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疼。”夕夏皱着眉喊,庄孝立马跟了句,“疼死你得了。”

冷一鸣的事儿夕夏是第二天回学校才听说,还是听别班人说的。宿舍里朱衣不会说冷一鸣半句不好,黎子是碍于朱衣这两天都闷在宿舍,心里痒得不行还是忍住了,绝口没提。

庄孝吻得意乱情迷,健硕的躯体就跟铁烙一般炙热滚烫,火热几乎将身下的人儿整个燃烧。庄孝抬起泼墨的眼眸看她,眼里一汪深情和爱恋。

肩上忽然多了件外套,夕夏吓了一跳回头看,冷一鸣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映着岸上火光的水面再将亮光投在他脸上,柔柔的一片,夕夏看着他带笑的脸顿了下。

“洗了洗了……马上洗……”庄孝得应得飞快的话在夕夏投来质疑的目光时顿了下立马改口。

倒是小双没啥反应,还是人前人后的跑着。

夕夏突然笑起来,转头看大组长,问:“组长,有妹妹吗?”

班上把东西搬上车,他自己占了两个位置,他的东西拿开,位置就给夕夏和黎子了。朱衣站在他们后面脸子很难看,对着班长吼,“姓曹的,你什么意思啊?我坐哪里?你要让我站着啊?”

“夕夕……”庄孝对着她总有卡词儿的时候,“我是认真的。”

夕夏睥睨他,挑挑细眉,他没说话,好吧,不说她就走了,绕过他直接下台阶。庄孝虽说可以纵容她任何行为,可不表示他不会生气,小爷本身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他要是付出过多,对方还半点没回应,他能不急?

“亮就亮呗,我要毕不了业,我妈说了,大不了让我出国转一圈,镀金回来我能比班上好多同学厉害。”朱衣满不在乎的说。

实在是很让人不解啊,冷一鸣那人谁不知道啊,骄傲得跟只孔雀似地,大学三年了谁见过他对谁好了?突然这么来一下,谁都怀疑吧。

“如果落水的是你,我也会这么做。”冷一鸣终于冷冷的说了句。

朱衣很快跟上去,回头对曹班长说,“你跟着干什么?”

眼角惯的挑挑,飞眼过去,黎子那飞眼儿正是不咋地道,不是飞眼,倒更像眼皮儿抽筋。

现在他明白了,他真喜欢她,真喜欢云夕夏。

没一会儿黎子和朱衣就不见人了,夕夏选了条迷彩长裤和吊带回头问两人,“这套怎么样?”

夕夏一张脸窘得跟什么似地,苦笑不得。这是单纯吧,看着庄孝哧裸壮的上身,一秒,立马又往别处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然这一看更说不清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那什么啊。夕夏面儿红,眼眸子看一边,添了下唇,平复自己的心态,吸着气,回头再看他,微微笑着。

其实她很想老死不相往来,毕竟就算有个什么,吃亏的是她好不好,可庄孝早上那德行,得,她认错还不行。

庄孝哧裸着上身气呼呼的瞪着地上挺尸的女人,其实这小子不多不少有点洁癖,就是这不多不少的洁癖这眼下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包厢里每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身边都坐着个介于小秘和小姐之间的女人,或纯或媚。

庄孝喜欢近身搏击,喜欢拳头与力度的撞击,喜欢嘶吼与力量的宣泄,越猛烈心底的怒气越能发泄。他那拳头除了野战还没有人能挡几下,海公子三两下就被撂趴在地,直叫唤。庄孝跟圣斗士一般,威风凛凛的立在场子中央,回头眼神扫向野战。野战还在喘气,被庄孝再一勾禁不住一拧巴,慌忙摆手,不行了,不能再来,再来小命都玩儿完。

庄孝心里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一边儿又忍不住瞄人家。

其实吧,说来说去,他心窝子里最不爽的还是因为今天出去被人摆了个乌龙。心里是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那气不能对着野战、海公子撒,显得他小气。也不是祥二的错,祥二就不是敢对他说谎的货。

“不是……海公子,您知道徐惜月长什么样吗?您了解这个,额,徐惜月吗?她长得很……特别的……”祥二惊讶当下断断续续的说,认错人了吧,世子爷会看上那丑女人?不仅丑,还又丑又傻,简直就一疯婆子。

"请我吃饭……"朱衣噘着嘴往她面前凑,装可爱加扮可怜,又接着说,"你看我这么可怜,被那王八羔子骗财又骗色,这个月我就指望你接济我了,好夕夕,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老公--”

不过,野战拍门,又踢又踹,“你小子躲个什么劲儿,哥又不会笑你!”野战踹了几下,脚疼,得,他歇着,接着侃:

有片刻怔住,就是海公子说笑的当下,庄孝厌恶身边人打扰他做任何事的兴致,这才对海公子出手。

“你怎么来了?”

这话,很熟悉啊。

“我来找你,我听说你弟弟病了,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冷一鸣看着她的眼睛说。

夕夏也看着他,冷一鸣也高,但是不及庄孝,也没有庄孝厚实,他更单薄。夕夏没有心情再想别的,他已经和朱衣在一起了,很不懂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他把她当什么了?

“我喜欢你,夕夏,我爱你。”冷一鸣突然伸手抱住她,夕夏皱眉,伸手推他,他抱得紧。

夕夏知道,如果她非要推是可以推开他的,可她好像依靠这个怀抱,盛夏的事快把她逼疯了,她真的好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靠一靠。

“我知道你也以为我和朱衣在一起,不是,我喜欢的是你,是朱衣一厢情愿……夕夏,那晚你知道我有多狼狈吗?”冷一鸣顿了下,似乎强压回忆,然后再说,“夕夏,相信我,我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夕夏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冷一鸣说,“你也知道那些人会把人说得多坏,他们一直嫉妒我,往我身上泼的脏水还少吗?你也知道,他们有多排斥,说那些,只是让所有人更远离我,你不明白吗?”

似乎他有点偏激,夕夏想说点什么,想想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她自己现在一团糟,哪有心思管别人?

“对不起,即使你和朱衣没什么,我也不能……接受你,我弟弟……”不,盛夏会好的,夕夏眼里泪水在打转。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不想想这些,你放心,我会等你的。弟弟还有你,你别担心,我们一起守护他,好吗?”冷一鸣说。

“可是……真的要,很多的钱……我不想连累你……”夕夏已经无助的哭了出来,情绪突然间崩溃,那么多的钱,她从哪里去找?现在还在化疗,以后还有换骨髓……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

冷一鸣听了很奇怪的是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朱衣的二十万,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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