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回学校的前一天,韩筱依跟母亲去买鞋,鞋架上,一排排的皮鞋整齐的放着,五彩斑斓,韩筱依很兴奋地帮母亲选高跟鞋,都说鞋是女人最好的朋友,韩筱依的目光一下子被一双紫色的细高跟吸引了,紫色的缎面上点缀着点点细细的亮钻,“这双号不好?”好筱依把鞋子指给母亲看。

五、四、三、二、一,时针分针秒针重合的一瞬间,窗外万家烟花齐放,姹紫嫣红闪耀了整个天空,窗内,韩筱依先和母亲拥抱,“妈妈,新年快乐!”然后和莫濯南拥抱,“新年快乐!”她韩筱依,只有以这样的理由才能光明正大的拥抱莫濯南。

任涵宇洗完澡后睡不着,打算找韩筱依聊聊天,看到赵学而从楼梯上下来,即便已经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袖外套,也遮掩不住脖子上欢爱后的痕迹,任涵宇有些尴尬,也有些难受,他当然知道赵学而和父亲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自己亲眼见证的感觉却比想象中更加残忍。

“嗯,我知道了!”莫濯南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挂断了电话,心里却慢慢地波涛汹涌起来,韩筱依没赶上飞机,不自己打电话跟他说,却要妍希转达,到底是什么意思?

开车到学校的时候,还是晚了,韩筱依已经出门了,托张诘把球球交给他,任涵宇有些失望,抱着球球耸位着脑袋往下走,林萌好像看着任涵宇把车停在寝室楼下的,追上去,娇娇的问任涵宇:“学长,你是不是开车来的,我东西太多了,挤公交车不太方便,能送我一程吗?”

那急促的一声又是不一样的,可惜这样那样的韩筱依只在那个男人身下绽放,这样那样的低喃吟哦只为那个男人而咏唱,任涵宇的大脑蒙蒙地反应不过来,心却通透通透的,接收着理智不敢不表也不愿承认的事实。

莫濯南先软了,韩筱依也就倔强不下去了,半推半就地被他拉进怀里,修长的指尖缓缓解开睡衣的腰带,往两边拉,露出圆润的肩头,莫濯南低头在韩筱依胸口轻咬,惹得她低低地呻吟着在莫濯南怀里扭动起来。

上午两节是世界建筑史,上课的是个老头,讲话慢悠悠地像催眠曲一样,每次不讲得你睡过去不善罢甘休,因此韩筱依和张诘就挑了一个中间偏后不怎么显眼的位置,以前后排的位置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每次来晚了就没了,韩筱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前排的位置特别吃香,几乎都坐满了。

好在只是水熬干了一点,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韩筱依用勺子拨着锅里的粥,可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在墙角找到了一些米,也只能熬粥了。

韩筱依有些沮丧地拿水壶灌水,才现莫濯南愣愣地站在身后,默默地一言不,忽然把韩筱依拉进怀里,头埋在她肩窝里紧紧地收拢双臂,闷闷道“答应我以后别在半夜一个人跑出去,太危险了。”

莫濯南撑着椅背才坐稳,好一会才缓过来,揉了揉太阳穴,“照片?什么照片?”一时没想起来,当时这件事处理得够及时,收回了大部分已经行的杂志,他以为韩筱依不会现,渐渐地也就淡忘了,没想到纸到底还是包不住火。

“涵宇,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赵学而了,开了个挺拉风的宝马小跑,见了我跟不认识似的,难道我眼花看错了?”小六刚从外面回来一脸受惊的表情。

“这是我父亲的女朋友赵学而,这是我女朋友韩筱依。”韩筱依明显感觉到任涵宇扶在她腰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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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自己死命抱住的人是室友张诘而不是霍珍珠后,韩筱依歉意地朝她笑笑,去厕所洗了一把脸,爬上床躺下了,还是夏天高温的天气,吹电扇都嫌热的日子,韩筱依却抱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似乎只要自己缩得够小,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看到林萌闪身进来,韩筱依故意对张诘道:“今天听说有些狐狸精啊特别会勾人。”

任涵宇摆着食指:“no,no,no!并不是所有男生都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你们男生,小学妹,不要这么快就对人生失去希望,等你们以后遇到了就会知道,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只因你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我也觉得自己想多了!”韩筱依笑笑,把皮箱交给任涵宇,“那么麻烦学长了。”自己牵着狗优雅地走在前面,任涵宇苦力一样地拉着皮箱跟着她身后,整一副佳人踏春图,韩筱依堪当佳人,不过任涵宇这样的跟班似乎太帅了一些。

休闲读品:天下第六辑·沧桑遵义笔趣阁

韩筱依的小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浑身无力地靠在莫濯南胸口,莫濯南这才放开她,看着韩筱依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变

有教堂的钟声传来,整齐的唱诗声,是从附近的马德琳娜大教堂传来的,莫濯南拉着韩筱依拐了进去。

第二天,莫濯南和韩筱依6点就起床了,莫濯南自己开了车去机场,母亲因为工作比较急没有送他们。

韩筱依躲开莫濯南,现在她不想看见他,一看到莫濯南韩筱依心底的自责感就会溢出来,莫濯南紧紧地攥住她的手,不肯放开,他一种预感,如果现在放手,他永远地失去韩筱依。

莫濯南把车停在校门口,下车给韩筱依开门,俯身给她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莫濯南轻轻地贴着韩筱依的侧脸,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轻轻啃了一下,“好,下次就让你在上面。”

韩筱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往下坠,睁眼正看到莫濯南慢慢地松开双臂,把她往外推,下面的湖水闪着森冷的寒光,像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韩筱依这才开始害怕,双手抓住莫濯南的手臂,“莫濯南,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韩妍希默默地站在韩筱依身边,在这样宁静的午夜,可以听到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彼此的心咚咚地跳着,两个人都没有讲话,默默地想念着心里的那个人。

莫濯南抱着韩筱依,将她小小的身子嵌在自己胸膛中,两人带着汗水的皮肤紧紧相贴,沾染上对方的气息。

“今天是星期天吧!依依跟我去公司吧!”莫濯南一边打着领带,一边问道,原本韩筱依正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听到莫濯南提起自己慌忙抬起头来,他那样看着自己,眼神中有一丝丝阴郁,一丝丝探寻和受伤,像是猎豹盯住猎物时的表情,韩筱依心里有淡淡地不安,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母亲在收拾着碗筷,看不出什么,大概已经很习惯韩筱依跟莫濯南去公司了吧!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将手放在圣经上,宣布这一对男女在神的旨意下成为夫妻,韩筱依看着莫濯南慢慢地将那一枚钻戒套上母亲的无名指时下意识地去抚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

美丽的新娘,英俊的新郎,带笑的眉眼,柔情蜜意,在摄影师的镜头下,被镌刻成了一份份永恒的美丽,韩筱依像个大布景玩偶一眼,用得着时,就上去给莫濯南和母亲做人肉背影,违心地扯出艰难的笑容,用不着时就站在一边,冷眼看他们幸福的模样。

莫濯南支着头靠着沙上,微微阖着眼,有一丝疲惫,阳光撒在他的脸上,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却也别具魅力,cpg的继承权他在乎吗?在乎!依依能放弃吗?不能!那么母亲的期望和付出可以弃之不理吗?绝对不能。

莫濯南抬头看到韩筱依的侧颜,对着阳光,微垂的睫毛轻轻龛动,专注地盯着手里的书本,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偶尔抬头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双颊飞起一抹嫣红。

“我不在乎!”霍珍珠有些气急败坏,不就是退学嘛,有什么了不起,欺负了她霍珍珠的朋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踏进大门韩筱依就看到沙背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高清放大照片,甚至能看清侧着光的小臂上细致的毛孔,可爱的绒毛,映衬着背后墙壁上一副《泉》的半裸女子画像,越得相得益彰。

莫濯南吻住韩筱依的唇,轻叹,我的女孩,我等不到你长大了,男人的吻细密而绵长,一直吻过她的全身,从纤细的颈项到小巧的胸脯,一路向下,像一只网,困住了韩筱依,火热的舌尖最后停留在可爱的小肚脐上,轻轻的打着转。

莫濯南心里那个恨啊,这个看着自己的女人记得这么多事,记得被撞死的小狗,记得一切,却偏偏不记得自己,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付了钱,转身就走,没想到韩筱依蹲久了,猛地一下站起来,一时头晕险些栽倒。

“恩!”韩筱依回神点了点头,伸手要拉莫濯南,他却已经走到外面去了,只抓了一个空,心里有疑惑慢慢地升起来,她明明感觉到莫濯南是喜欢自己的,他对她那样好,可是为什么莫濯南昨天晚上要戛然而止,自己却忍得那样辛苦,她分明看到莫濯南皱着的眉心,还有,韩筱依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

韩筱依屈膝仰躺在床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小小的手掌在身侧握成拳,纯真的大眼望着莫濯南,有一丝丝不安和胆怯。

“小东西,你在吃醋吗?”莫濯南隐去了阴冷的表情,又勾起唇角,挂上了有些戏谑的笑容,似乎心情不错。

韩筱依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痛得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想,我是不是要死了,母亲会不会心痛,会不会哭,还有莫濯南,他会为自己伤心吗?

莫濯南却睡得稳如泰山,一点苏醒地迹象都没有,韩筱依放弃,继续复习莫濯南刚讲过的例题,被压久的肩膀有些酸。

“是,莫总!”王若琳看着莫濯南慢慢走远,心中却诚然疑惑,什么样的包裹那么重要,莫濯南很少把私事带到公司,第一次交代她做公事以外的事。

前台小姐抬头看了韩筱依一眼,表情有些疑惑,第一次有这么小的女孩子来找莫总,但她仍是礼貌地请韩筱依在一边稍等,往总裁室拨了电话。

“在想什么?想我是不是真的住在客房?”莫濯南笑道,小东西真的很能胡思乱想。

打转方向盘,换了车道,将车往回开。

韩筱依分明看到那个女人冲着他们这边深深地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上翘的桃花眼魅惑地冲着莫濯南眨了眨,然后才扭着柔软的腰肢挽着男人离开。

韩筱依看到她的眼神,心里一紧,又往莫濯南怀里缩了缩,觉得下腹翻搅起来,痛得更厉害。

莫濯南自然也认出来了,淡笑着接收那个挑逗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把韩筱依往怀里收了一些,听徐枫说:“那是万科房产的老板和他老婆,啧啧,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