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笑了,看着两旁紧闭的房屋说:“放心,我不是他们那伙的,我只代表我自己!”

我面无表地瞧着他,心说这算什么?最核心的秘密二牙仔已经对我说了,管它是真是假,跟老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沮丧地松开了摇把,又往旁边看去,见那里有一间小祠堂,房梁上悬着一只落满灰尘的盒子,造型有些熟悉,虽然满是尘土,但盒子盖上的黄金挂锁和镶嵌在旁边的两块红宝石依然清晰可见。我咬着手指头不出声,奶奶的,这盒子与当初在博物馆里,石函里的盒子简直一模一样!

“你哭了。”琪琪说。

我低头一看,琪琪已经自力更生爬过来了。我没说话,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只好茫然地抓着绳子继续往上爬去。可是离那只眼睛越近,我就越有一种迷失感。那只眼睛很诱惑,看久了会让人产生幻象。难道小马哥和古颠就是这样中了招,被眼睛吸进去了?

爬了一会儿,我才想起琪琪,朝下面一看,我的鼻子差点没气歪,这姑奶奶爬了半天,结果还在原地磨蹭呢,顶多爬了不到两米远。

小马哥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六道轮回分善道与恶道。天道、人间道和修罗道为上三道。畜生道、饿鬼道和地狱道是下三道。按照常理,我们应该进入上三道才是安全的。进入下三道肯定会有危险。”

古颠又在一旁说道:“这些东西真的是幽灵,属于鬼怪与僵尸之间的一种东西,它们的身体一部分仍和活人差不多,但是不会思想,不知疼痛,却又比僵尸温和了一些。”

“我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很大的影子!只不过……那个东西好像在动!”

小马哥点点头:“说得有理!我倒要看看这个死门到底能不能让我们死!”

琪琪笑道:“那我就不走了,咱俩老死在这儿吧!”

我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妈蛋的,这货要给我开颅!

??琪琪嘀咕道:“什么在我后面?”回过头一看,立刻就炸窝了,兔子一样蹦到我身后,话都说不利索了,“那……是、是个什么呀?”

琪琪惊慌地喊道:“不是我动,是地在动!”

“如果我没猜错,这里所有的石头都是会移动的,其实刚才那些恶灵不会是突然出现,而是一直固守在这里,只不过石头移动了之后,它们就跑了出来。那个石头人也是一样,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石头里面待着,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被移动的石头困在了里面。你们好好想一下,这个洞口那地方,咱们曾经到过这里,可当时为什么没有现洞口?就是因为这里的石头会移动!”

我镇定了一下说道:“是石块脱落了,没什么大事。”

股蛋说了声遵命,立刻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把那只倒霉狍子牵了进来。

可是怪物根本不理我,飞快的朝南边下去了。

啊?扎手?我心说难道鬼牙还认主吗?这不成了我夏小五的独家仙器了?

“当年小凌河上出现浮尸以后,我父亲就显得非常急躁不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不露面了。只是有一天,他突然从屋里走出来,一不地抱起我。然后当天夜里他就失踪了,结果这一失踪就是整整二十年!”

“乖乖,这里怎么会有青铜器?”小马哥嘀咕道。

这时候刮起了风,天色更加阴沉了。我紧了紧衣领,缩着脖子东张西望。旷野之中一片死气沉沉的寂静,我和琪琪挎着胳膊慢慢地朝前走,大约走了三十几米,我就觉不对劲,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松软起来。

我没办法,只好派我的股蛋儿师侄出马了。古颠很听话,回身进石室去问了,没一会儿就出来说:“我问清楚了,他叫薛二磊。”

我感到很奇怪,车子怎么会丢呢?

“你们现在就弄死我吧,不要就带我走……”

尽管如此,野鸡还是被小马哥成功烤到了半熟。我咬一口还带有血丝的鸡肉,抓起那只酒坛看去,里面竟然是满的。

琪琪吓得喊了声娘,马森立刻趴到沟边去抓我的手。“小五子你有没有事?”

我咳咳了两声,杀人?还是算了吧。

只是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急忙把嘴里的饼干咽下去再仔细的闻了一下,果然空气里隐隐有一种腥臭的味道。扭头看去,只见古颠捡起一只白钢酒壶来举在手里打量,然后打开了盖子往嘴里倒。

“要不要过?”我问。

我斜了她一眼,斥责道:“我们是来找老铁的,不管葛王村有什么危险,我们必须要进去!”

我心说小马哥确实仗义,是条汉子。只是眼下节危急,那些幽灵实在是太多了,搞不好这俩人都得挂掉。

我笑了,抓逃犯?你一个交警抓什么逃犯?当我是白痴吗?

我愣了一下,没搞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命运很空白么?老子能说出几十个岛国女亻尤的名字,看过无数的精彩肉搏戏,这也算空白?

“谁害怕了?”我硬着头皮说。

我打开了雨刮器,但是没刮两下其中一只就从中间折断了。我心说老铁这辆破车怎么跟他一样不靠谱?

“废话,我不躲难道等着你砸吗?”小伙子还嘴。

我在地图里终于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村落,有了目的地,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我心说这是什么?葵花点穴手?太夸张了吧?

“那些人却走得飞快,一下就冲到了外面。我赶紧就跟着跑了出去,但却现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扛着铁子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而且我看到那个刘医生也在他们中间……”

老王给了我一支烟,我抽着烟闷头不说话,马警官站起来拍拍我肩膀,说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吃饭,今晚他请客。

我怀疑地看着老王,他的表有些痛苦,再一琢磨,他也没理由说瞎话,那么后来到底生了什么呢?

老王略显失望,回过头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马警官忍不住问道:“老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连抽了半盒烟,最后我的嘴都木了,烟也抽光了,我启动了车子,缓缓的驶上了公路。

我扔了烟头,启动引擎飞驰出去。老铁的家离博物馆不远,属于古城东门唯一保留的一片棚户区。这里大多是古宅,都是青砖碧瓦的那种建筑。到了他家外面,我把车子停好,来到大门前抬脚就踹。

我看看她的黑色文胸,忍不住乐了。

琪琪越说越激动,索性把身上的破布条脱下来甩在地上:“那三个狗杂种呢?我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