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爷,你可就别消遣我了!有这样性子娇蛮的妹妹,我可是快头疼死了!”景慕轩摇头叹息道,众人闻言,顿时又笑了开来。

然而即便再与众不同,却也引不起他的趣味的。景辰尽管如今不如当初意气风,然而却也要面子,慕容云歌在京华城名声不好,他如何能沾?

云歌见此,心底愈嗔怒,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就这么一拳头将他这张俊脸打肿为止,以泄心头之愤!

慕容靖暗暗叹息了一声,然而看到纳兰辰失落的表情,心底多少有点儿大快人心!他转过身,朗声道:“出吧!”

事,虽然是万幸,但是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就连他们都以为,昨晚上不过是做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梦。

最后,还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鬼王的纨绔宠妃》能够走到如今的地步,全都离不了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无论是什么建议,意见,君临都会无条件的虚心接受!但是请不要辱骂

太后冷哼了一声。“你既知道这是皇上钦定的指婚,那便更不该说方才那一番话了!若是叫皇上听见了,只怕他还以为你这是对皇命不满!”

如今快至盛夏,气候闷热,然而他却身上却穿了厚厚的两件外衣,双腿还盖着一件毛毯,即便如此,他手中却仍旧抱着一个轻巧的暖炉,从侧面看去,他脸孔的皮肤呈现出近乎病态的苍白与清瘦,而握着茶杯的手指更是骨感不已,甚至透过那苍白的皮肤,一眼便能看见皮肤重重包裹下的青色脉络。而他整个人也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显得有些病虚,似乎身子极不好。

景芙蓉却不知这其中深奥,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以瞳控魂的瞳术之说,只以为面前这个红衣美人是传世妖女,定是修成了什么蛊惑的本事!然而尽管心中这般腹诽,如今在凤倾面前,她却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再着了她的什么魔道!

纵然她只是立在那儿静默不动,活似一副令人动容的画,然而却一眼都会将人的魂魄勾去似的。饶是红玉都不禁有些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屏息了住!她倒是从未见过京城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那份美貌,竟比小姐都要美上几分!

想到这里,景芙蓉心神稍稍安定了下来,打算趁着今日进宫面见太后,再向太后求个情面,能够撮合撮合她与容府的姻缘。

然而景芙蓉的这份审量的眼神也不过片刻,很快,她的眼中便重又恢复了柔和的笑意,对着云歌微微一笑。“云歌妹妹!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慕容靖愣了半神,然而却也很快紧跟而上。

“一点小伤?”

她的比喻顿时让他冷俊不禁,然而仔细一想,却好像又是这么一回事。他心中清楚,自从慕容云歌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父亲对于她这个女儿就不再那么上心了,因此即便是告到慕容诚那,也无用处。

视线扫过一皱,慕容靖的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晕厥不醒的慕容槿身上,俊眉微皱,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慕容沅心下忿忿不平,直觉得邪了门了,这个贱丫头,怎么几年不见竟如此厉害!

他们却仍不吸取教训,在她面前狂言挑衅,找死?

她们不懂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如慕容云歌?论诗词歌赋,论琴棋书画,论四书五经,论礼节仪教,她们甚至比她习得更出色!凭心而论,同样是作女儿的,眼见着慕容云歌这般得宠,哪个人心里头不曾嫉妒过呢?女人之心最为叵测,嫉妒之心最是歹毒。正妻妾室争得不相上下,小辈间又何尝不是争得头破血流?

红玉委屈地噙着泪,紧张地捏着裙角,小心翼翼地在身后打量着慕容沅,却听慕容云歌不动声色地将她护住,冷笑着对慕容沅道:“小妹这地方小,要坐没地儿,要茶没有,二哥请便呗。再者,我的丫头,也是你有资格使唤的?”

慕容菡嫁入太子府,虽是太子侧妃,然而他却相信自己的妹妹,凭借着她的手段定是能混上太子妃的位置,到那时候,太子登基,他便一跃成为国舅,身份地位,尊贵不言而喻。

“凤美人?”云歌眉梢轻佻,语调散漫地道,“听你这么描述,我倒对这个凤美人挺感兴趣的!”

慕容云歌话音刚落,红玉就一脸古怪地问道:“小姐,奴婢昨晚就一直想问了,那髻真的是您自己绾的?奴婢可从来没见过小姐有这般精巧的手艺的!莫说是奴婢了,只怕这府上也不见得有哪个人能有那般手巧的!”

“当尼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慕容云歌挑眉,却是语出惊人,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不觉得当尼姑很好吗?清净,自在,没这些麻烦的规矩,也不用看人脸色,多好?”

“行了!你无须多言,这件事,我定会解决!如今之际,你便留在这儿多照顾菡儿,让她多养伤,我定会想办法为她医治好!”

这么想着,王氏的心里便打定了注意,然而就在这时,凝香园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刺破了静谧的黎明,同时亦惊醒了正在沉睡的慕容诚。

“那……慕容云歌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慕容诚定是要拿她开罪了吧?

话音刚落,孟香菡便心中一喜,对他难得的温柔而感到欢欣鼓舞,连忙小心地跨过了门槛,缓步向他走了过来。

倘若不是纳兰辰出面,只怕那个女子当真会伤了他吧!只怕那时候,就不只是废一只手的问题了。

王石在他怀里哭的伤心,比起容婉君,她尽管上了些年纪,可仍旧风韵独存,平日里极为注重保养,因此即便有了三个孩子,身形却依旧如年轻的女子般婀娜美好,慕容诚原本就烦躁的心,竟逐渐被怜惜取而代之。

然而容婉君即便心中清明,如今却也半个字都倾吐不得,如今慕容诚正在气头上,她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慕容诚准不会给她好脸看!

慕容诚见他不动神色,却是以一种清冷而甚是讥诮的眼神打量着他,心底怒火更甚,然而他心中清楚,绝影在西凉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因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挺直腰杆说话。”慕容云歌打量了她一眼,在她背后猛拍了一记,红玉一惊,连忙挺直了脊梁骨,整个人儿都精神了不少。

这可是不得了了!如今慕容菡身份到底不是从前,如今她是钦定的太子侧妃,过不久就要风风光光嫁入太子府的!如今就这么毁了她的容,到时候太子府向他要人怎么办?

容卿勾唇,微微点头,却并没多理会他,视线至始至终都未转向他一眼。

然而这一次,他却能真真实实得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笑。他怔了怔,也不由得暗暗地打量了云歌好几眼。

慕容云歌犹疑地伸手,抚了抚梳绾细致的发髻,指尖却冷不丁的触上一抹冰凉,她拧了拧眉,摸上她玉钗,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正欲开口,马车却骤然停伫。

云歌怔了怔,抚上了自己的头发,的确方才在赌坊打斗中,绑发的发带被太子挥出的暗器挑断。她出门的时候换了身男装,特意让红玉随意的绑了个书生发式,简约干练,随意的很。如今一下子披散下来,风一吹,愈发凌乱。

容卿眸光深邃潋滟,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这白田玉来自寿山,是先朝皇室遗留下的无价之宝,拥有近千年的年岁。究竟有多珍贵,本公子也不知晓,但小半座城池还是能抵得上的。”

甚至是感到一丝难能可贵的温暖。

慕容云歌转过头来,却见容卿气定神闲地坐在软榻上,轻押了一口清酒。如今,已近日暮,朝霞的光影中,他精致绝美的五官犹似被渡上一层日晖,衬得白净无瑕的皮肤愈发美若冠玉,犹如鬼斧神工的雕像,又美得似是从画中走出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若本公子毒害了你,可会有什么好处?”

正岔神见,却见他竟不知何时坐近了她的身侧,轻轻拂袖,温柔地托起了她的手,温柔地托起了她的手,低眉看了一眼她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眉心微微蹙起。

传闻中,他虽不是皇族出身,身份却是要比王公贵族更是尊贵,甚至是景元帝都要卖他几分面色;

想到这里,纳兰辰心惊不已。

那力道,比之前更甚更狠!似乎是要置她于死地!

两倍不止,这又是什么概念?

既然如此,她倒要让他看看,到底谁玩谁!

一点!这是最小的点数!

这篇小说不错推荐先看到这里加收藏看完了发表些评论

慕容云歌看向了赫连绝,声音清冷而玩味:“赫连公子,愿赌服输?”

合着她踏进来不但砸了他们的场子,还没花一个铜板的本金,拿他弟弟的命作赌资也就罢了,竟还如此狮子大开口!一万两,这可是什么概念,即便是平民倾尽一生都挣不来的惊天财富,她竟也不放在眼中!?

------题外话------

景芙蓉不禁觉得难堪万分,却还要故撑脸面回到位置。方才落座,便听君紫黎兴奋地拍手道:“哇!好有趣!真的不见了呢!云歌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景芙蓉一怔,众人不禁向云歌望去,便见君紫黎双眼闪着星星,一脸崇拜地望着云歌,君轻尘不禁嗔道:“紫黎,莫要大呼小叫的,不成体统。”

“可是真的很好玩啊!哥哥,云歌小姐会仙术呢!真的好神奇!云歌小姐,你也给大家变着看看!”君紫黎仍旧处于惊奇之中。

云歌不禁扶额,方才景芙蓉的节目着实太无趣了,她这才闲着无聊变了个简单的魔术给君紫黎看,没想到她这么一咋呼,所有人都向她看过来了。

“什么仙术?”君轻尘也来了兴致。

就连一向沉冷不语的凤倾也向云歌看了过来,众人纷纷盯着慕容云歌,好奇不已。

景芙蓉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脸上浮起了一层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