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冯保一拜到底,心里比打翻了蜜罐还甜。

两个小魔王这才发现皇兄一直黑着脸不说话,这才意识到把事情严重,急忙跪下:“皇兄息怒,弟弟们是不小心撞到皇兄的。确实刚才跑得急,没有看到皇兄,请皇兄宽恕!晴天姐姐,你就别站着了,快跪下求求情啊,皇兄没准就不生气了!”

“是!”冯保欢喜地答应一声,领着皇帝来到御花园。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亭台楼榭和彩石路面,将花园布置得情趣盎然。

二人根本没敢去拿那张纸,根本没有想到皇帝如此明察秋毫,当下磕头不止,大声哀求:“皇上,臣一直糊涂,求皇上开恩啊,皇上!”

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从怀时掏出两个密奏折子扔在桌案上,大声说道:“你们!有谁向朕上折子弹劾或是通过过密奏折子参奏朱衡和吕调阳徒劳功、误国误民的,都站到朕的右手这边来!”

过了一会儿,小倩也开始用手不停地扯动着他的外衣,双手摸向了他的背部。大腿微微张开,缠绕在他的腰上。

酒宴直到很晚才散,只不过这一次,千杯不醉的皇帝仍然没有喝多,只是觉得很尽兴,和母后、张居正都告了别,来到寝宫,让冯保也回去了。

只见张居正快步来到了面前,倒头就跪:“刚才冯总管已经把好消息告诉我了,臣着实替皇上高兴!这么多天,臣多次求见皇上,皇上都没有接见!臣知道,皇上也顶了巨大的压力,独自一人撑起这片满是雾霾和暴雨的天空,苦苦等候山东危局的好转!皇天不负有心人,正是皇上的这片赤子之心,感动了天地日月,才有得近来五日之朗朗晴天,让朱大人得以合围成功!归根结底,这些都是皇上的赫赫功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做臣子的,不敢居功自傲,都是皇上的功劳才对。皇上这几天为此事操碎了心,臣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恨不能多为皇上分忧!”冯保的说话听上去特别中听,而且滴水不漏。

只不过,这次赌得大了点,赌的是自己和全家老小的性命。而且身后那些山东官员的一道道眼光,无不例外的都象一把把歹毒的暗器一样,随时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皇帝象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回头对着御医、宫女和太监们一干人等说到:“你们都先出去!”看了一眼冯保,却没说什么,独独把他留下了。

李太后频频点头:“也对,皇帝考虑得是。我儿真是越来越有一代明君的风范啦,心系天下,不存私心。好样的,母后为你骄傲!你要是有看上的女孩,尽可以告诉母后,母后一定提前为你把关啊!”

朱翊钧一愣,真没想到,居然是她!

你昨天是爽歪歪了,我这还憋屈半天,啥也没干成呢。不过看在你还算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

说完又把手向她丰满的双峰侵去,###得小倩###连连,到了最后已经忍受不住,急急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频频点头,“皇上!您不负我就行!”

这里应该也是皇宫内,是一间院子,前面有一间亮灯的屋,居然传来一阵男女嘻闹的声音!

王艺茂捣蒜似的磕头不止,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皇帝看:“回皇上的话,这几道菜确实是削减单子内的菜品,但是皇上既然今天既然想吃,臣就给做了。而且皇上近来以身作则,吃饭经常都是只在上书房内简单吃一些,一不摆宴,二不设席,早就远远超出了原来预计削减二分之一开支的预计,甚至削减了十分之**都不止。所以,臣今天就私作主张,如果连皇上爱吃这三道菜的愿望都不能满足,臣就太不近人情了。”

“哦,那么你自己呢?能达到几级?”

国家买卖店铺,看来皇帝是想象设立官盐、官铁那样控制米市和其他市场,而且他还出人意料地采用“以商制商”的办法,用市场上那些不法之徒的办法来对付他们自己。

“皇上!遵照您的旨意,臣在四天前立刻停用了厕房所用的苏绣手绢,然后传令织造局选送质量好也略软的纸送来,他们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送来了,皇宫全部换上了这种厕纸。只是臣万万没有想到,织造局居然把这个消息走漏了出去,而且这么快就在前门大街形成了黑市。”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黄绸帽鞭子收回去的时候,又把另一簸箕的米给碰倒了。

冯保犹豫地看着他,但还是笑着应了一声:“是!”,转身布置去了!

原来的困难虽然很大,但是对付高拱、张贵妃和朱存孝他们,已经明确了方向,只需要专心致致就可以。可是眼下,连孰是孰非,谁黑谁白都分不清楚,更谈不上专心致致了!

吕调阳感觉自己全身都瘫软了:“臣不敢!臣真的不敢!”

“圣上钧鉴!山东德州已经成为一处泽国,大批良田被淹,村庄冲毁,家人失散,惨不忍睹。臣朱衡不才,已经带领部分奋勇之士组成敢死队,在决口处三里外修建子渠,准备将大水逐渐导入原来河道,再想办法重修大堤!”

朱翊钧爽朗地笑了:“不是这个!朕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朕是说你的节约单子已经把能包括的都包括进去了,为何没有包括这个?”

“好一个堵不如疏!陛下圣明!真乃千古明君!希望天下苍生都能明白陛下这番苦心!”张居正和冯保听后均觉在理,长跪不起,不停磕头。

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用着赞许的眼光看了一眼皇帝,继续向太后禀告:“太后!实不相瞒,当时力主借高拱的刀杀戴才,一举铲除张贵妃和五皇子,是圣上的主意!今日朝堂上对高拱采用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是圣上的主意。”

高拱上前一迈步:“臣高拱,有本奏!”

朱翊钧继续说着详细方案:“逼他退位养老,就象他当年对张居正的老师徐玠那样,这样张居正也会全力而为!我们就利用高拱现在的居功自傲和不可一世,只需‘十多岁孩子,如何治得天下’这一条将他定罪,然后把他私通东瀛作为辅助证据,让他心灰意冷选择退位,同时也留有余地,就不会激起他的兵变之心!”

但是他有一点始终搞不太明白,张居正这些天和他讲得最多的并不是兵法战术和治国策略里的内容,而是四个字:“忍辱负重”!

又是一声“哗”,朝堂上已经乱了套了!

难道他想当首辅后第一刀杀人立威?

走出门,才发现母后和冯保已经等在门外。

高拱笑着摆摆手:“叔大!别人不可信,你绝对可信!我跟你说实话,昨天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就因为这个头牌差点儿没吃了我。这雨竹就先寄放在兄弟你这,在你这儿我一百个放心。等这阵风过了,我再找个僻静之处,让这雨竹住过去,偷偷把她纳了,你看成不?”

但是,如果让他去当“反间”,“孝”就没有问题!

只要是男人,都会在这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个首辅大人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搂着美女继续朝张居正走过来。

“呀!”她一声惊呼,却是不自觉地双手一合,竟然将这只花瓶牢牢地接在了手中。

家信不来春又晚,客程难尽水空流。

管家笑着低语迎合:“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慢慢把眼睛闭上,年轻女子的手指在身上游走。

一下没得逞,他只得把筷子含在嘴里,心旌荡漾地看着两位美女,本来想叫人给她俩加两个座,一块坐下吃,但是看着满场的太监都在旁边候着,想想这样做肯定不合礼制,害怕有人给李贵妃打小报告,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吧。

张居正在轿子里听着,一下子对这个掀帘子的人有了一丝好感。头一天给自己抬轿,就把官职背诵得这么清楚,滴水不漏,看来冯保手底下真有不少能人!

这时,那个刚才在门房里的身材修长之人,已经换好了官服,扮作张居正的样子,走路不紧不慢,出了大门,掀开轿帘,上轿就走。

李贵妃这时用手作了一个向下砍的动作:“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现在就把张贵妃和她儿子朱存孝抓起来,或者软禁,或者直接赐毒酒,斩草除根!”

只见她双腿紧闭,腿根尽处是那片令人无限遐想的三角处,像未开发的幽谷,煞是好看。

“哎呀!”二美故作矜持,半捂着脸向一旁撤开去,却被他左右手分别抓住了。

戴才于坐中惊起:“哦?在哪儿?”

朱翊钧此时仍在担心闹笑话,侧过头来看了看冯保。

朱翊钧大吃一惊,正想如何应答,大堂上已经寂静下来,众皆低头而跪,无人胆敢抬头。

“说正经的!”小倩突然拉了阿珠的手,一起坐了起来,“咱们两姐妹天天一起服侍皇上,多少人羡慕咱俩,也怨恨咱俩!咱俩也每天没日没夜的,真不容易。说好了,以后不管谁发达了,真被皇上纳为妃子,或者被皇上赐婚出去嫁了大户人家,一定不要忘了好姐妹,好么?”

阿珠的眼睛也红了,与小倩抱在一起:“放心吧!你就象我的亲姐妹一样,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咱俩永远都是好姐妹!”

两人紧紧抱着,泪流不止。既是感叹,又是对今后的一种隐忧。

忽然,听见有人拍门的声音!二女急忙惊醒,慌张地问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