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怎么来了,里面请吧!”

她这是?

“有酒么?”皇帝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听到这,朱翊钧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等着这个水灵灵的清纯少女主动向自己认个错,就不和他们计较了。

朱翊钧记得穿越后第一次来这儿,是在三让其位之后,从乾清宫回到东宫,匆匆走过这里,都没来得及欣赏这里的景色。如今快一个月过去了,今天终于能够放松心情,在这里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皇帝背过身去,根本不看他们,不急不慢地说了一句:“礼部尚书陆树声!”

朝堂上一下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他的右手继续往下,向前游移至她的腹间,又大胆地向下直到她的小腹下,翻转漂移到她私密之处,掠过草丛,继续往下,刚刚已经沸腾的血液此刻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不光是被她柔软而又吸引人的体温着迷,而且这种探究的欲念让他快要窒息了。

阿珠和小倩服侍她漱洗躺下,转身出去把门带上。皇帝发现是阿珠先出去的,小倩在带上门的时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眼睛里有些留恋,好象还轻轻叹了一声,才缓缓把门带上。

皇帝笑嘻嘻地搀起了他:“先生过誉了!快快平身吧,站起来说话,书房里请吧。”

要在以前,有人说这样的话,朱翊钧都会摆摆手,不说他再说下去。但今天听到冯保这样好,他非常的受用,脸上笑开了花儿!

还好!此次带领十万兵马赶筑大堤的叶梦熊、李成梁将军,接到的也是朱翊钧的死命令,要不是这两位将军倾力相助,可能朱衡和吕调阳早就身首异处了。

然后,把身体紧紧地靠近陈太后,“太后,您说吧!”

皇帝立刻象个无赖一样的抓住母后的袖子,大笑着说:“母后,最后这一句儿子可是记下了,咱们可是说好了。只要有儿子看上的,甭管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您可都得替儿子作主才好!”

他一下想起来了,就在昨天晚上,和冯保上演激情对战的那个宫女,手上也有这么一块血红的胎记。

冯保看到皇帝看他,哪里想得到眼里其它的含义,认为象以往一样,是打招呼的意思,急忙陪了笑脸,拍上一马:“太后的手艺,那是极好,这种福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得到的。”

他点点头,开始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只见浑身玉肌雪肤如脂,幽谷峰峦玲珑浮凸,将他完全看得呆了!

眼前是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图!而且是现场进行的欢爱!

原来是这样!

朱雀突然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应该在六到七级左右,青龙是我们几个中武功最高的,他应该在八级左右。督主的武功应该在九到十级,我没见过有比督主武功更高的人,当然学武无止境,有比督主更厉害的世外高人也不一定。”

又是一招“还施彼身”,实在是高明!而国家,就是这个永远不会倒下、最为强大的不法之徒!

皇帝仍是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把冯保看得心里全长上了毛。

就这么一会儿,两个乞丐手里的大碗,已经快装满了!

李太后在身后笑了:“你这小子,怎么突然一下又来了鬼点子,这回居然又有什么事情让冯保这么开心地去做了?”

治理这个国家真不容易啊,也真是难为儿子了!他毕竟还小,也有担惊受怕、左右为难的时候啊!

“你不敢!你看了这两个密折,心里明明有了主意,可你竟然不说!现在都是什么时候,火烧屁股了!可你还想和稀泥,两边都不得罪!你非得让黄河水弥漫到京城来,把皇宫都淹了?还是想让这些饥民越闹越大,把朕的江山,还有你的脑袋瓜,统统砸烂?”

看完以后,他不禁对这个务实干事的朱衡有了强烈的好感。

冯保愣了,仍是一头雾水。

连李太后都走过来,站在儿子身后,爱怜地扶住他的肩膀:“儿啊!此举甚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爱民如子!”

她越来越生气,见儿子吓得大气不敢出,反而更加动怒,把扬起要打的手收回来,对着两个宫女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把冯保、太傅还有六部重臣都叫来,老身今晚就要在这乾清宫内,祭典列祖列宗,然后废了这个无道昏君!让他的弟弟朱翊镠继承大统!”

“包括老臣后来和冯保聊过才知道,那天抓住‘间士’刘一鸣的三个奇招‘狸猫换太子’、‘投石问路’、‘引蛇出洞’,还有后来的‘反间计’,这些都是圣上的主意!当今圣上,一定会是千古明君!”

朱翊钧微笑着向他示意:“首辅请讲!”

李太后猛的一拍手:“太好了,这个刚柔并举的办法好!就这么来!”说完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迅速移开密室门追张居正和冯保去了,剩下朱翊钧一人在密室里发呆。

张居正为什么每天都不厌其烦地重复这四个字呢?

这也太离谱了吧,都出现日本女隐者了!连朱翊钧都被惊得差点站起身来。

戴才猜对了!高拱就是想杀他立威!

“母后早!”朱翊钧的嘴甜甜地叫上了,母后笑着搂住了他的肩头。

张居正也笑了:“那我只有蘀兄长代管了,不过兄长家嫂夫人要借此来找我麻烦,我可抵挡不住哈。来来来!兄长!叔大敬您一盏!”

到现在为止,高拱也没有发现他的“间士”已经被抓,如果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刘一鸣回去,他肯定察觉不到。

女人的背特别白,但背上可怕的是一道一道的血痕,有的皮肉都翻卷了过来,赤红的血印与雪白的肌肤,对比冲突得特别厉害。

张居正看了一眼这位美女,表示同情。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