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在这个大染缸里扑腾了很多年,早已经扑腾出了个色彩斑斓的林红用一种无比同的语气却挂着幸灾乐祸的表道:“真可怜啊,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们的私生活没有了。”
最为激烈的要输观众席。
最后,指针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白色格子里。
噗,这位博主信誓旦旦地在微博上说他跟电视台长住在一个小区,亲眼见过白黎出入过他们小区的大门。
热气喷在白黎耳廓上有些痒痒的。
没多久呱太妈妈跟呱太爸爸就恩恩爱爱地在宋凯文家的鱼缸里播下了一大堆爱的种子。
投票统计出来了。
他面色从容地从右边的通道口走出,半点儿不拘谨地环视了一遍场下的数百名观众。
它们自小被人用毒物喂养长大,终其一生都只能倚靠毒物来生存下去。
从昨天的事件里他已经感受到那个威亚师小子个性有那么点睚眦必报,但不会担心今天他会耍什么花招。
他毫无表地转身回屋子里去,告诉少年洗手间在他左手边的门里,拧开水池上面的龙头就有水,先洗个脸吧他要换身衣服。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宋凯文已经能预见自己会收到诸如“娱乐圈是什么,能吃吗?”这种考验他语组织能力的问题。
老子在总坛屋顶上跟小伙伴们撒野捉迷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和稀泥呢!
“白黎。”
少年叫白黎,是个土生土长在苗疆的五毒圣教弟子。
当然没等他把这个想法继续往下展,在客户服务方面完全不拖泥带水的银阁服务生已经带着他所需求的衣物敲响了这间房的大门。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白黎从洗手间走出,看到站在书柜面前的高大男人正好放下了耳边的黑色手机。似乎刚刚跟人通话完毕的邵钧天回过头,与白黎来了个无比坦然的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男人此刻心不错的感觉。
白黎不自在地低下头碰了碰挂在这件橙黄色连帽衫上的两颗毛茸茸的线球,一抬头却看到邵钧天向他走了过来。
要干嘛?!
白黎滑动喉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的像只炸毛的猫。
邵钧天在段时间之内靠近他到一个相当接近的距离,近到白黎以为他会做些什么而不自觉地往后倒退。
这个距离用更加具体的描述的话应该是——只要一呼吸就能将热气喷在对方鼻尖。
维持了这种微妙的状态数秒之后,男人忽然抬起那只宽大修长的手,用一块洁白的手帕轻巧地抹去少年额角的一颗水珠,然后带着笑意相当顺手地将那块手帕塞进了他前胸的口袋里。
白黎:“……”
邵钧天不动声色地调笑道:“怎么,看你的表好像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你大爷!
很明显感觉少年炸毛的更加厉害的邵大爷十分愉悦地看着白黎浑身僵硬地跟自己道了个谢,收起湿透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打开门撒腿跑掉。
果然还是很像某种三瓣嘴的绒毛生物。
邵大爷微微眯起眼,慢悠悠地摩挲了一下指尖,虽然平时看起来纯良无害,但要是真的误以为它们性温顺那就大错特错了。
天生长有一副利齿的家伙,怎么可能不会咬人。
……
楼下,聚会还在继续。
白黎推开门,现所有人都围在一张餐桌附近,人群中时不时爆出小幅度的掌声和惊呼,还有女士甜美的笑声和男人爽朗的呼喝。
他踮起脚伸长了脖子也没找到宋凯文,却在人群的中央现了正和众人谈笑的无比开怀的凌佳瑶。
白黎嘴角抽了抽。
大姐比起歌唱界我觉得你比较适合进影视圈。
他径直走进人群当中,忽视了凌佳瑶在见到他完好无缺并且全身焕然一新时的肢体僵硬……就这方面来说方逸轩的表现要好得多,后者在看到他之后只是顿了一下举着酒杯的手,然后若无其事连眼神都不移一下地继续将里面的液体饮尽。
在白黎进入人群之前,有一位新之声的选手正在表演他的魔术绝活。
而众人欢歌笑语的原因也正在于此。
白黎走进人群之后,扫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魔术道具,抬头问道:“能让我试一试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
魔术小哥大度地一笑,将主场让给了他。
围观群众起哄地鼓起掌来,凌佳瑶抿着涂有粉色唇彩的薄唇,脸色有些难看。
刚才小哥表演的是一个杯球魔术,所用的道具是三个倒扣着的不透明酒杯,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圆球。
白黎在众人新奇的目光中有样学样地将那颗圆球捏在两指之间,在观众面前展示了一遍,然后扣入了中间的那个酒杯当中,快速地让三个酒杯在桌面上来回调换着位置。
当他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眼神丝毫没有移开过凌佳瑶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