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个太监和一个御厨应声来入:“万岁爷,您有何吩咐!”

“朕没有什么特意的事情召唤你,只是留你一下,陪朕聊会儿天。你坐吧。”皇帝一摆手,示意朱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回皇上的话,臣认为,哄抬米价的事件也按照皇上说的“文武之道”一同办理,一方面彻查如何走漏风声的来源,从户部销米和供米的渠道查起,堵塞流言蜚语,同时散布京都附近几省今年都喜获丰收的消息,米价很快就能稳定;另一方面设立官仓店铺,统一按照官价出卖,使高米价店铺无处可去,从根本上打击这些哄抬米价之徒!”

冯保停顿了一下,指着那刀厕纸:“吾皇圣明!臣想先解释此事!”

这个人也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戴了顶绸帽,是黄色的,长相乍一看和假小子还有些像。

皇帝看出了张居正眼里的闪烁,拍拍他的肩膀,把刚才李太后那句话搬了出来:“先生!你就放手干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事情我都交给你啦!”

冯保一听,急忙闪身走到前面,准备给他俩带路。

如果说皇帝的前二次拍桌子,吕调阳还有些侥幸地认为是在吓唬自己,这第三次重拍桌子,而且这句“你就是想朕死!”让他彻底崩溃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都是一大早,朱翊钧就起来了,每天都在书房里泡着,不知不觉就是一天。

急忙跑茅房!一阵“啪啦啪啦”痛快之后,感觉好多了。

屋子里的人全都吃了一惊,调整派遣精兵之事?没想到少帝这么快就开始掌握军事了!

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上滴下,酒一下醒了!

他不禁也动了情,流下了眼泪!

高拱带领百官走在通往大殿的台阶上,格外意气风发。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李太后点头称是,这几个例子让她迅速理解了外兵勤王的弊端。

……

朱翊钧万万没想到,高拱居然还有本奏!他自始自终都像是铁石心肠一般,根本没把戴才看在眼里,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但是,也就一会儿的时间,戴才就平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宁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等反叛之人,管他死活,只要威胁到我,挡我者死!

朱翊钧把张居正扶了起来:“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这正好在局外才想到的,这叫换位思考吧。”

“贼子,找死!”看见这个“间士”居然敢触碰到少主,冯保吃了一惊!他猛一抬手,旁边三宝的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手里,然后右手向前一指,剑尖已经指在了刘一鸣的鼻尖上,左手却伸直了,是一个掌刀的动作。双手无论哪只,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随时要了这个“间士”的小命。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脸瞬间红了,眼神也瞬间迷离起来,身体轻微打着晃,继续着刚才在高府喝酒的表演。

张居正听到高拱说出这些话,早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当我傻啊!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当时是徐玠老师瞎了眼,把你这只如假包换的白眼儿狼推荐上去,你现在终于首辅了,还不知足啊,还嫌挤兑我们师徒不够么?

她皱了皱眉,只得从命,轻轻摆动双手,舞了起来。

一双秀美修直之腿完整展露出来,从脚趾,小腿,再到大腿,处处呈现完美线条,将他看得呆了。

原来,高拱说找个房间独睡,其实就是想找个美人儿侍寝,至于他最后问这一句,就说明他已经选好今晚侍寝的人了。所以,没被选中的人,赶紧溜之大吉。

那两位舀着大勺子的太监,正一点点地将水舀着撒在他的向上,一个洗上身,一个洗下身,洗上身和下身的大勺子也不一样,上身的大些,下身的小些。

两个宫女也是冯保和母后这几天刚刚安排过来的,岁数并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样子,长得甚是端正。

心里这么想着,张居正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只点了一下头,上轿坐定了,才对掀帘子那人轻声说道:“兄弟!辛苦!送我去首辅高拱大人府上,要快一些!”

冯保的目力极好,在离后门还有一百丈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两顶轿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哎呀!老爷!您刚才真是吓死我们姐妹了!你可算是醒过来了,要是你没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他突然大叫一声:“啊!”

二美故意板起脸:“大胆戴才!为何将我二人安排到你的卧房,莫非你要以下犯上不成?”

这个杀千刀的高拱,如此急匆匆地跳出来,提前为皇帝发殡,大诵遗诏,立三皇子而不立五皇子,这么来劲,他能得什么好处啊?被李贵妃、太子他们几个当枪使还不自知,好象普天下就他最牛似的,真是蠢到了极点,真应该把他和太子一起做掉才好!

“哟!钧儿今个儿是怎么了?”李贵妃笑着用双手去扶他,“往日都是单膝点地,今日怎么行这么大的礼?是不是刚才朝堂上被高拱那老儿给吓着了?”

这人他认识,当朝首辅大臣高拱,父皇临终前任命之首席顾命大臣。

“啊!”,这种癫狂让冯保也兴奋起来,发出了大声的叫喊,整个身体都象受到了持续的电击一样,一下一下地颤抖。宫女的两条**也紧紧勾住冯保的身体,不停地磨蹬。

“呜!来了!啊!”,两个人都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极度满足的叫着,足足有一分钟,才彻底安静下来。

两人嚎叫完毕,终于全身瘫软下来,抱

在一起,就象两死条鱼一样没了声息,沉沉睡去。

朱翊钧亲眼目睹着这一场欢爱,直看得目瞪口呆。想走开,腿却象长在地上了一样,根本走不开,直到他们完事。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都湿了,不由得笑了一下,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

重新沿密道走回去,从洞里钻出去,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发现,于是把那个木板重新盖上,恢复原状。悄悄把龙袍穿好,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回寝宫。

卫士们这才远远地跟紧过来,根本没有想到皇帝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一刻钟左右。

到了寝宫,阿珠和小倩服侍皇帝漱洗换衣,倒头睡下,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那幅春宫图太刺激了。

不由地爬了起来,打开门,阿珠和小倩却还守在门口未曾离去,看见皇帝开门,急忙进来把烛灯点亮了,问他是不是饿了,要吃些东西。

看到二女俏丽的面庞和紧致的身材,朱翊钧有些目不转睛,心里顿时起了邪念,下身迅速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