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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越是说,景芙蓉越是听得心惊,竟没想到她随意的一句话,竟然会有这般严重的祸患,就听太后接着道:“哀家一向疼爱修儿,若是有谁人敢伤害修儿分毫,哀家定不饶她!哪怕是芙蓉你,若是伤害了修儿,即便是无心之言,哀家也不容许,也绝不会轻饶了你!所以以后这话也再不许妄言了,今日哀家听过也就罢了,只当是你年稚,无心之言。若是以后再让哀家听见了,可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饶了你了!”

如今快至盛夏,气候闷热,然而他却身上却穿了厚厚的两件外衣,双腿还盖着一件毛毯,即便如此,他手中却仍旧抱着一个轻巧的暖炉,从侧面看去,他脸孔的皮肤呈现出近乎病态的苍白与清瘦,而握着茶杯的手指更是骨感不已,甚至透过那苍白的皮肤,一眼便能看见皮肤重重包裹下的青色脉络。而他整个人也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显得有些病虚,似乎身子极不好。

瞳术?

纵然她只是立在那儿静默不动,活似一副令人动容的画,然而却一眼都会将人的魂魄勾去似的。饶是红玉都不禁有些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屏息了住!她倒是从未见过京城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那份美貌,竟比小姐都要美上几分!

她从未见过他亲近过任何一个女子,因此听此,她心里难安至极,生怕容卿对慕容云歌有什么心思。

然而景芙蓉的这份审量的眼神也不过片刻,很快,她的眼中便重又恢复了柔和的笑意,对着云歌微微一笑。“云歌妹妹!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云歌不由得怔了片刻,显然有些没有预料。

“一点小伤?”

许是开口缓和了气氛,慕容靖也是柔和一笑,打破了几年来兄妹之间那一点儿隔阂与浮冰,看向她的笑容温柔而宠溺,眼底却又隐隐得藏匿着几分疼惜与怜惜,又透着几分自责。

视线扫过一皱,慕容靖的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晕厥不醒的慕容槿身上,俊眉微皱,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教训我么?”慕容云歌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眼帘幽幽地抬起,意味幽深地看向他们,眼神中冰冷的寒意直刺人心扉!

他们却仍不吸取教训,在她面前狂言挑衅,找死?

有那么多姐妹跟着附声,慕容槿出口愈肆无忌惮了。“若是太子府追究起来,只怕她还不知道怎么死呢!死了倒也好,以命抵命!”

红玉委屈地噙着泪,紧张地捏着裙角,小心翼翼地在身后打量着慕容沅,却听慕容云歌不动声色地将她护住,冷笑着对慕容沅道:“小妹这地方小,要坐没地儿,要茶没有,二哥请便呗。再者,我的丫头,也是你有资格使唤的?”

事后,老太君当着慕容诚与王氏的面大雷霆,扬言要好生处置了这个败坏慕容家门缛节的孽障,然而便是因为王氏与慕容诚再三护着,只罚了一个月闭门思过,挨了几道板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凤美人?”云歌眉梢轻佻,语调散漫地道,“听你这么描述,我倒对这个凤美人挺感兴趣的!”

“哦!绝影大哥去歇息了!昨晚他守了一整夜呢,我见他累坏了,便以小姐的名义催他去歇下了!”红玉提起绝影,心下不由得一阵阵犯疼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能阖眼,守在门口,定是累坏了吧,然而她催促他去歇息的时候,他却固执地不肯,无奈之下她只得搬出了慕容云歌的名义来,绝影这才将信将疑地退下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不安道,“我说是小姐让他去休息的,他这才歇着了,奴婢看他是真的累坏了,小姐不会怪我吧?”

“当尼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慕容云歌挑眉,却是语出惊人,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不觉得当尼姑很好吗?清净,自在,没这些麻烦的规矩,也不用看人脸色,多好?”

“起来!都给我起来!”慕容诚又连忙去搀扶慕容菡,严词嗔怪道,“跪在地上多难看,你是我女儿,这么见外做什么!万一磕着伤口又怎么办?难道还嫌你脸上的伤不够重?!”

这么想着,王氏的心里便打定了注意,然而就在这时,凝香园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刺破了静谧的黎明,同时亦惊醒了正在沉睡的慕容诚。

于是他问道。“她怎么了?”

话音刚落,孟香菡便心中一喜,对他难得的温柔而感到欢欣鼓舞,连忙小心地跨过了门槛,缓步向他走了过来。

景慕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剑眉微皱,试着握了握手心,却不慎牵动了尚未愈合的伤口,鲜血再次汩汩溢出,登时惹来御医的连声惊呼:“世子!您可万万不得乱来啊,您掌心的这伤口实在太重了,若是调理不好再弄伤了筋脉,那您这只手可是真得废了!”

王石在他怀里哭的伤心,比起容婉君,她尽管上了些年纪,可仍旧风韵独存,平日里极为注重保养,因此即便有了三个孩子,身形却依旧如年轻的女子般婀娜美好,慕容诚原本就烦躁的心,竟逐渐被怜惜取而代之。

容婉君连忙起身便向他走来,将他扶起,然而慕容诚放在站了起身,扭过脸便是狠狠地掌掴了她一巴掌!容婉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这一巴掌力道不小,一记下来整张脸都麻木的没了知觉!

慕容诚见他不动神色,却是以一种清冷而甚是讥诮的眼神打量着他,心底怒火更甚,然而他心中清楚,绝影在西凉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因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现在歇下了,有人来,替我挡在门外,不许踏进这里半步,谁都不例外。”

这可是不得了了!如今慕容菡身份到底不是从前,如今她是钦定的太子侧妃,过不久就要风风光光嫁入太子府的!如今就这么毁了她的容,到时候太子府向他要人怎么办?

慕容芸惮度瞬间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好声好气起来。

然而这一次,他却能真真实实得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笑。他怔了怔,也不由得暗暗地打量了云歌好几眼。

容卿一笑,却不紧不慢地提醒她:“可惜,你不是。”

云歌怔了怔,抚上了自己的头发,的确方才在赌坊打斗中,绑发的发带被太子挥出的暗器挑断。她出门的时候换了身男装,特意让红玉随意的绑了个书生发式,简约干练,随意的很。如今一下子披散下来,风一吹,愈发凌乱。

她一挑眉,这杯子竟就这么碎了,她还没用力呢!

甚至是感到一丝难能可贵的温暖。

蓦地,她又冷不丁的忆起了那张令她又痛又恨的面孔。连着两日来,她都忘不掉那个令人身心绝望的场景,她深深信赖的人,伙伴,挚友,竟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若本公子毒害了你,可会有什么好处?”

早先前听说,这京城第一首富是四大贵族门阀的君家,如今看来,这个天下第一公子家底想是也不薄,不过这也理所当然,传闻说他贵为紫凌城一城之主,富可敌国,看来也不是空来风。

传闻中,他虽不是皇族出身,身份却是要比王公贵族更是尊贵,甚至是景元帝都要卖他几分面色;

纳兰辰顿了顿,有些惊愣,眼前的女子傲然而不凡。

那力道,比之前更甚更狠!似乎是要置她于死地!

绝影的武艺虽不及慕容云歌,但也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景慕轩眼见情势不利,冷哼了一声,一把夺过护卫手中的利剑,向慕容云歌飞身跃去,一道剑锋凌厉生风,暗蕴着势如破竹般的剑刃,即快又狠,然而哪料到他的剑气却轻易地被云歌绵掌挡下,一阵磅礴的掌风划空而来!桌上的酒盏应声碎裂,景慕轩连连后退,危险地狭眸,脚尖一勾,一脚踢翻了桌子,生生得挡下了震慑力十足的掌风。

既然如此,她倒要让他看看,到底谁玩谁!

景慕轩定定地凝视了她半晌,这才拍了拍手,身边便有一个小童走了过来,端上了笔墨砚台,景慕轩提笔,挥毫泼墨,立下了字据,慕容云歌接过了手中,一目十行扫过,满意地吹了口气,风干了墨迹,眉开眼笑:“请吧,由世子先手,赌大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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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歌冷冷一笑,比这个更拼技巧的赌博游戏她都不在话下,区区摇骰子,对她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合着她踏进来不但砸了他们的场子,还没花一个铜板的本金,拿他弟弟的命作赌资也就罢了,竟还如此狮子大开口!一万两,这可是什么概念,即便是平民倾尽一生都挣不来的惊天财富,她竟也不放在眼中!?

------题外话------

“那样的女人,任凭她自生自灭去吧,和我不再有关系。”

“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