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亏你想得出来!

赵昕的心里也愣了一下……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小心翼翼地问道:“皇帝赐婚也不行?”

铁匠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地问:“赵馆主,你看怎么样?我试过了,保证不会漏水,水汽也不会从缝隙的地方跑出去。”

赵昕觉得,如果在这段话的每个“人”字前加上个“男”字就更为准确了。

他急忙地道:“臣还有小诗一首:梦骑白凤上青宫,径度银河入月宫。身在广寒香世界,觉来帘外木犀风。”

太监说道:“在啊,鄂王也在。”

皇帝见赵昕在那里直发愣,顿时很是诧异:“赵爱卿,你这是怎么了?”

绕过皇帝的寝宫之后,赵昕诧异地发现这里面竟然还有一小块农田,农田的边上还种有不少的桑树。

医馆馆长,下面一群医生和护士……赵昕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却毫无办法。

他发现了自己沉睡已久的那颗心已经开始在复苏……

皇帝很仁慈,在一般情况下不会拒绝。由此一来,官员冗沉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

欧阳修是主人,当然首先举杯致辞,他文绉绉地说了一大篇,无外乎是很荣幸包拯能够光临寒舍,不胜荣幸,赵昕救了他老母的命,感激不尽之类的话。

赵昕一听又要填词作诗,顿时脚都有些软了。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二货,而且又是学医,能够记住自这个朝代以后的经典作品本来就少。

这人说道:“我来了好一会儿了,里面的小娘子说你在午睡,不准我打搅你。”

她们在罹患了妇科病之后不会去找郎中看,因为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一位女性郎中。

但是,当他见到张贵妃之后,这样的概念彻底就改变了。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的不希望这样的一个美女被真相所毁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实在是太残酷了。

他看着包拯笑道:“老包你今天忽然大方起来了,竟然请我去你府上喝酒……这不就如同太阳是从西方出来的一样让人觉得奇怪么?”

赵昕诧异地问道:“这有区别吗?”

包拯看着赵昕不住地笑,他笑中的戏谑之意一览无余。

所以,赵昕随即就说道:“国舅爷,好吧,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这样,我直接问你吧……据你那位师父讲,你在上个月派人送给了他一封信,你在信里面说天圣娘娘想要见他。是这样的吗?”

那人去到鄂王面前,躬身道:“殿下,国舅他老人家正在炼丹,他吩咐小的带殿下先进府喝茶,一会儿之后国舅爷就来陪殿下说话。”

难怪鄂王不生气。像这样的女孩子,皇宫里面是绝对不会有的。

赵昕顿时头都大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躬身道:“是。”

皇帝摇头道:“不行啊……如果我昨天晚上要了那碗羊肉汤,今里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准备,每次杀一头羊,一年下来就是三百多头,太浪费了。”

赵昕感到有些不大自在……她的话让人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自己还是小孩子一样。

参加工作之后,他繁忙、孤独,有时候放荡不羁,不过他虽然时常会和科室的护士搞暧#昧但是却从未突破最起码的底线。

他转身去对包拯说道:“对这样罪大恶极、用妖术惑众者,就应该用这样的刑罚。你说是吧,包大人?”

顿时明白了,他是用最后的一丝清醒咬破了自己的舌。

钱明逸连声答应,马上就去拿来了纸和笔。

赵昕顿时蒙了:“制住了?”

赵昕心想,难怪曹国舅会被此人忽悠得晕头转向,原来这个人还真的有几分道貌岸然的模样。

鄂王当然是和包拯一起的,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说到这里,包拯低声地对赵昕说道:“而且被我处死的人又不是他亲弟弟,当舅子的大多令人厌恶,你说是吧?”

曹国舅将头摇晃得像拨浪鼓似的:“那怎么行?人家可是神仙,没有仙缘是不可能见到他的。”

当然,赵昕不会怀疑包拯的正直与无私,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历史上有名的良臣。

赵昕心想,这件事情的全部情况迟早都会告诉他的。他回答道:“有一定的危险。”

虽然狄青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那个问题,但是赵昕已经听明白了。

包拯再次瞪着他:“你这家伙,不和你说这个了!对了,有件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来人心想,这倒也是,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炉火欢快地窜出黄色的火苗,铁斗里面有些潮湿的沙子发出“嗤嗤”的响声。

白郎中离开后,赵昕又将自己关到了屋子里面,他开上搜肠刮肚地去回忆那些已经久远了的记忆。

有一天,白琬如在屋外问他:“赵大哥,你屋子里面怎么这么香?好像是酒的香味。”

鄂王怔了一下,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爹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感动,内疚,此时他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展昭的脸色顿时变了。

徐冬冬唱完了,余音绕耳。

三位美女更是痴痴地在看着他,就连赵香香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柳三变顿时放开了他,不住大笑。

赵昕又低声地道:“臣有一个秘方,曾经告诉过包大人。请官家问问包大人的效果好不好。”

此外,还必须设立妇科,主要以产科为主。这个时代的难产率比较高,因此造成的母婴死亡率也非常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