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子坚定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

朱何厉声道:“你休要胡扯!吃我一刀!”

正谈话间,滕野荡风带领一帮一刀流人闯入天魅堂。

刀客道:“朱何,我看你的言行举止有点像中原人,你是不是去过中原?”

朱何遂停下,跪于地上,道:“恳请前辈教我练内功!”

刀客给他黄豆,朱何平心静气,聚精会神,弹豆孔现,酒遂入口。

“我又没拿!”小偷故意挑逗道。

朱何低头不语。

小孩还想说,被木旋风打断,并和蔼地道:“这不是地府,我也不是阎王。”

刘羿彬见情形不妙,吩咐妻子朱英,带朱何和刘子莲离开朱府,然后自己出去助战。刘子莲在门缝看到外面疯狂的砍杀,被吓得躲进了衣柜里,朱英四处寻找,却只找到朱何,也顾不了太多了,只得含着泪带朱何逃跑,可是到处都是陈家士卒,根本逃不出去。于是刘羿彬上马,把朱英、朱何拉上马背,然后一路骑马杀将出去,如入无人之境,将两人送出数里之外方回。

桑木神鞭一收,道:“就依真人所言。”

到了牧野胜不累门口,泉子刚想推门进入,却听到屋内正谈论着什么,于是收回了正欲推门的手。

两人躲在屋外,隔着墙壁细听屋内谈论何事。甚至用手戳破窗户上的油纸,通过小孔朝内观看。

见屋内只有两人。胜不累伤势严重,躺在床上,酒井傲克跪坐于其旁。

胜不累气息微弱,道:“傲克,有一件事情叔叔一直没告诉你,如果现在还不说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傲克道:“叔叔,您还是安心养伤吧,有的事情不便说那就别说了。”

胜不累道:“现在是说的时候了。”

“那您说吧。”

“克儿,其实你应该叫牧野傲克,你是我的亲身骨肉,我是你亲爹。”胜不累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傲克。

傲克淡淡笑了几声,道:“叔叔,我看您是真的累坏了。我知道您曾经害了我爹,现在心存愧疚,但也用不着这样,放心吧,我和姐姐都会原谅您的。”

胜不累慈爱的眼神中显现出了些许无奈,道:“克儿,爹说的是真的。”

傲克无法接受这些话,站了起来,满脸疑惑地瞪着胜不累。

胜不累接着道:“当年,你娘柳生红颜,也就是我师妹,天生丽质,聪明贤惠。我和酒井师兄都喜欢上她。酒井师兄喜欢她,和她朝夕相处,比武练剑;我也喜欢她,却只能隐藏在心底。师父驾鹤西去后,酒井师兄当上了门主,还和师妹结为夫妻,一年后生了泉儿。又一年后,酒井师兄有事外出半年,于是不安分的我便兽心大,和师妹生了关系所以,克儿,我真是你亲爹。”

傲克半信半疑,但又想想胜不累的为人,干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道:“那我娘呢,又是怎么回事?自我有记忆起,就从未见过我娘。”

胜不累哽咽着道:“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过的,在你出生后,酒井师兄慢慢知道了一切。你娘自觉无脸见人,便自缢而去。”

“那我爹呢?你为何要和滕野荡风勾结害我爹?”泉子实在忍耐不住了,便推门而入,道。朱何仍躲在外面。

胜不累见泉子进来,便叫傲克将他扶起,靠坐在床头,道:“泉儿,你来了也好,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把曾经的事一一说给你们听吧。当年你爹武功比我好,师父器重,让我心生嫉妒。后来门主他当了,就连你娘也被他娶了。以我的性格,能不除掉他吗?”

泉子哭道:“这么说来,我爹真是被你害的,我娘也是因为你而死的!”

“我的确对不起他们,但是事后我知道我错了,因为对不起你娘,我宁愿终身不娶;因为对不起你爹,我誓死保卫崇武门,并且含辛茹苦把你养大。这难道还不足以为我赎罪吗?泉儿。”由于急性,胜不累咳嗽不止。

泉子想了想这么些年来胜不累对她的一切,听到这话,的确被打动了。看着现在伤重的胜不累,忙过去安抚他,道:“叔叔,泉子不再怪您。泉子给您端药过来。”

胜不累苍白的脸上露出丝丝笑意,道:“不必了。只要你不恨叔叔就行。”

正说间,又一男子手握宝刀,闯了进来,刀尖直指靠坐在床上的胜不累。

牧野胜不累,牧野傲克,酒井泉子都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