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莲道:“他夺武功秘籍干什么?难不成他还想学武功?”

洛雁道:“他哎不想说”

子莲、乐逍遥见恩爱的两人,都会心的笑了。

朱何点点头,遂把已装好的古筝背在背上。

朱何小声道:“此处守卫着实森严,几位黑装人,看他们目光锐利,行动矫捷,定是伞花教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此处不可硬闯,我们换个地方。”

木旋风笑道:“那就好,还怕你不适应中原生活呢,既然你都说休息好了,那老夫就放心了。”

木旋风看看子莲,子莲点点头。

朱何笑着点点头,付了银两。洛雁高兴不已。

朱何哭道:“爹、娘、姑父,朱何不孝,苟活了十多年,却从未来看过你们,还没能替朱家报此深仇。可在东瀛的日子里朱何无一日不思念着爹娘、姑父,无一日不想着如何去替朱家报仇!

——在夷郎眼中,我成了一个大魔头的女儿

朱何道:“不知道。”接着又道:“大哥放心,兄弟一有机会就会来东瀛看大哥的。”

夷郎也冷,不过毕竟是男子汉,冷也得忍着。听紫伊说冷,立即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紫伊,同时夷郎也靠近了一些坐下。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去和你坐一起,那我和谁坐一起啊?”

夷郎心想:一男一女打来打去有什么不好,而且也是你要求打斗的。道:“好啊,怎么比?”

紫伊觉得也是。傲克接着道:“要不,我背姑娘回去吧。你家在哪?”

“杀鸡焉用牛刀!爹,灭天魅堂之事,就交给女儿去办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女子推门而入。看那女子,柳眉凤眼,腰如水蛇,她是滕野荡风之女滕野紫伊,年仅十八。

泉子又道:“不行,不能天天都说,天天说的话,我怕我会腻的。”

泉子道:“你拿着是用来收藏,那你可知朱何大哥拿着可以用来干嘛吗?他可以拿来除恶,可以用来杀滕野荡风那样的恶贼,你懂吗?”

——他俩的矛盾如此之深,我又该如何去化解?

朱何并未理睬,只是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胜不累,期待胜不累给个回答。

胜不累道:“现在是说的时候了。”

朱何带泉子来到以前搭建的那座小茅屋,洗浴更衣。

等朱何回过神来,宝钗已刺入腹部,朱何忙扶起朱英,坐在地上,哭道:“姑妈,你怎么这么傻,再过会我们就能脱离危险了。”

“你哪个师弟啊?”

朱何连声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酒中有毒,肯定是哪个酒保干的,我定去杀了他!”

傲克附和着道:“恭喜叔叔,又可除一大患。”

两人坐在湖边。

走到那棵桃树下面,小偷从花瓣堆中拿出那袋银两,可爱地说:“还你。”

朱何、夷郎在屋内向外观看。朱何小声道:“那人是谁?怎么来天魅堂找麻烦?”

子莲听这话后,方信木旋风是好人。于是有些欣喜地走近木旋风,问道:“你是不是就是我爹和舅父常提到的木旋风伯父啊?”

事变只在一瞬间,可怜了朱家上下几十口。

大概半个时辰后,一头黄龙大船向岛上驶来。船沿立有明朝官兵,一面“陈”字大旗随风飘扬。一位官员坐于椅上,看那人,浓眉大眼,身长九尺。稍整衣冠,起身走向船沿,向雪莲岛眺望,他是明朝御史陈九德。又一人立于其旁,看那人,全身黑装,手持黑色雨伞,眉须黑白相间,型怪异,他是伞花教教主花木老妖。陈九德道:“大仙真乃神人,除掉了这些所谓正义武林人士,消除了本官一块心病啊。有大仙助我,本官大业何愁不成?哈哈······”花木老妖陪笑着道:“大人过奖,为大人办事,在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陈九德又有一阵满意的大笑,道:“好戏已看完,我们回去看看朱家之事办得如何?”众卒领命。说罢,一甩官袍,回去船内。

不羁大师微笑道:“多谢老驼子夸奖,老驼子手中的混灵拐,小僧也早有耳闻。”接着转身对折扇公子,道:“小僧见公子打得正过瘾,也欲与公子比试几招。”

折扇公子笑道:“久闻大师威名,能跟大师过招,实属荣幸。”

“我们也过上三招吧。”

“不,我们只过一招。”折扇公子道。

驼子解释道:“这花童扇一旦打开,便会嗜血如命,万般难缠,每招都欲夺人性命。”

不羁大师心中一颤,回道:“好,那就一招。”他也心想:这一招下去若没能取他性命,那我命休矣。

折扇公子笑道:“大师请出招吧。”

不羁大师微整衣襟,然后手拨禅杖任意变幻,欲以此吸引住折扇公子注意,然后立马以杖支地,飞向折扇公子头顶,正欲以杖劈向折扇公子头部,折扇公子迅开扇,大师明显感觉一股威力震慑到他,于是立马翻转身子,降落到折扇公子后方,再抡杖铲向他,折扇公子察觉,纵身一跃,飞上半空,大师法杖铲在凳上,折扇公子又立即回来,张开花童扇,扇面如利刀般割在大师颈部,大师立马生亡。

客人皆呆。驼子又解释道:“只怪不羁大师还没能驾驭好这嗜魔法杖,完全没有挥出嗜魔杖的魔力。嗜魔杖驾驭得好,只需轻轻摇动,其响声即能惑诱人耳,若入幻境,此时便可出其不意,取对方性命。”

折扇公子鼓掌笑道:“老驼子见多识广,本公子佩服。但不知老驼子有没有心情也跟本公子过上几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