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但是无雪,这个出行带来了便利。在腊月初七下午,终于回到朝思暮想的家中,见到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老爹,顿时热泪盈眶。

这招还有用,从早上到下午,把那个撒泼打闹的人累得不行,召来了全村的人看热闹。穆家没有来人,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在家等待胜利果实。

至于那小萝卜头穆晓禄,那完全是为读书而生的。平时东跑西窜一刻不得闲,但是一坐下看书,那就全神贯注,雷打不动的。这一点很得欧阳天的心,对他的教育很是上心。

这次进城,几个大人陪着去送他们,顺便在欧阳天家小聚,欧阳天身体严重了,听说是被他前妻给气的。这是他离开穆家后的第一次见面,几个大人推杯换盏的,酒足饭饱后,就说起了孩子的事情。

一家人集体出动,就连那身体不好的欧阳天都撸着胡须跟在年轻人身后,见证这奇迹发生的一刻。晓杰把那葡萄渣都过滤出来,一股淡淡的甘甜的酒香扑鼻而来,那香气弥漫丝毫不受这雨雪的影响。

这风雪暴雨还是依旧不停歇,但是这阻止不了晓杰进城的想法。她的葡萄酒急需推销出去,好换钱财来过年以及明年的花销呢。再就是晓杰要去她师傅那里看看,咨询一下她的进程如何,以及一些心得体会。

穆其真几个大小男人把牛都解开来拴在树上,抱出了带来的草料给牛吃着,补充体力u5

这天是十月十六了,穆张氏的双月子终于做完了。但是这天不给力,即使出了月子也只能是洗了个热水澡,并不能出去透口气。弟弟妹妹们,这两个月的时间长的很快,都大概有七八斤了吧。

“你这人,见天的把这话挂嘴边,一点都不稳重”,晓杰伸出手指,止住了欧阳咏贺刚要开口说的话。

她匆匆吃了饭,并没跟随她婆婆和娘回她嬷嬷家里,而是气冲冲地进了新房。那满眼的大红色刺伤了她的眼睛,让她越发的气不过。

晓杰听得兴趣盎然,心里暗暗鄙视她三叔道:“图的什么,图的那份刺激,图的那个女人的身体,不管是自己主动还是别人**。在现代社会多的是了,家里的妻子冷落了,去讨好那些外面的女人,不就是图那份激情吗?真是**。就享受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摇的**感觉呗,但是她三叔外面彩旗没搞好,家里的红旗倒在了人家炕上,也是悲剧吧”。晓杰伸出了中指,鄙视他三叔,也鄙视那些**的人们。

“师傅,好久不见了”。晓杰勉强扬起了笑脸,和她师傅说着话,并拿出了她自己开的药方来给田不渝看。

“娘,你气什么?不种拉到,到时候眼馋就不干咱家的事了。到时候没东西吃可别说没人提醒呢。”穆晓祺说道,他轻易不发表意见的,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听那语气还有些赌气似的。

童言无忌的穆晓禄看一眼弟弟妹妹很是自豪说道:“以后我就是大人了哈,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了,我要做哥哥了”很是喜滋滋地要抱抱弟弟妹妹,但是他的愿望被拒绝了,他太小了,不会抱呢u5

“那是,也不看是谁摘得”。晓杰越发得意了。

男人们都相约去河里洗澡,晓杰羡慕的看着他们离去,和她姐把那些肉用盐腌了,要不怕坏了,只留下一点先吃,回房洗澡不提。

穿上夏衣的穆张氏,人很是憔悴,身体也不胖,那薄薄的一身衣衫遮不住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仿佛快生了一般,其实还有很多事日。她眼睛红肿,拿着帕子随时擦着那眼泪。

进城的欧阳咏贺不知道,他娘也在城里呢,还是为了去他家找他们要钱的,也许是幸运,在城里的欧阳咏贺并未见到他娘,他娘也与钱财失之交臂。

“现在葡萄成熟了吗?摘葡萄来吃吗?还是有什么用处呢?”欧阳咏贺问到。

饱食后的田不渝仿佛换了一个人,笑语研研的很是好说话,晓杰就趁机问了好多问题,都得到了回答,田不渝见晓杰很有天赋,自己学了这几个月又很有收获,就打算正经教授她,晓杰就正式拜了师,下次拿了拜师礼来补上。

欧阳咏贺敛了衣角,恭敬做个长揖说道:“婶婶的照拂,咏贺不胜感激,这样子就很好了,是我穿过的最好的料子,最好的样子了,这样就很好了。”穿在身上果然很是英俊,那紫色的一般人驾驭不了,但是欧阳咏贺穿着那忧郁的色彩,愣是穿出了一股活力来,那剑眉星目,那刀削斧琢的面容带上一股神秘色彩,真真是玉树临风俊儿郎,风流倜傥美少年。

最近这几天,晓杰的恐惧越发强烈了,这天太不正常了,才是五月天,恨不得热得像是进入了伏天,晓杰家的地种的早,那苗出的很不错,现在还有郁郁葱葱的一片生机,而那些种的晚的苗几乎没出来,只是留出空荡荡的地任烈日烘烤着,地上龟裂一片,就如同那古稀老人脸上的皱纹,让人惨不忍睹。

天还没亮,晓杰就听到了穆晓红起身的声音,她想起来今天欧阳田师傅和欧阳咏贺要回家呢,也就起了身和她娘和姐去做早饭,晓红活了加碱硬面做手擀面,又活了一盆留给晓杰用,就自己去烧火,她在饭食上的造诣远不如她妹儿晓杰,大多时候都是在打下手罢了。

这几天穆其真又雇了好几个人,有村长家的三个儿子,这个青苔村,除了穆家人之外,全都姓李的,村长的儿子分别是李大贵,李二贵,李三贵,很是好记,按辈分,晓杰他们都叫大伯。这年头,村长就是识几个字,有点威望罢了,没有什么好处,家里人口又多,也不富裕,很乐意出来打短工挣几个钱。这里都不分家,一家十几口住一起,光吃饭都是大问题,所以村里人都希望来干活,听说雇工,都来打听。

密林里都是树木,各种树木交错正在长着。那些低矮的灌木丛中尽是枯萎的落叶,有的还迎风起舞,似那乱舞的蝶儿一般,再将逝的生命前作着最后的绚丽一舞。

再就是趁着穆张氏身子还便意,就进了城购买了布料,好用来做衣服,鞋袜,枕头被褥的,还买了葛棉,用来絮被褥等的等等,不计其数,可见其对女儿的用心。

“这有什么?以后不见她了就是的,这些大师们都这样,故弄玄虚的好招揽客人吗,你不用放在心上。再说就是看穿了有什么,难道你还有秘密不成?好了好了,那脸都皱成一团了。”欧阳咏贺开解着她。“我能有什么秘密,我看你有才是呢”晓杰不甘示弱,开口反驳

“挺好的,出去见见世面。对了,这个给你,”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物,塞进晓红手里,眼巴巴得看着晓红。

的脚步声传来,“晓?,是你吗?我没事,出来透透风,一会就回去。”这里算是内院了,一般人是不会进来的。

“晓杰,是我。”十五岁的李*,声音沙哑,大概是出于变声期吧。但是在这寂寥的夜空下,低低沉沉的听起来很有一股韵味,引人深入。

不用猜也是穆晓琪这个弟弟干的,他一直都中意与李*做他的姐夫。不是很看好欧阳咏贺,觉得他家过于复杂,对于晓杰来说会受委屈。这几年晓?成长的很快,个头已经超过她了。他一直对晓杰百依百顺的,有什么事情都先考虑姐姐,是个十足的姐控。

“你怎么来了?还未恭喜你呢,选中了哪家的做媳妇呢?”不知为何,晓杰说出的话有些酸溜溜的,也是就算是异性闺蜜,本来朝夕相处的,突然要成亲了,也会难受的吧。

“那个我都不会娶得,我不中意她们。”浑浑噩噩的李*没有听出来晓杰的异样,只是在哪里阐述着他的观点,似是在解释。

“喏,这是送你的新婚礼物,男人都是一样,都成了亲难道还会把人送回去不成?装什么啊?也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吧。早晚的都要走这一遭,摆脱不了的。”晓杰是只小酌几杯,此时被风一吹眩晕的厉害。

听到这话,李*走到晓杰跟前,低了头凝视着晓杰,说道:“我说到做到,只要你还没成亲,我谁也不娶,只等着你。那是我嬷嬷的一厢情愿,我是不会听的。”他执拗的说完,深怕晓杰不信,又拽住了晓杰的胳膊,说的信誓旦旦。

喝过酒的二人,就这样站的月色中,被肆虐的凉风洗礼着而不知,彼此凝望着对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的脸色很白,喝了酒水红中带白,在月光下,犹如玉人一般,闪耀着异常迷人的芬芳,那微红的嘴唇轻抿,似乎有很多不甘在里面。

玉人在前,加上酒精的刺激,大脑不受控制的晓杰,鬼使神差的踮起脚尖吻住了那殷红的嘴唇,晓杰的技术要比李*高明许多,即使好几年没练了,依然使得李*深陷其中,紧紧拥住她,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甘液,贪婪的享受这一刻。

那李*食髓知味,情动之中的他,那空出来的一只手甚至传进晓杰厚厚的衣服,隔着那单薄的里衣,轻抚那梦寐以求的玉女峰,浑身燥热,迫不及待要寻求发泄的地方。

二人拥吻在一起,在这个有月亮的夜晚,做着对他们来说算是荒谬的事情,忘记了其他的只是在享受着少男少女的热吻带来的快感。李*觉得他要死去了,那柔软的唇角,那坚挺的地方,都让他目眩神宁。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只想醉死在这一刻。真是月亮惹的祸。

微凉的嘴唇带着酒水的甜蜜,再加上那在她身上游走的的微凉的手,使得晓杰打个寒战,记起了她在干什么。她这是昏了头了吗,不顾的其他,急匆匆推开那惹人深陷的喝了酒依然丰神俊朗得人,不顾的趔趄的身形,匆匆逃离。

留下的李*试着嘴角上的余温和余香,以及那触手所得浑圆坚挺。那混沌的大脑一个激灵,晓杰这是吻了他吗?他的手干了什么?手中还拿着一块冰凉的石头,提醒他这不是梦,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隐藏在不远处的晓?悄悄过来,“你怎么了,和我姐说清楚了吗?”晓?很是迫切,趁着欧阳咏

贺未归,这就是他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害得他白操心一场。

“说了,”李*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切,就保持了沉默,但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吻,让那可雀跃的心更加深陷,再也不能自拔了。

这种事情是对于涉世未深的男人致命的诱惑。尤其是他还深深爱慕着这个女子,这就注定了他的一生追随,不离不弃。

穆晓琪叹口气,拉着李*送他回家。夜已深沉,但是今夜注定有人无眠。

回到家后的李*,躺在炕上久久不能睡去,满眼都是晓杰的影子再晃,闭上眼都是那柔软的樱唇,手里仿佛还握住那女儿的浑圆,不断思索她的样子。他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怎样都睡不着,似要裂开来那般难受。

男人天生和那十兄弟是好朋友,福至心灵,找到了缓解的方法,久久舞弄后才浅浅睡去,睡梦中那个娇媚的女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幸福的美梦。

晓杰一连几天都不敢见那李*,她居然做了那样丢人的事情,这酒啊,真是碰不得。晓杰的退避三舍,让李*有种难言的感觉,这是他和晓杰的秘密,越发的来晓杰家里更加勤了,弄得晓杰差点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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