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说道:“你不听皇帝的话,那你的哥哥就会受到牵连,你就很可能会被撵回到乡下去。”

赵昕听后顿时大喜,急忙就跑到铁匠铺的后院去看。顿时傻眼……

宦官就是“下面没了”。到了“诗的王国”唐朝,官宦就有了一个很有诗意的雅称,称他们为“净白”,顾名思义,那里割了,下面没了,自然就“又净又白”了。

皇帝听毕,赞叹道:“妙哉!”

太监回答道:“宫里只有在过节的时候官家才会和所有的嫔妃在一起。赵馆主,听说你是刚刚从海外回来不久,可能你不知道这些情况。不过小的觉得应该提醒你,像这样的事情你最好是不要打听为好。”

可是此时,当赵昕忽然想起展琴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可能会出现的发飙场景的时候,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恐慌。

养蚕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当蚕蛋慢慢孵出细小如发丝一样大小小蚕的时候,就开始去摘桑叶来喂养,然后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小蚕每天的变化都会让人激动与期盼。

赵昕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这样的时代,只要不是老太太来首先尝试这个职业就可以了。

她的脸上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眼睛里面在隐隐的灯光下透出两点亮晶晶的光。

直到现在赵昕都还搞不清楚这个朝代官员的称呼及等级制度,他觉得这个朝代的官僚体制绝对应该是历史上最复杂、最混乱的了。

估计包拯是非常尊重欧阳修的人品,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何况他身材魁梧,手如蒲扇,一盏酒在他手上端着简直就是如若无物。

赵昕曾读过欧阳修的《醉翁亭记》,所以知道他还有个号叫醉翁。他心想,古人就是麻烦,一个人姓名加字加号,一会儿这样叫,一会儿那样喊,很容易让人晕头转向。

他问道:“怎么样?问清楚了没有?”

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只有自己知道。也许自己在这个时代那些老百姓的眼里很神秘,但是自己一样要吃饭,一样要出恭,一样在每天早上的时候会出现未婚男人那样的现象……

她是皇帝的宠妃、禁脔,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绝对不能去触碰,除非他包拯和赵昕想要去自寻死路。

赵昕不理会他,依然自顾自地在说道:“我怎么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呢?”

赵昕很是好奇:“老包,你说来听听。”

赵昕忽然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实在是太可爱,禁不住就有了一种想要去熊抱他的冲动。

赵昕顿时注意到了,曹国舅已经对自己的那位师父产生了怀疑。不过赵昕更重视他刚才的那番话。

那人看了外边一眼,关上门后快速地去了。

赵昕一直在注意鄂王的神情,此时他大概可以明白到鄂王的内心,对此,他只有叹息。

皇帝沉吟着说道:“当然要去询问他,但不可轻易拘捕。”

正因为如此,历史上的这位皇帝才被后人封了个仁宗的谥号,就连后世时候的康熙皇帝也对这位皇帝的仁慈大家赞赏。

白琬如看着赵昕:“赵大哥,你又没有睡好?眼睛都是红的。”

所以,他不希望自己那样的痛在别人身上重演。

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那种残酷的刑罚?赵昕回答道:“就是千刀万剐……就是将犯人身上的肉用小刀子一块一块割下来,一共要割数千刀,行刑三天之后犯人才会死去。”

鄂王还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奇幻中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不过此时他也注意到了包拯的状况,急忙就问:“包大人,你怎么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那是真的吗?”

钱明逸很是尴尬,同时也有些惶恐:“是。下官马上去给赵……给他泡一盏茶来。这里确实是没茶了,我马上叫人去拿。”

赵昕蹲在这人的面前,发现他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喉咙里面还在发出微微的鼾声。

刚才那个人在外边说的话就已经说明他并不知道展昭是鄂王的护卫。

赵昕心里不禁苦笑:这古时候的官员和自己以前那个时代的领导一样,不迟到就觉得特别没派头。

包拯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是开封府尹,你也会这样做的。”

赵昕冷冷地道:“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仙,如果有人说他自己是神仙,那必定是骗子无疑。国舅大人,你不要生气,如果此人敢和我见上一面的话,我必定当场揭穿他骗子的面目。”

钱明逸是清官,在这个朝代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就连如今的白郎中都知道为官必须清廉的道理。

赵昕回答:“过敏。”

狄青叹息道:“我是行伍出身,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包拯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让我吃黑桃的事情……”

急忙让来人打开来看。

“快,快!把风箱拉得更快一些。”

对此,赵昕就很是不以为然了:“白大叔,这可是两码子事情。如果郎中治不好病就应该受到惩罚的话,这天底下就不会再有郎中了。”

其实不是他做的酒,准确地讲是他蒸馏出来的高浓度酒精。

赵昕坐了下来,对鄂王说道:“殿下,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赵昕不得不撒谎:“嗯。”

狄青淡淡地道:“没事。”

鄂王如痴如醉,柳三变流出了口水,宋祁目瞪口呆,唯有赵昕,他的双腿有些发软。

吟诵完毕,赵昕发现在座的每个人都在那里目瞪口呆,他明明知道这几个人是被自己刚才的这首词惊呆了,但是却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去问:“怎么?在下的这首词填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