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阿丑不禁暗自后悔:那天要是不说什么扶摇也就罢了。偏偏想拿这个镇住丁举文,结果还以失败告终。现在好啦,人家疑心你啦!看你怎么圆这个场!

阿丑见状,也不由得猜度起黑衣人的身份:看样子,是个很厉害的身份;可是要捕头说什么都没看见,那就是很隐秘的身份。这样的身份,还真不好猜。

阿丑伸出手搭上脉搏,过了半晌又换左手,然后有些不解地说:“这位大哥,你没病。”

大伙儿有些恼怒,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晌午时分,回到丁家,佟宁信在院子里锯木头,阿丑搬了张椅子坐在丁举文房门口,借着熹微阳光翻阅丁举文批过的书,和他讨论仕途官道,时不时也和佟宁信聊上几句。

阿丑略带沙哑的声音对丁举文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他低声轻念:“扶摇,扶摇……”随即终于从书中抬头,犹如看天边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一般看着阿丑,“不过两字而已,整诗又是另一重境界,阿丑姑娘两字之师,举文由衷钦佩。”语气极为诚恳。

讽刺意味不散:“第三,你比我年长个十几岁不错,可是这般撒泼耍赖斤斤计较贪心不足恶意诋毁,你自居年长,没有年长者的沉稳持重广阔胸襟知事明理,为人表率尚不够格,如何让人敬重,又有何资格教训他人?”

水流声哗啦啦,鸟鸣阵阵清脆,如同一支清新的乡村小调,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女声打破。

佟宁信点头,有些羞赧:“是哩,俺一直想念书,可家里不许,只得跟着丁大哥识几个字,你要是真生气,不管丁大哥,俺——”

身上无药,只能就地取材。

火石摩擦,枯叶引燃;先点细柴,再加粗柴;加柴送风,减火抽柴;……这样的技巧,她总算基本掌握。至少以后落单了,不至于狼狈到茹毛饮血的地步。

“东屯的地最肥沃,价格也高。但我私心想着,用来种药,太肥沃的土地反倒不好,买了也是白搭,不如考虑些实惠的。”反正她有药泉,经过处理的药材,长势也能极好。药田空间的事情,阿丑没有告诉徐奶奶,毕竟对古人来说,这太匪夷所思,要是真被当成妖怪可就糟了。

罢了罢了,想不出来,还是算了。总之能认识一个身份不凡的人,有利无弊。

扭头飞快扫一眼将要赶上的秦爷,阿丑心一横:索性赌一把,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种植方法和技术可真是令她如获至宝。她虽然懂医术、识药材,可是如何种田还真的一窍不通。有了这些资料,也就不用担心种不活的问题了。

正当此时,一缕不同寻常的风声响起。阿丑对武功一无所知,因此直至看见两位贵公子的随从侍卫都闻声而动,才意识到——有人埋伏在附近,正等着刺杀这两人!

阿丑点头思索:一两银子一千文,这里也就两千斤米,要买房子,肯定远远不够。

“只要奶奶不嫌我。”阿丑轻轻微笑。她在谋划逃亡大计,大计中,怎么可能没有徐奶奶?要她把徐奶奶一人留在狼窝虎穴阿鼻地狱,她做不到。

阿丑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么说,这孝敬钱不是小数目呀!那个二鬼靠骗人?这哪是丐帮,分明是诈骗组织呀!不对,应该是传销团伙!

“啧啧,这张脸真是丑得吓人,把你卖去勾栏院都要赔钱!不中用的东西!”秦爷满脸嫌弃,手臂一松,把阿丑扔在墙根。

“阿丑,阿丑……你怎么样呀,阿丑!”

正说着话,忽地就有一阵阴风吹过。两人本就心中有鬼,此时只觉得背脊一凉,顿时便汗毛一根根倒竖起来,恐惧地对视了一眼,再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仓惶地匆匆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双手合十,喃喃地祷告着,不停地说道:“裴姨娘,您可千万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听命行事,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回头我们一定给您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您早日荣登极乐,转世投胎,下辈子一帆风顺、美满幸福……”

江大娘寡居

佟宁智赧然一笑,把甜糕交给弟弟,拿着夏枯草跑回药铺。

“阿丑,要是你来开铺子,那岂非厉害得很?”佟宁信看着哥哥离开,和她闲聊起来。

大乾礼教不算十分严苛,虽不如前世唐朝那般开明,但是已婚女子掺和生意的并非没有。只是多数隐于帷幕之后,抛头露面的活儿一般都交由男子。

“是吗?”阿丑语声淡然,不置可否。她的确有心创办自己的药业品牌。不过,还不是时候。

最终,百济药铺买进这批夏枯草的价钱要便宜许多,而佟宁智也得了师父和掌柜的称赞。不过佟宁智没有收下掌柜的赏钱,只请求让这批夏枯草卖得便宜些。

掌柜闻言似乎有所动容,将他由后院粗活调到前边跑堂。如此一来,佟宁智学习的机会也更多了。

夕阳西下,徐奶奶在院子里喂鸡,看着刚进家门的阿丑:“今个集日咋样咧?”笑容和蔼慈祥。

“还不错,我买了块豆腐回来,待会儿做豆腐蛋羹吃。”阿丑放下背篓,将置办的东西都拿出来收拾好。

“豆腐蛋羹?你这妮子就会搞新鲜东西!”徐奶奶状似无奈地摇头,有些浑浊的双眼中却是赞赏和自豪。

这孙女,贴心能干没得说!

阿丑一边洗豆腐一边解释:“豆腐切成小块放到碗里,鸡蛋打散加水加盐,一起放进去。盖盘子蒸熟,葱花切碎撒上,酱再来一些,可鲜了!”若是有肉,可以炒一些酱汁肉末淋上去,味道会更好。

这样想着,阿丑似乎闻到了晚餐的香味,开始期许这道简单朴素的菜肴。

“哦,今个进城,佟五哥买了块甜糕,我只吃了一点,他还说带回来给奶奶尝,我蒸一下热热。”阿丑说着把甜糕拿出来上锅。

徐奶奶笑了:“佟家老五这孩子,有良心!”

“佟五哥心善。”阿丑中肯地评价。

“对了,早上江家四媳妇找你来着,略待了一会子,说是请你得闲去她家坐坐。”徐奶奶才想起来,和阿丑说着。

阿丑摘下面纱,微微蹙眉:“说了什么事吗?”江家和她没什么交情,突然请她去坐坐,这不科学。

徐奶奶摇头,也十分疑惑不解,眉头拧了川:“没说什么,这才奇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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