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扫把星’带来的绝症怎么会有药物医治?”顾清娘失声问道,这可是她苦心将岑修远隔离在此处最大的依仗。

这话就像是一盆冰水实实在在的浇在了岑穆迪的头上!是啊,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自学成才,写出如此清新脱俗又视角独特的诗词?

“修远,你看你姨娘那双眼睛,若是目光能变成刀子,恐怕你此时都化成几瓣了吧?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她失去女儿,你还失去母亲,其他人也失去亲人了啊!”叶萱语飘在半空,将顾清娘狰狞的表情看个清楚;“算了,你还是暂时别回前院了,在这里多安全啊,没人会指手画脚。话说,熊大和孔二娘怎么办事情的?不是说今天就要找个机会来你身边服侍吗?人呢?”

岑穆迪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自从进到竹园,似乎他也患上了风寒,咳嗽个不停。

岑修远“惊得”站起,“爹,二娘!”随即脸上露出了个自嘲的笑容,“不知爹和姨娘来陋室是为何?”

这点熊大等人是早有准备,既然准备堂堂正正从正规渠道去岑修远身边,那事先肯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顾仁既然能升官,那顾家多出几门下人又算得了什么?

顾清娘的脸色“唰”变得雪白,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叫过了?转头看了看四周,幸好岑家的下人隔得甚远,妙目一瞪:“你是谁?是这样和主子说话的么?”

呼出之后才猛地盖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岑穆迪讶异清冷的声音已经从厅内传出: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叶萱语看到边上的秋千,眼睛一亮,坐上去用力一荡,秋千边上的木板从岑修远手臂上擦过。

“算了,这一顿还是我来好了。以后你们都叫我少爷吧,黑熊叫熊大,孔雀就是孔二娘,蝮蛇暂时先不用改名。”岑修远自然知道这三人是铁了心要留在范阳城,他即便今日不收,以后也是躲不开的,倒不如姿态做了之后早日妥协,也免得背着个为难别人的恶名在。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黑熊三人如何不知道他已经心软,连忙伏地磕头道:“本来老主人计划让蝮蛇做你的长随,我和孔雀照料你的生活起居;若是小主人不愿咱们跟着你,你尽管给我们定下规矩,若有不从严惩不贷!”

黑熊和蝮蛇慢了一步,此时也站到了岑修远身侧:“小主人,您受苦了,放心,今后有黑熊蝮蛇在,断无您亲自动手的道理。”

“你说妙,那你把第一道的答案说给我听?公子啊,要不你给奴家一个准确答案吧。像第二道题那样能够一眼得出答案。”孔雀为难的蹙着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可惜她引不到十七岁岑修远的怜惜。

岑修远摆弄着竹片和木头所制的弓弩,随手拿出一起带出来的竹枝弓箭上趟,勾起保险,对准院门,扣动弩弯,竹箭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了出去,“啪”穿过木门钉在了门外一颗一人怀抱大的梧桐树上。

……

墙上的三人见他没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黑熊以为是身边两人的轻视让小主人生气了,连忙从墙头跃下,躬身半跪在岑修远面前:“刑司黑熊见过小主人。”

竹园有名无实的围墙外“唰唰唰”三声衣袂摩擦声后出现了三个黑衣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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