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牙仔微微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否则我的小命真的是不保了。”

我这么一说,二牙仔又眯起了眼睛,靠在墙上说道:“看不出你还是条汉子,现在我人单势孤,已经不再奢望什么宝藏了。你若能保我平安离开这里,我欠你们的一定加倍奉还!”

小马哥摸了摸身上,取出一瓶果味维c,倒出两片扔进他嘴里,又喂他喝了几口水。过了好一会儿,二牙仔才慢慢的喘过这口气来。

“这摆明了是给咱们预备的,这就是一个局!”小马哥沮丧地说。

我把烟点着了,吐着烟圈忽然又乐了:“不对呀?为毛我一定要回去?你们不行过来吗?那个船形的宅子在我这边,咱们应该从这边找才对!”

我打开她的手走到一边:“先不说那个了,我到现在还迷糊呢。等我整理好思路再告诉你们。”

古颠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里哪有兔子啊?我可抓不到,你还是饶了我吧!”

“你别急,”马森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来,拿出笔在纸上写着,“先把这些翻译过来,免得看惯这种脑残体文真的变成了脑残。”

我并没有告诉琪琪在老铁家生的事,觉得没什么必要,但是现在看来只能如实说了。

看到这里我急忙喊道:“大侄子,不能这样干,要累死啦!”

我骂道:“熊孩子你傻啊?把开车的从里面揪出来,拿他当兔子烤!”

我把牌往他面前一丢,气愤地道:“你是故意的!”

雪还在下着,地上的积雪已经淹没了小腿。那头黄鼠狼在雪里又蹦又跳,笔直地朝西面去了。我紧追不舍,这个孽畜敢在五哥眼皮子地下叼走车钥匙,这不是明抢么?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你师父就是个牛鼻子老道!”看来古颠的确天真质朴,这孩子独自出来闯荡江湖不被人骗才怪。

我差点被他气乐了,哪里来的杀气?“你说什么?”

这两天的折腾把我的眼圈都熬黑了,脸色很差。我惊讶地现,我的脸部轮廓居然和老铁十分想象!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怎么到头来我成了可疑份子?

她抱着肩坐在地上,身上还穿着我那件棉夹克,身体一颤一颤的。

我小声说:“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了,从小就再一起玩……”

市局领到对于此事也是相当重视,开始大范围的走访询问,同时在全国范围出协查通告。然而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任何结果,铁良也好像消失的一样,根本找不到这个人,我们唯一掌握的,就是房管所内,他当初购买那处古宅的手写签名。

马警官问道:“老王,有什么问题吗?”

琪琪,小五子,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要誓死去保护。”

我看看另外两面墙壁,猜测着里面的内容,于是又去厨房打水。第三面墙很快也被我淋湿了,这副画一出来我就吃了一惊。墙壁上画着一个地洞,一个人形怪物从里面伸出手臂,看不到身体,但是洞下面却清晰地勾绘出这个洞穴的走势。

我这一喊,很多人围笼了过来。我瞪着眼睛环视旁边的众人,我开始在走廊里挨个病房看,几个护士过来拦我,都被我粗鲁的推开了。走了一圈下来,我也泄气了,沮丧地坐在楼梯上吸烟。

警察被琪琪说得一愣,结果真的没敢反驳,但是紧接着他又往后排上一瞧,立刻就变了神色:“这是什么况?他是谁?他怎么了?”

我大喜过望,使出最后的力气把窟窿挖开,向外面伸出了脑袋。

女尸失望地看着我,低下了头去,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一会儿你顺原路回去,记住,一定不要回头,无论生什么事!”

“集中注意力,大胆朝前走,不要往下面看!”女尸姐姐在我耳旁说道,“过了巽位就是火位阴离了,你一定要小心!这里很危险!”

“不要管这些恶灵的争斗了,在耽搁一会儿,你早晚会成为它们的口中食!”

买疙瘩,这是什么况?老子居然成了这些虫子的皇帝?那具女尸哪去了?把我撂到这里撒手不管了?你这不是坑我吗?

我向右一拐,顺着通道飞奔过去。但是走了几步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条路不是我刚才走过的那条路!

我见势不好拔腿就跑,但是就在这时,墓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撞飞,那个失踪了半天的怪物冲进墓室里,上来就把我抱住了。

“哈哈,你这姘头小模样不错,女乃子够大,爷爷我喜欢!”

“我说这位好汉,哪有您这样说话的?我们俩是什么关系用不着你管!你们忙请继续,我们俩就不在这里当观众了,回见!”我努力摆出善意的笑,向门口走去!

琪琪见我不说话,用胳膊肘捅了捅我:“你看什么呢?咱们赶紧走吧!”

“哎呦,小五你怎么在我下面,硌死我啦!我的屁股呀!”琪琪在我身上叫道,伸手揉她的屁股,结果一把摸在了我脸上。

“第二天,考古队大部分人都回到了葛王山,因为我在下古墓时崴伤了脚,因此就留在了县委大院。当天夜里,空房内又传来异常的动静,打更的吓得根本不敢过去看。我和一位水利局的同事打着手电进屋一看,现棺材盖子又被打开了,女尸仍是直挺挺地躺在门口处。我都吓懵了,难道真的所闹鬼了不成?于是我急忙给老馆长打电话,老馆长也是心急如焚,连夜坐车回到县委商量对策。

我心说这老东西的到底靠不靠谱?现在老铁生死不明,如果因为这个耽误了时间,那我可真成罪人了。

这时整个轱辘已经到了尽头,这样算去,小夏已经下去了二百米,而且还不知道到没到底。老馆长一看形势不妙,急忙命令他们往上摇滑板。老陈和同事使劲摇动轱辘,但是感觉绳子比刚才重了很多。二人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滑板摇了上来。但是众人一看,都是大吃一惊,只见绳子山捆着一具腥臭无比的尸体,全身已经被水泡得白,脸部肿得像个猪头,面貌已经很难辨认。老馆长赶忙找来村里人,但是谁也认不出死者是谁。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还是一点一点的告诉你吧!”

“啊……老铁……他这是怎么了?”琪琪走到近前看了看,立刻由愤怒转为焦急。

我越看越心烦意乱,叹了口气走到一边:“铁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明天就好了,咱们还是洗洗睡吧!”

但是说来也怪,佛肾变形出来的那只大虫子这一现身,老铁身上那些虫子立刻有些慌乱,潮水一样退了下去,顷刻间就走了大半。

我索性抱起石函往屋里走,也没开灯,把石函放在电脑桌上,找到手巾把手上的血液擦拭干净了,然后摸黑在屋子里又观察起那只石函来。反正怪物已经被老铁绑了,用不着管它,先解开石函的奥秘是主要的。

这时老铁也没闲着,随手又把锅扣在了怪物的头上,下面就是一记大脚。那怪物一下被踢出去两米多远,踉跄着差点趴在地上。我甩着湿漉漉的脑袋对老铁说:“不错,够狠!”

“我去,铁锹没啦!”老铁大叫,转身撒腿就跑。

“什么事?快说说!”

“嗯,质量还不错!”他略带嘲讽地将警棍递给我,站在楼板中午左右来回乱照,“有什么呀?女鬼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