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些矿工们都是好人啊!他们干的都是除暴安良的好事啊。这个一会儿一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的人,才是真正的恶徒!他们这几百人全是盗匪!这个黑大汉是为了出手救我,才被他们这些盗匪们围攻的,他是真正的英雄啊!大人!”只见那名女摊主此时勇敢站了出来,向前猛走了几步,一下子向戚继光跪了下去,跪在了黑大汉的旁边!

冯保这回遇到了知己,与张德闲交谈甚欢。

冯保这时仔细看了一眼晴天,平时的他很少这么近距离定睛观瞧一名女子,今天一见,果然觉得晴天脱凡出众,有一种不沾世俗的清丽隽秀。

围观的人群中这时又爆发出了“打死他!打死他!”的叫声,而且比刚才还要震耳欲聋!

朱翊钧这时正是看得热闹,也丝毫没觉得危险,一把把戚继光拉了过来:“戚将军,你来告诉朕,为什么这些矿工这么能打?”

也不知道这个黑大汉是有些呆傻,还是反应比较迟钝,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服软,也不继续使横,就这么瞪大眼睛看着灰大褂。

皇帝一看火候已足,轻轻把他们两个和青龙唤到自己身边,从冯保手里接过一面龙旗递给了他们:“你们现在也可以出发了!路上也要换上便装,低调出行!”

谭纶一瞬间汗如雨下,皇帝居然一下就点中了目前拱卫京师部队的要害之处,真是一针见血。

朱翊钧这时说话了:“大伴儿,先不要着急反驳谭纶大人,咱们这是想办法,不是当朝辩论!谭大人,你的说法朕已经记下了!大伴儿,看来你已经想好了不派一兵一卒的办法了!你说说吧,朕听着!”

皇帝一摆手,“先别欢呼!先生!朕再来问你!从古至今,和亲的,有什么成功的例子没有?”

朱翊钧看得入神,刚想离开,却发现仍然是这朵花,迅速又来了两只、三只,最后多的时候有五六只蜜蜂一起来到这朵花蕊里采蜜。这些蜜蜂看上去,好象比刚才那只蜜蜂都要略小一些。

她忽然一下抱紧了皇上的脖子,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热吻,吻遍了皇帝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捕捉住了皇帝的舌头,两人的舌头狠狠地搅在了一起。

他望了月亮一眼,开心地快步走着,双臂一振,兴奋得差点大喊出声来。还真想大喊一声给自己好好鼓鼓劲,太他妈的不容易了,一直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在这一会儿得到了全部的释放!能够想出这三条对策,真是太开心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就是阿珠了!这回,我儿就不再捉襟见肘了吧!”李太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道:“母后!孩儿想起来了,后来兵部在说女真叛乱的时候说过了两个借口,这一段您没有听到,您可知道他们要求用谁来和亲么?”

“好啦!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咱们边吃边聊吧!朕听你们的,哪也不去,就坐阵京师。有一句话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对!是这句!现在看来,咱们把这京师十五万精锐,分五万到东南沿海,分五万到辽东,再分五万到山东。这肯定不行吧。如此一来,京城就无兵可守了吧?”

朱衡点了点头,这时吕调阳也站了起来,拱手向朱衡说道:“朱大人,属下认为可行。对于第三路,既然李可梁将军已经将这最险重的一路作了处置安排,属下也认为李将军带去的五万精兵的数量比较合理,应该可以在一个时间段内完成任务。”

皇帝笑了:“太傅,您说的太对了!辽东前线,不用再说了,就照刚才说好的办。现在重点议一议东南沿海之事。三军之本,重在一将。良将我已经选好了,就是这两位。”说完指了指跪在最后面的戚继光和胡宗宪。

旁边的兵部尚书谭纶一听,也点了点头:“目前来看,这是比较好的处理方法!”

真希望朱衡和吕调阳早日解决清楚抗灾事宜,那么由母后主持的海选大事,就可以马上启动了。

“这……”他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呵呵一乐:“上御花园吧!看书看得久了,有些乏了,上御花园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去!正好那两个小家伙也去,原来一直求得朕给他们讲帝王之道,今日正好给他们讲讲。”

冯保急忙招呼太监们跟着他一起前去捕蝶。

二女对视了一下,由小倩来作答:“回太后的话!皇上一切都好!只是前段时间操劳抗洪的事情,很少睡眠,您昨天和他饮酒庆功后,他昨晚和今天中午的睡眠,都好得多了!”

果然,下面有一张不大的字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双手还那么紧紧抱着那个瓶子。伸出右手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看屋外好象已经天黑了。不由一惊,很快清醒了,一屁股坐了起来,再看屋外,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走廊内已经掌上宫灯了。

冯保也是大吃一惊,一闪身就来到了皇帝的身边,左手已经是一个掌刀的动作,虽然也知道不至于此,但如此近的距离,而且晴天来的时间也短,不是知根知底,所以必须有所防范。

“哈哈哈!”看着手里的风筝越来越高,而且随着自己的移动而左右晃行,朱翊钧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皇帝又看了刚才最早说话的兵部尚书谭纶一眼。

“怎么?敢做还不敢认么?”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凌厉起来,扫了一眼朝堂上的大臣,仍是没有人移动半步。

皇帝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好!”然后继续温柔地亲吻着她,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人开始了互动,一开始是轻柔的,后来逐渐加快,然后是猛烈拉扯的,两人都发出了大声的###和喘息声。

“是!贱妾告退!”阿珠给皇帝跪安,转身走了,转身的时候,用眼睛看了一眼小倩,那意思是你一个人行不行?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正说着,却发现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提到李太后,有日子没出宫的李太后居然迈步走到院子里来了!

“噢,京兆尹,这就是北京城最大的父母官啊,难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压百姓,原来有这个大脑袋替他罩着呢。那个拿鞭子的刁蛮女子,就是这个刘知广的女儿是吧?”朱翊钧在朱雀准备说那两个绝世美女的时候,故意插了这么一句,省得被朱雀看了出来!

皇帝的密旨写得很简单:“将心比心!朕摁下所有责难!朕等你们!”

但是,既然这是陈太后的临终遗愿,也只能这样满足她了,就算做善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只希望这个张贵妃以后不要利用这个幼子朱存孝生出什么变乱来才好!

正催促轿夫加快速度的皇帝和李太后都在各自的轿子里看到了这一幕。

“对对对!这个宫女还真是不错,应该好好奖励她!”旁边的李太后也在一边帮腔。

母子二人坐下,闲聊了几句,冯保已经处理完旨意发放赶了过来,皇帝给冯保也赐了坐,冯保谦虚半天,半偏着个屁股坐下了。

她急忙摆手:“没有!皇上!妾不敢撒谎!臣到乾清宫之前,太后和冯总管细细盘问过妾和阿珠,女官也仔细查验过身子,我等二人绝不敢有半句说谎,肯定没有在外与人私定终身!”

“唔!手再用力!深一点!”

难道这后面还有一个夹页?

“属下……”,朱雀停顿了一下,“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齐下’,一方面严查各地官仓粮道,保证全国范围的粮食稳定,杜绝缺粮少粮的小道消息;另一方面建立官粮店铺,打压私粮,让他们自己退出市场。首辅,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吧,刚才说散布京都附近几省今年丰收的消息,稳定米价这一条很好。当然要注意积累一些上好的粮食囤积起来,防止米贩们利用价格波动杀个回马枪,把我们的粮食买空卖空,最后被动的就是我们了。”

他小小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么深的水里有什么鱼?

大小姐一声娇嗔,手又是一扬,鞭子照着仍乞丐仍在往里拣米的碗就打去,却在这时,朱翊钧一伸手,就近把她的鞭子抓住了!

在经过前门闹市的时候,他叫了声“停!”

皇帝挺直了腰,迈着大步向前:“时至今日,对于这些大臣们,我们要用能够利用的一切,去掌控他们!这些大臣们错综复杂,交织成一个网,网住这个天下。他们也为都使出全身解数,想把自己那部分网织得更密,网住更多的鱼。但他们不要忘记了,这张网的主绳是我们母子俩,而不是他们!”

“第一点,说朱衡逼人去当奋勇队员送死。您只要派一个人到现场去看看,朱衡带着这些奋勇队员抗灾之时,他是站在队伍前面还是后面?如果站在前面,就说明他自己都不怕死,怎么可能逼人去送死!如果站在后面,就说明他是真的逼人送死,他正在后面监督!”

密折只有皇帝能看,其他人一律不行,如若偷看,就是杀头之罪!

……

“呵呵,大保儿啊!”

这一下,她的眼泪更止不住了,打湿了儿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