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乐微博下面留多是中规中矩的‘老杨你怎么出家了?’‘老杨拍新戏?’

啪嗒挂断电话,白黎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丢到床的另一头,倒头就睡,就跟这样就能跟刚才来电的家伙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似的。

所以那段时间杂志小报层出不穷地八卦着那件事的幕后真相,虽然警方的检验报告上说蓝莓汁瓶并没有被人为动过手脚,但报告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若是有些背景的人,稍微修改个一两句话也是非常方便快捷。

杨天乐拍拍手:“戒网师父,来给我们介绍下你们寺庙里是怎么做饭的吧。”

而农家女为了给他报仇,花了整整十年精心布置了一个局,终于让这位头号杀手成为瓮中之鳖,却在最后关头明白了大师为国为家的苦心而放弃手刃仇人。

再加上节目组后期加上的搞怪旁白,以及进行设计的解密环节,从节目播出第一分钟起就牢牢锁住了观众的视线,并且再接再厉地让无数观众咧着嘴傻笑一直持续到中段,才把屁股从座位上挪下来飞快地奔进洗手间解决早就快憋不住的人身大事。

无论是表还是语态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睁眼说瞎话的痕迹。

“用火烧。”

阿旺抽出缠绕在腰间的一条具有极强柔韧性的锋利尖刺,刺身在探照灯的映照下散出绿莹莹的光芒,显然是淬了剧毒。

眼看白黎跟邵钧天都各自装备了武器,并且已经有准备上去干架的趋势。

阿龙不服气:“也不一定是人啊,可能是巨兽,怪物,或者……”

白黎想了想:“藏剑山庄在江湖中以铸造闻名,每十年他们广邀剑帖,邀请武林人士前往比试,赢的人就能得到他们倾尽十年铸造的宝剑。所以我想,即使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密道里的东西也很有可能会是还没送出的名剑。”

他小口饮着杯中的红茶,让温热的液体流淌进自己被室外冷空气冰冻的有些麻木的身躯。虽然他并不怕着凉,但还是温暖的感觉更让人心神安定。

在目送了两人离开庄园之后,邵钧天重新坐下,扯松了像个项圈似的箍在勃颈处的领带,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吩咐管家给他准备房间,齐靳也坐下,在管家离开之后进入正题:“听说你家老头开始逼你了?”

白黎他们是在餐厅见到那位传说中的齐家家主的。跟邵钧天反应相匹配的是,这个跟齐景昊有着相似容貌——这意味着他同样也是个光从外表上找不出丁点儿瑕疵来的英俊男人,同样表现得好像一早就知道今天会有客光临。

我真的以为你大爷的只是闲的蛋疼过来给我找不自在,结果果然是我太甜……不过这么说来,白黎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这是……离家出走?!”

刘小梅似乎对这种事很有经验:“待会端上来应该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加工过用于拍摄的菜。”

十足路口的左侧路边高高矗立着一个两米来长的菠萝形状的牌。上面印着一位光彩照人的女明星,在她的照片下方有一句醒目的语“你值得拥有。”

邵钧天笑了起来。

邵钧天:“我刚好在附近省市出差,刘小梅告诉我你住在这家酒店。”

白黎非常没有同心地上前两步把还企图做出攻击性反抗的男人一脚踢开……王编剧被踢倒在地板上,抽搐了两下,这回是彻底不动了。

白黎直接无视了经纪人铁青的脸色,自顾自道:“这个门派叫七秀坊,因为是我们教主的本家所以教里人都多多少少有所了解。她们擅长使双剑,以舞为武,整个门派只收女子,但如果如果你实在是想进门,出门左拐杂货铺里买把小剪刀就行……”

冯烽第一次拍状态已经一般,ng了三次才把除摔泥坑的那些镜头都过掉。

无论在任何场所任何况,他都没提过跟这位神秘人士相关的哪怕半个字。

白黎屏息凝神翘以待。

趁着他被噎住的功夫,白黎大摇大摆地拉着宋凯文进客房,关门。

高子阳:“跑了?”

艺人这个东西,说白了那就是有保质期的,你要是不常常在观众眼皮子底下蹦跶着保持新鲜度,人家一看你都快过期了自然会把关注转移到其他新鲜出炉的艺人身上。久而久之过期变成了过气,那你这辈子就很难再翻身。

“但它同样有一种很强的副作用。吸食者的皮肤会开始渐渐变得灰败,脱,长期吸食之后人体开始腐烂……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接下去会生什么。”

穆卡讲了个时间跨度很长很长的故事。

被叫做阿力的男人是会游泳的,身为同伴的他非常清楚。

白黎则迈开腿往入谷时的方向飞奔过去,在进入树林,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就一个轻功跃上树顶,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确定距离前往村寨最近的路线……却有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白黎:“……原来那真的不是在说我们。”

他本想拒绝说‘什么事都可以摆在台面上说,然而在接触到对方那不容拒绝的肃然眼神,明明已经年过五十、德高望重的巫医大人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神,拒绝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可以,阿姆阿珠,你们带着白黎先生到附近参观一下。”

在两人进屋‘密谈’之前,巫医在官方方面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什么,对着院子里拉着妹妹对白黎一脸嫌弃的阿姆郑重道:“别干出偷听之类的事。”

白黎愣怔了一下,涨红着脸现自己手下的不是什么凶残野兽的皮毛鳞甲,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和她一贫如洗的胸部。

他迅速收回了爪子,动作夸张地跑开十步以外,直到站到了邵钧天的背后,然后故作淡定地在裤腿上擦了擦,就听到邵钧天在他耳边不远道:“没想到你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白黎一本正经:“怎么会呢,我现在越看你的五官轮廓就越像我的一个师兄。”

宋凯文:“……”

白黎始终这样认为。

蛇王吐着信子,很有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自从山下逐渐被人占据之后我就住到风蜈这儿来了,清净。”

邵钧天淡淡嘲道:“想不到你还有做编剧的天赋。”

将这一切穿戴整齐之后少年昂推开里屋的大门,正好撞上听说白黎要领舞于是急忙赶来看热闹的宋凯文跟齐景昊。

当白黎严肃认真地认为这个有些神展开的话题需要尽快揭过去好懒他们进行下一阶段和平有爱有吗的对话时,忽然在他们耳边出现了一声苍老但绝对洪亮的叫喊:“邵老板~~~~~”

齐景昊:“……………………你以为我听到你这么说就会高兴吗!”

忽然,议论声嘎然而止。

啪地一声,宋凯文手里的巧克力布丁被震得掉在了膝盖上。他尴尬地掏出纸巾来擦了擦污渍,然后把脏了的布丁扔回已经开始充当垃圾袋的塑料袋里。

白黎面无表,伸手在面前金属的飞机壁上敲了敲继续道:“不过我们都是直接骑圣鸟,一次顶多坐一个。再多就飞不动了。”都是负责喂鸟的师姐们太宠它们了的缘故,活生生把一群婀娜的孔雀给喂成了一圈圆乎乎的肥鸡,“隔壁唐家堡坐的是能载入的机关木鸟,以前来我们寨子参加花山节的时候还送给我们一只。”可惜的是几天之后就被村子里一帮没见过世面的熊孩子给玩坏了。

他唱功原本就得到业内业外的一致认可,词曲方面又有在音乐圈混了个把年的宋凯文把关,歌曲质量高再加上最近他风头很胜,大卖简直就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