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我们都得小心。”

朱何道:“很有可能。但是在郎中家只停留了不久,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在离开郎中家时,我们都带上包袱的。”

守卫点点头,接着,一人进了苏家庄内,不一会,苏润杰和陆枫一同来到了苏家门口,步伐很快。陆枫道:“快请他们进来。”守卫皆垂下了头。

洛雁道:“他叫江天化”

“可惜你的内力不够啊,傻小子,还得好好修炼内功。我也就是因为内力不如你师父啊。”

戚继光哈哈大笑,然后又变得严肃,道:“刘子莲,你说的没错,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是该少惩罚,多鼓舞。他们也的确都有战功,但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军规是军人的行为准则,既然触犯了,就该受到惩罚,这跟有没有毁坏戚家军形象并无关系。按军规办事,我们戚家军所有将士才会凝聚得更紧。”

乐逍遥小声道:“戚将军会不会接受我们呀?”

一看就知道那小将是受过戚小姐训练的,像头猎狗一样,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对戚小姐唯命是从。子莲不禁笑了几声。

李时珍问道:“为何?”

可是却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洛雁,你怎么来了?”颤抖着的手将语弦放下,痴痴地看着洛雁。本来有好多话想对洛雁说,可是不知怎么的,居然只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朱何内心万般煎熬。

洛雁无力地流着泪道:“你为什么要守着我?让我一个人好好哭一场都不行吗?”

江天化急忙道歉道:“对不起,洛雁姑娘。”接着道:“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李建元道:“两位好好休息吧,我去整理一下药材。”

洛雁嫣然笑道:“江公子真是个好人。”笑得很甜。

的确,当人有烦心事的时候,酒特别容易下肚,而且还会上瘾,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能喝,哪怕醉了,还是要喝,直到醉晕过去,方可休止。

洛雁坐在凳上,脸上挂满了焦虑,她自责道:“那日都怪我,怪我睡得太死!”

朱何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道:“陈姑娘请说。”

老妖挥挥手,盈盈道:“去吧。”

朱何草草使出“天陨斩”,内力只用到一两分,便立马收刀,飞向洛雁身旁。

花木老妖微正身姿,道:“天陨刀?”

那女头领不见来,领头的是一男子,而且正是那天去往客栈释放毒针的那人。

子莲道:“本少侠去哪都好,反正不会跟你呆一起!”

灰衣长者抿嘴微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待会你们就随我回去。”

乐逍遥喊道:“你开个船还刁难我们啊,我们哪会什么舞文弄诗啊!”

四人一一介绍。

老驼子冷笑道:“我驼子从不会打无准备的仗,只是以公子的武艺,我驼子认为,赢你,一招足矣!”

仙翁心中不禁感叹这花童扇果真厉害,若再不使出双剪合璧的绝招来,恐怕真要输给折扇公子了。两仙翁目光交接,随后立马旋转身子,如两道龙卷风般在折扇公子周围环绕,越绕越快,恍如两个圆圈将折扇公子紧紧圈住,越圈越近。

一顿早餐草草吃完,四人快马加鞭,赶往苏家庄。直到天近黄昏,方来到苏家庄不远的一家客栈。客栈内,被隐隐的冷风笼罩,虽坐满了客人,却静如死潭,无一人言。客人们千奇百怪,有独眼怪客,亦有削僧人,有驼背老者,亦有折扇公子他们虽在用餐,却都翘着耳朵,紧锁双目,注意着旁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

——朱家的大仇未报,我朱何怎么能过得安心?这么多天过去了,连陈九德的面都还没见着,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杀得了他?

语弦依然面不改色,看着朱何,淡淡笑道:“语弦只期待朱何大哥一人有空就够了。”

朱何内心又一震,心想:这女子竟是陈九德之女,她会不会耍什么花招?我得提高警惕。

洛雁道:“那位姑娘真不是吓唬我们的,能够活着出这陈府的人真心是少之又少。不如我们回去向那位姑娘求救吧。我们所遇到的这些应该都在她意料之中的。”

朱何道:“好啊,我们去歇会。”

两人遂坐下,子莲、洛雁、乐逍遥亦围坐在旁。

朱何又急忙问道:“那木旋风可是你们的掌门?”

泉子接着妖媚着,坐到朱何大腿上,左手腕勾在朱何的脖子上,右手抚摸着朱何的脸,道:“难道你就把小月给忘了吗?小月可日夜都在思念着朱大爷呀。”

夷郎道:“算了吧,她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紫伊接着道:“至于天魅堂与一刀流的种种恩怨,紫伊所知甚少,但是大家的情义之深,紫伊今日算是见识了,能跟大家做朋友,也是紫伊之大幸。日后若有需要紫伊帮助的地方,紫伊决不推辞。”说罢,又一杯一饮而尽,众兄弟答道:“紫伊姑娘如此深明大义,我等万分敬佩,万分感激。”又豪饮一大碗。

紫伊在夷郎温暖的怀抱中睡得很香,现在醒了。这时夷郎的头搭在她肩上,她感觉到夷郎头的沉重,但也能体会到夷郎此时的疲惫。她没有动夷郎,依然蜷缩在夷郎怀中,让夷郎在她肩上安心做梦。

紫伊用生气的眼神瞪着夷郎,把生火石扔到他身上。夷郎接过生火石,很快就生好了一堆旺火。紫伊心想:能生火有什么了不起的。

夷郎点头。两人一齐降落,快到井盖时,紫伊突然来了大翻身,往后空翻,降落在井旁,故意让夷郎先到井盖。

“叫你去你就去啊。我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怎能被一个男子背着在大街上游走。快去吧,买双鞋过来,我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