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完成主将慕容苍交代下来的任务之外,贺连达狐还在那村落里掠夺了不少钱粮,这些自然也就成为他们的财产了。所以这次虽然损失了十多个人,但对他来说还是相当成功的,他只希望能多几次这样的行动。

“兄弟们都没有怪马公子的意思,就算我们不曾归顺朝廷,在羌人入侵之后也不会坐视他们在凉州横行的。”王风却硬气地说道:“说到底,我们也是汉家子弟,纵然做着违法之事,却也不希望我凉州之地落在这些外族人的手里。他们对我汉家人所造成的伤害,是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儿都无法忍受的!”

在随着大流奔跑了一阵,发现身后的羌人越追越多,越追越近后,马越的心里猛地闪过了一个念头,自己还是太慌张了。在如此的黑夜之中,敌人也难以看清道路和对手,他们也是根据前方的情况追击的。自己跟着许多官军一起跑,只会吸引更多的羌人追击。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脱离大队,如此方能躲过追杀,保护自己。

牛辅也随之过来,一看之下勃然大怒:“好你们这些刺客,居然敢到我军营之中刺杀大帅!来人,将他们全部杀了以祭奠大帅英灵!”说着挥刀就剁向了身边一个被擒住的刺客。那刺客显然没有想到竟会有此变故,都没来得及躲闪就被牛辅一刀劈掉了脑袋。

“今夜两更之后,待爹睡下了,我们再去!”马越一咬牙道:“事情不能再拖了!”

“将军,危险,不可再上前了!”这时那些护卫程球的军卒才匆匆赶上来,挡在其身前劝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军中准备一战吧!”

这样一来,当耿鄙掌握军权之后,陈懿也就水涨船高,连军权也已被其拿在了手里。韩约当时也没把此事放在心里,他早已忘了前段时间里自己与陈懿之间的争吵了。可没想到,他忘了,对方却并没有忘,就在乱军攻城之后,陈懿就找借口要对其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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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知道对方的确切所在,青年就好办了,快步走了有好一阵后,他终于来到了一座建于水流之上的凉亭跟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稳下了脚步,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和衣裳后,才走过去,而后朝亭中之人行礼道:“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马腾也当机立断:“不错,事情重大,我必须赶紧让州郡官府有所预防,同时也要立刻遣人向朝廷禀报此事了!”说着他只是和几个马贼头领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了。而随着他的离开,酒席宴上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很快众人也都散了开去。

“怎么,你还想做什么手脚么?”马超不禁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

马越拉开一个弓步在地上压起腿来,一面说道:“照我的动作先把身体运动开了,不然待会很容易伤到了自己的。”说着双手也大范围地活动了起来。他这却是在做热身运动了,使身体能够尽量的去适应待会的激烈运动,同时也能把韧带拉伸。

所以,无论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报复,还是为了能够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马越知道自己都必须赶紧让身体强壮起来。即便无法达到兄长马超那样的万人敌,却也该有一般的自保的能力才是。

马越却没有对那边几人的看法放在心里,只是对王风道:“王兄,现在你就去里面把兄弟们都叫出来吧,已经可以归降朝廷了。”

马腾的心随着这两人的对话而陡然一沉。他实在没有想到儿子竟会如此关心王风他们的死活,这实在是太不明智了。但这个时候,他再想打圆场也是不可能了,他和耿鄙关系本就紧张,现在出言只会让对方抓到更多的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希望的,就是马越真能说出一番话来说服所有人吧,只希望这个儿子的能力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大。

马越并不知道的是,当自己在院中不断试图说服马贼们归顺朝廷之时,院外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改变。现在外面真正有权下令的不再是他的父亲马腾,而成了刚刚赶来的太守李相如了。

“马家二公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一次见面了。”在看到郭四槐这么快返回,还带了马越回来之后,王风便笑着说道。

相权之后,耿鄙最终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一面,只有让马腾遂愿了:“既然如此,那你便搜吧。不过你一定要好自为之,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丢下这句话后,耿鄙恨恨而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次事后,一定要把马腾赶出凉州官府。

人们纷纷赶到,这才看到火场已经受到了一定的控制,城中驻军已经出动把这座库房与周围的民居等建筑给隔离了开来。百姓们见得此状,方才松了口气,而后便议论纷纷,猜测起了这火是因何而起的。

而马腾,却并没有象寻常的父亲一般在此时斥责儿子,让他不得插嘴,而是微笑地看着,等着李相如的反应。只因为在进府之前,两父子就已经有了共识,一旦马腾难以说服对方,马越就从旁帮衬。对于次子的辩才,他已经在林家有所领教了。

“经过此番的交谈,我觉得我们还是有些轻视马家了,虽然他们的家底不厚,但未必就真没有能力。尤其是他家的次子,那个叫马越的,无论是胆识还是能力,都很不寻常。”说着他就把自己与马家三父子的对话一一道出:“所以以我之见……”

马越点头:“他们贪得无厌,除了勒索你们林家,还把主意打到了我马家头上。也不看看我父亲是什么身份,身为军中司马的他岂会受他们的勒索,所以那人当场便被我们拿下了。经过一番考问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你们林家已经妥协了。本来,照我大汉律法,我们便该把人交给刺史大人,让他来与你林家交涉。不过,碍于你林家与我马家还有些交情,所以我们才会连日赶来,希望能想出个妥善的法子来。只是从今日你们的态度来看,似乎是完全不把我们父子当成亲近之人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说了。”说完这番话后,马越便从席上站起了身来。

说完这些,天已过三更了,父子三人便也各自回去歇息,明天他们将踏上新的征程。

“没有,他并没有道出自己身份。”那家丁顿了下才又道:“不过,来人说他此来是和林家女有关的……”

至于马越,虽然对这些事情有个大概的记忆,但毕竟不算他的记忆,所以体会不深。现在听父亲说了后,才猛然想起,原来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完结呢。

众人还在为他的动作感到不解时,马超已经迅如闪电地射出箭来了。而与之前的慕容虎有所不同的是,他这次却是三箭连珠而发,一箭刚离开弓弦,下一箭就已经给搭上了,然后拉弓而射,紧追前一箭的轨道而去。

还有就是出了家门之后,马越才发现原来自己家这么大在这里也并不特殊,其他周围的宅院的占地也是极大的,显然这是当地地广人稀所造成的了。想必要是换了雒阳、长安这样的大城,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年份哪,这个我得想想。”马超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一下后,才道:“今年是中平二年,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吗?”

想到这一层,凌樾才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原来有一米八五的个头,现在只剩下一米六出头的模样,而原来因为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的身体也变得很是瘦弱,那胳膊看着又细又白,几乎就是一只女孩子的胳膊啊。

但上面的将领却不为所动:“李家沟的?你们不在本村待着,跑来县城做什么?现在乱军势大,随时有可能来攻我县城,我们守城有责,不敢放你们进来。要是你们所言是假,却是乱军的奸细,我们可就犯了大错了。”

马越听他这么说话,心里便很是不快。城下这些百姓的模样对方又不是见不到,怎么能如此见死不救呢。但他还是按捺下了怒意,下马上前:“这位军爷,我们确是汉家百姓,绝非那些乱军奸细。你看这些人,都是老弱妇孺,怎么可能对县城有什么威胁呢?”

“你又是何人?看你模样却不是寻常百姓了!”城上守将看到马越等几十人,顿时就有了警惕,大声问道。

“我乃是随军出征的参赞,因为大军被羌人所破,最终沦落到此。路上救下了这些百姓,才赶来临洮的。希望阁下能把我们放进城去,我还有重要情报要同县令大人禀报呢。”马越耐着性子解释道。

但对方依然不为所动,坚决不肯开城门。如此一来,众百姓心里可就慌了,不少女人和孩子便即坐倒在地痛哭起来,声音让人听了好不心酸。

城上之人顿时就恼了:“放肆,你们竟敢聚众在我城下闹事,要是吵到了将军,你们担待得起吗?我给你们最后的机会,若是不肯走,就休怪我们拿你们当奸细处置了。”随着他这话出口,城上的那些弓手便拉开了弓来,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要射出了。

马越见得如此情状,就知道对方是怎么都不可能开城门放大家进去了。虽然心下很是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打算带了众人回陇县。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城头响起:“怎么回事?怎么城下如此吵嚷不休,是羌人攻城了么?”说话间,一张满是胡须的脸庞出现在了城垛的空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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