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哀求,双手压紧着自己的衣裙,却一点也挡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他手掌硬是伸进她的大腿缝隙,感受其内侧之滑嫩肌肤。

高拱也笑:“那倒是!不过你嫂夫人刚才已经说了,让你别走了,就住在这儿吧!咱们哥俩谁跟谁啊!”

这时候,李贵妃的眼睛轻轻眨着,好象会说话似的,让人一下从焦躁情绪中宁静下来。而且她不光有一颗大心脏,心里也早就盘算好了。只见她一炮接一炮地发问:“你既然认识我,那么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服务的主子和我,谁更值得你信赖一些?”

冯保已经吩咐专门负责乾清宫御膳的大厨们迅速调往东宫,然后把太子用膳的规格也提升为皇帝专用规格。

难道不是比喻,是讲论佛理?

“慢!”少主好象又想出了什么更好的办法,轻轻唤住冯保,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见她苦尽甘来,他更是欲火如炽,贴紧她的玉背,由慢到快。如此动作弄得她媚眼如丝:“好老爷!美死了!”

赵婕妤迸发出如火热情,伸出舌来与他纠结在一起,而此时的安嫔,却象是索命的毒蛇一般,双手从身后将他缠住。

顾公公正色:“戴大人放心,此事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这两个嫔妤自知先帝殁后,她们要么一直空守冷宫,要么被李贵妃掌权后毒害而死。这李贵妃的手段你可是最为清楚的!所以,她俩为了给自己找条后路,早就和张贵妃说好,愿意出宫投靠戴大人!”

这名军官收起了银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三伯!这银子不银子的还在其次,关键您小侄我在此当差,也是担着性命的。要不是看在这些年您多次照顾我的份上,这掉脑袋之事还真是不敢应,尤其是冯总管那边刚来了命令,说东宫发现刺客,正严加防范呢。”

转眼已经到了东宫,门口的卫士、太监和宫女纷纷向她请安。

菖蒲酒美清尊共。

他大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样挺好!你就这样舞吧!”

如此绝色美人,在此朦胧光景之中,无衣而舞,会是怎样一番境界?

必是美至极处!撩人欲念至极处!

她皱了皱眉,只得从命,轻轻摆动双手,舞了起来。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香肩窄窄,莲花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他看得兴致大发,却发现一个细微之处,她始终站在原地轻舞,很少挪动脚步,即便偶有转身,脚踝上也依然罩着方才除下的衣裙!

他于是指了指她的脚下:“你这舞不能总是站在原地啊,走出来看看!”

她又是轻轻皱眉,却不得不移步出来,完全脱离了衣裙,只着一对裹足,翩翩起舞。

看见她着裹足而舞,他心里顿生了一丝疑虑,却不动声色,在她转身摆出一个揽月礀势之后,他突然抓起桌上了一个花瓶就照她扔了过去。

“呀!”她一声惊呼,却是不自觉地双手一合,竟然将这只花瓶牢牢地接在了手中。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刚才玉人轻舞的氛围顿时全无。

“老爷!怎么了?要不要紧?”门外的管家发出了惊呼,拼命敲门。

“没事!”他发出了镇静的声音,“只是碰倒了一个花瓶,别大惊小怪的!”

他盯紧了她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睛:“你会武功?这是哪一派?”

她犹豫地答道:“奴家只是,只是胡乱学的,并无派别。”

他冷峻一笑,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其实是戴才派来刺杀本首辅的吧?”

“不不!”她急忙摆手,“不是的,奴家绝不敢刺杀首辅大人!”

他步步紧逼:“那你的身世为什么查不到?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向后退了一步:“奴家自小没有亲人,是,是一个孤女……”

他一阵冷笑:“孤女?你如果说自己是孤女,你可知道,你的父母亲人如果还在世,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我……”她一时语塞。

他又突然将脚下一块打碎花瓶的碎片蹋向她,她大吃一惊,想用脚去踢,却发现自己脚上没鞋,只用一层布裹着足,于是只有后退。

她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身后也有一块碎片,正好一脚踏上去,踩个正着,痛得她“哇呀”一下大叫起来。

她更没有想到,她的这一声大叫更是引起了他的警觉,只听他突然用了一种怪异的语言说道:“赶紧把裹足解开!”

“不!绝不可以!”让人惊异的是,她在情急之下,居然也用了同样怪异的语言来回答。

他一下笑了,异常灿烂。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可是为时已晚,只得呆立在原地,任由脚心不停流出血来。

他这时一下吹灭了蜡烛,她以为他准备紧抱自己###,不由心头一凛,却发现他并没有朝自己扑来,而是将窗帘和门帘都拉开了。

“老爷!你……”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不得不用手去挡住眼睛。

他站在门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戴才与东瀛有所勾结,却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连东瀛的女武者都敢堂而皇之地派到首辅府来!”

原来,他刚才说的那句怪异的语言是东瀛语。

这个雨竹,竟然是个倭女。

一下子被揭穿身份,这个倭女当时就慌了,急忙跪下,连膝盖被花瓶扎破了也不顾惜,“老爷饶命!奴家并非有意相瞒!戴大人派我来此也并非行刺于您,只是让我……”

他凛然一笑:“只是让你打探本首辅的消息,随时向他通风报信是吧?”

倭女已是语无伦次:“老爷!我……”

他背起手,一边踱步一边问他:“东瀛那边是谁派你来的?织田信长还是丰臣秀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