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也是个有些力气的山里姑娘,她用脚使劲蹬开抓扯她的那双手,从右车辕跳下去,撒开腿就跑。

“干活儿?”执客先生一愣,说:“我们啥活儿也没干啊。”

新郎官抬头看看暖洋洋的太阳,从衣兜掏出怀表,刚好九点半,过了前面的小茶棚,还有几里地就到家了。

“哥!别负了妹子,俺等着你回来娶俺!”

“蒋明珠让赵玉昌去新京找门路,好像是王道书院的一个教师,听说在新京很有根基的,要知道新京是皇城,随便一个官员都抵得上宋县长。”

蒋发痛心疾首地点着头,说:“闺女,我们蒋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王保长进去了,范子安却没有进去,而是和宪兵们打了招呼就回家等待消息去了。

蒋老爷顿足捶胸,他大骂齐家无情无义,见死不救,也在那一刻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滋味。从那以后,齐蒋两家也由此产生隔阂,日渐疏远了。

“哥,俺们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我怎么会高兴呢?”蒋小姐幽幽叹道。

范海见小凤这样恨自己的儿子,有点恼火,瞪着眼睛说:“小凤,你这是咋说话呢?大马棒倒是不说了,可子安好歹也是你的哥哥,你竟然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

八月十六那天,范子安和大马棒果然跑到县城里,躲进一家窑子喝花酒。蒋明春装作是嫖客进入到妓院里,找到那两个人进去的房间,便躲在门外偷听,屋内两男两女不时淫声浪笑,酒至酣处,范子安果然吹嘘起来。

谁知中秋前夜,四头牛果然不翼而飞!而且这牛丢得蹊跷:前后院门的门锁都没有动过,难道那牛是从院墙上飞过去的?蒋家派人出去找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只得认倒霉。

我爷爷被她的小手握得血管都张开了,红着脸说:“明珠,我这都是凑巧赶上了,或许我们是有缘吧!”

范子安大胆起来,他搓了搓手,看着蒋明珠的玉脸嘿嘿笑了两声,迅速的将盖在蒋明珠身上的被子扯了开来。马上,肚兜下面两条修长的也显现出来。

“还拉得不好啊?都让让俺感动的哭了,你拉得真的很动听,比那些戏班子里的二胡拉的还要好呢!”蒋明珠声音发颤地说,似乎语调里真的有刚刚感动过的痕迹。

大马棒狡猾地一笑,将耳朵贴到窗棂上听着。

小凤的闺房就紧挨着范海夫妇的正房旁边的一个房间。小凤也很早就把房门上了闩,坐了一会也脱去长衣裤上炕睡觉去了。

大马棒又狠狠地喝了一口酒,眯起眼睛说:“这个嘛当然要通过试验了才知道这药有没有失效了!”

大马棒奇怪地看着他。“操,我看你是晕了头了?俺和你说这些,不就是教授你得到蒋明珠的招法吗?你小子听啥呢?”

大马棒转动着眼珠说:“老爷子对你越来越看不顺眼了,依我看啊,还都是你的继母和你那个妹妹挑唆的,她们一定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了,因为你是这个家的财产继承人,她们当然要恨你了。”

范子安虽然恼火,但他也很好奇里面谁在。他也忍不住单眼向那个小洞里看着。原来里面是他继母的女儿小凤在撒尿呢,小凤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他的视野。

我爷爷举着锄头喝道:“你还不快住手,免得俺的锄头砸碎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