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何芳子淡淡回答蝶夫人身份明朗的一瞬间她便已感知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有多可怕也同时明白了他对所有一切闭口不谈的缘由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那个曾经困扰了她无数个夜晚的东西已经不再重要如果说出这段经历对他來说是痛苦的那么她宁愿让它永远不再浮出水面“燕子那些对我來说已经不重要了……”她望着他告诉他她不再在乎那个缘由只要他一切安好只要他不将她推离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死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他曾随晋王征战数年杀过的人恐怕要比他多上千倍

“当然是刑部的张东西大人以及大理寺的李爽大人”狱卒毫不避讳的报上两位大人的名讳眼前的纪思凡虽是晋王身边的红人却终归只是个师爷论起官职刑部、大理寺那两位官爷要比他高的多

点头回礼何芳子怀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而入诺大的房间内只简单的摆设着几副桌椅沒有过多的陈列显然这里并非是用來会客的厅堂更像是间仅供主子与亲信商谈的议事堂而那整件坊的主人此时正颓然的坐在主座上对着整坛花雕自斟自饮幽黑的眸中带有几分醉意薄唇嵌着笑容在烛光的照映下邪魅非常

“借口”何芳子咬牙她为他不值为他而痛“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你去他……”

“不……”无力的摇头这个答案并非她所要蝶夫人不过是个为掩饰身份而做的称谓她问的是更加深入的层面“我是问你真正的身份……”

蝶夫人转身一眼就认出了那小巧的盒子从凤钗手中接了过來打开里面竟是一颗由千山雪莲炼制的寒丹但是隔着锦盒捧着便能感觉到由寒丹散发出來的刺骨寒气

“是”恭敬地福身凤钗不敢误了小姐喝药的时辰立即向屋内走去推门入室的瞬间却停了下來转身迎上那对毫无光彩的眸子“蝶夫人您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她心疼的道她知道当她推门进去之后蝶夫人又会变回刚刚的神情小姐的昏迷不仅折磨着皇子与她也同时折磨着始终矗立在门外的女人以及那似邪魅无情的冷酷男人

“林宓在此谢过大人”沒有过多的时间仔细审视林宓粗略的了下便将染血的拇指印在纸上完成契约紧接着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像极了活在墙脚下的臭虫

“这就怪了十几双眼睛着林大人您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