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节目组后期加上的搞怪旁白,以及进行设计的解密环节,从节目播出第一分钟起就牢牢锁住了观众的视线,并且再接再厉地让无数观众咧着嘴傻笑一直持续到中段,才把屁股从座位上挪下来飞快地奔进洗手间解决早就快憋不住的人身大事。

呵!!

“用火烧。”

话落白黎就恍然察觉到什么,出重重地哦一声:“所以你们得在我把东西带出密道之前,把我解决。”他说齐靳怎么那么干脆主动提出要签协议呢,原来人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协议来。

眼看白黎跟邵钧天都各自装备了武器,并且已经有准备上去干架的趋势。

虽然不知道接下去还会遇到什么,阿龙却已经将腰间那把黑色森冷的手枪握在了手中,尽管这次任务从书面上看并需要动用武力,然而那与生育来的直觉却让他在出前的设备选择中选择了最趁手的那只枪。

白黎想了想:“藏剑山庄在江湖中以铸造闻名,每十年他们广邀剑帖,邀请武林人士前往比试,赢的人就能得到他们倾尽十年铸造的宝剑。所以我想,即使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密道里的东西也很有可能会是还没送出的名剑。”

这期间白黎还留有湿意的丝被彻底吹干,因为风向杂乱无章的关系,以至于当警卫终于得到齐靳的确认,把他俩放进门的时候,忍不住对着白黎那一头草窝似的乱笑出了声。

在目送了两人离开庄园之后,邵钧天重新坐下,扯松了像个项圈似的箍在勃颈处的领带,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吩咐管家给他准备房间,齐靳也坐下,在管家离开之后进入正题:“听说你家老头开始逼你了?”

这位很有精神的老人迈着笔直的步伐走到他们面前,恭敬地道:“先生们好,我是这里的管家。邵先生,主人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

我真的以为你大爷的只是闲的蛋疼过来给我找不自在,结果果然是我太甜……不过这么说来,白黎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这是……离家出走?!”

白黎饱含热泪地看着菜单,这江湖主题的店连菜色起的都是那种花哨到不看旁边安插的配图,根本猜不到这是什么玩意儿的名字。

十足路口的左侧路边高高矗立着一个两米来长的菠萝形状的牌。上面印着一位光彩照人的女明星,在她的照片下方有一句醒目的语“你值得拥有。”

邵钧天:“查制毒窝点这件事,警方的目的估计就是他们说的天花乱坠的打击罪恶,而我们也有我们的目的。”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少年一眼,“在这件事上我们各有各的查法,井水不犯河水。”

邵钧天:“我刚好在附近省市出差,刘小梅告诉我你住在这家酒店。”

二来是因为叶良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最适合起突袭的正前方——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该庆幸还没完全转化成毒尸的人类尚有一丝智商残存吗?

白黎直接无视了经纪人铁青的脸色,自顾自道:“这个门派叫七秀坊,因为是我们教主的本家所以教里人都多多少少有所了解。她们擅长使双剑,以舞为武,整个门派只收女子,但如果如果你实在是想进门,出门左拐杂货铺里买把小剪刀就行……”

次一点的是一开始虽然没抓稳感觉,但随着一遍遍看剧本,试戏,必要的时候导演参与讲解,能逐渐把握到角色状态,打通角色的一个‘窍’,那之后的戏就都不是问题了。

无论在任何场所任何况,他都没提过跟这位神秘人士相关的哪怕半个字。

所以深知这其中弯弯道道的宋凯文皱着眉望向邵钧天:“具体是怎么样的节目?”

趁着他被噎住的功夫,白黎大摇大摆地拉着宋凯文进客房,关门。

三个男人的体力都非常好,脚步完全不停歇地很快就来到了巫医的药园,见了见至今还躺在床上养伤的阿姆。

艺人这个东西,说白了那就是有保质期的,你要是不常常在观众眼皮子底下蹦跶着保持新鲜度,人家一看你都快过期了自然会把关注转移到其他新鲜出炉的艺人身上。久而久之过期变成了过气,那你这辈子就很难再翻身。

而邵大老板接下去的话,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

穆卡讲了个时间跨度很长很长的故事。

这颗带血的断牙就像触动了女孩就哪里的开关似的,让她突兀地止住了眼泪,毫不犹豫地一转身,撒开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白黎则迈开腿往入谷时的方向飞奔过去,在进入树林,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就一个轻功跃上树顶,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确定距离前往村寨最近的路线……却有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那就这样,兵分几路。

他本想拒绝说‘什么事都可以摆在台面上说,然而在接触到对方那不容拒绝的肃然眼神,明明已经年过五十、德高望重的巫医大人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神,拒绝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可以,阿姆阿珠,你们带着白黎先生到附近参观一下。”

穆卡皱眉:“你是……哦我想起来了。”

白黎愣怔了一下,涨红着脸现自己手下的不是什么凶残野兽的皮毛鳞甲,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和她一贫如洗的胸部。

“啊!”

白黎一本正经:“怎么会呢,我现在越看你的五官轮廓就越像我的一个师兄。”

而且……他睁着一双亮晶晶地眸子毫不顾忌地在宋凯文身上打量,直把经纪人看得头皮麻:“说不定,你还是我的某个师兄师弟的后代呢。”

白黎始终这样认为。

邵老板不愧是邵老板,即使是在这种明显不符合他前半生二十多年来唯物主义观念的现场,也依然保持了那种霸气侧漏的英俊感,十分正确地抓住了重点。

邵钧天淡淡嘲道:“想不到你还有做编剧的天赋。”

一时间白黎立马被她们排挤在外,插话无果后只好闲得慌地在房间里找点什么东西来吃吃,却在他正准备对里屋桌面上的那两根甘蔗动进攻时,姑娘们已经商量完毕,纷纷掉头把她们自带舞裙上的过于花哨的配件拆掉,转而跟白黎所带苗装上那些精美也不繁重的银饰拼扣在一起。

当白黎严肃认真地认为这个有些神展开的话题需要尽快揭过去好懒他们进行下一阶段和平有爱有吗的对话时,忽然在他们耳边出现了一声苍老但绝对洪亮的叫喊:“邵老板~~~~~”

绝对不能戳,戳一下就火山爆天崩地裂。

忽然,议论声嘎然而止。

“真的?”宋凯文紧张地回过头,果然看有一辆车子不急不缓跟他们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白黎面无表,伸手在面前金属的飞机壁上敲了敲继续道:“不过我们都是直接骑圣鸟,一次顶多坐一个。再多就飞不动了。”都是负责喂鸟的师姐们太宠它们了的缘故,活生生把一群婀娜的孔雀给喂成了一圈圆乎乎的肥鸡,“隔壁唐家堡坐的是能载入的机关木鸟,以前来我们寨子参加花山节的时候还送给我们一只。”可惜的是几天之后就被村子里一帮没见过世面的熊孩子给玩坏了。

按照这个进度,说不定拍摄可以在春节前完成。

邵钧天:“故事说完了。”

所以他决定以后不到必要时候,还是尽量不去招惹这群妹子为好。

白黎:“…………”

正,正的不能再正了。

所以最先感到脖子仰的有点累的白黎率先低下头,刚好错过了无时无刻不爱保持高冷表的邵钧天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柔和。

这一次,邵钧天说的‘快到了’却是真的‘快到了’。

白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还不够吧?”

白黎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