只能拱手说道:“伯父说的是,是小侄唐突了,这件事,便如伯父所言,待讨逆结束之后,再说吧。对了伯父,小侄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要劳烦伯父。”

以多打少这种事情,谁都愿意干,尤其是黄巾贼,这些家伙,一向是攒鸡毛凑掸子,打仗靠的就是人多势众。每当看到官兵人少,那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呼啸地迎了过来。

两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随后貂蝉又让给她讲故事听,直到很晚,才先后睡下。

“王大人眼下有难,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一定要快些前去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于将军你身边只带了一百人……”王鹏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他想起《三国演义》中的一个桥段,那便是甘宁百骑劫魏营了,一百人又怎样,只要运用得法,照样能够克敌制胜。

“能够如此,那就最好。”

王鹏轻呼一声,可貂蝉并没有反应。两个就这样,相拥躺着。如此恬静,王鹏不由得感到特别舒服,这种舒服,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丁老实早不知去了哪里,想来是看到真刀真枪的打斗,吓得跑回房去,或者带着家人逃走,也都说不定。王鹏当然不会关心他们,一步一步,距离马车越来越近。

看到这一幕,貂蝉崩溃了,痛心疾首地大叫起来,眼泪更是不停地向外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