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礼貌地回答:“是,能否劳烦大哥转告他一声?”

“你在好奇什么?”阿丑蹲下身,从草堆里捡起一颗松球。

阿丑点点头,依旧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还是记不起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至于薛氏三兄弟,怕是幕后黑手的名号:“多谢义士,我日后定会小心。今日恩情——”

“大娘,您这病,光吃药不中用,日后要少走路……”阿丑低头开方子。

“八成是你家的狗出了什么毛病!”

那是他说不清楚的感觉。

佟宁信惊得目瞪口呆,不曾想,只看了一首诗,阿丑不但评出好坏优劣,还借此谢绝了丁大哥!

阿丑早就停下手中的活,站在那里看她疾言厉色地手舞足蹈,最后忍不住笑了:“第一,周婶子,你合该去当编剧本的,嗯,你是写家庭剧出生的吧?”

周婶子笑意更深,碰了碰丁大娘的胳膊:“听说你儿子昨个受伤了?”

阿丑撇撇嘴:看来不能和这个大男孩说太复杂的话。

徐奶奶小心翼翼把鞋子取下,却还是难以避免听到了丁举文的吸气声。

徐奶奶看着恢复斗志继续努力的阿丑,双眸欣喜:“好,记得一开始挑细柴,别放太多,留些空隙好烧旺,别急着加柴。”

徐奶奶一一赞成:“都好,靠山脚那片种些果树也好咧。”

这可是据传大乾全国连锁的开安客栈,不用给钱,那么只有如下几种可能:第一,这家店是墨公子开的;第二,这家店是墨公子的朋友开的;第三,这家店是墨公子常来的,早早存了大笔钱财在里面。

随从警醒地睁开眼,右手握住怀中利剑的剑柄。目光疑惑地打量着阿丑和徐奶奶,随后又移向紧随其后的秦爷等人。

想罢,她向前走去,准备看看这个空间有何用处。

只见刺客虽多,但那两位不怕死的贵公子却还在马上从容谈笑,任由侍卫和暗卫去解决麻烦,阿丑不禁瞪大了双眼:这是,没把刺杀放在眼里吗?

阿丑揣着那二两银子问:“奶奶,建业最小最便宜的院落,要多少银子?”

看着瘦小的她坚定而清澈的双眸,徐奶奶知道,阿丑已经下了决心,即便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逃离这里。只是……

“我也不信,只有二鬼脑子灵会骗人,每天都活得滋润,还受秦爷看中。我要是有他那样灵光的脑袋——”

然而,近似于骨裂的疼痛告诉她,她在妄想。这一切不是梦,她必须勇敢面对。

水,水……有水就有救了……

她身旁那略胖的女人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咱们又没做什么,都是那人做的,她就算是要报仇也找不上咱们不是?再说了,若不是她吃了猪油蒙了心,仗着有老太爷撑腰就胆大包天敢跟那人对仗,如此不知好歹,又怎会落到如今这种田地?!那人的厉害,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她不知所谓地往上面撞,这下可知道厉害了,却也晚了!”

阿丑一边安慰她,一边寻思着:这几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这堕胎药,是要给谁吃?”阿丑一针见血地问出关键,再不给江四嫂扯东扯西的机会。她做事向来直接,最忍不了这种吞吞吐吐、拐弯抹角。

不过要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农村少妇,这么直接就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期许太高了些。

江四嫂拿衣袖胡乱抹着眼泪,咬咬牙:“是老三整出来的荒唐事,他外面有个相好,怀上了。”言罢又深吸几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阿丑面纱下蹙了眉,顿觉此事着实荒唐可笑。这般一贫如洗的家庭,居然搞了一个婚外情,真不知是拿什么钱养的。不过此情此景实在不适合八卦,这不是揭人家伤疤么?

“也就是说,江三哥的外室怀了身孕?”阿丑说完自己的猜测,有些烦躁。她其实不喜欢插手别人家的事情。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然而,人家都找上门指名道姓要你掺和了,她躲也躲不掉。

江四嫂吸一口气,平复了些许情绪:“不错,俺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才……”

阿丑又有了新的疑惑:“那为何来找我的不是江三嫂子,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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