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杰一度认为,穆晓祺应该是哥哥才对。做事滴水不漏,为人谨慎莫言,真正的古代标准好男人。默默地做着他的一切,不张扬,但很坚定。

李*已经15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褪去了以前的稚嫩,那柔美的脸上多了一行硬线条,使他看上去很是多了几分男人味。他的进步那要用神速来形容。但是人家好像意不在此,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对学问并不深识。

尤其是那欧阳田,见多识广的,越发觉得这酒好喝,还说要是卖的话,定会价值千金。前几天婚宴时晓杰只是筛了小小的一坛做为品尝,现在闲下来了,决定都筛出来,有机会就换成钱财。

这里晓杰还在悲风悯月呢。她见不得山下的时常死人,央求了她爹,给山下最贫苦人家去送了不少南瓜芋头什么吃的。晓杰知道他们家里或多或少都有野菜的,搭配着南瓜芋头炖着吃改善生活也是不错的,天天吃野菜,那就是超人类了。

到了山洞时,几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再也觉不到冷了。“还好,一路平安,就是累了点。”晓杰拍拍手,把身上的雪沫子都拍掉,省的弄脏衣服。

这天上的银河犹如被割了一道口子,开始了长久而哭泣,再也挡不住这雨水。这场雨持续了一个月还没停。地里的庄稼都抢收了回来,不怕这雨的肆虐。这雨水和久旱干了裂口的土地一相逢,形成了绝妙的融合。

“你这辈子只能嫁我,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把你找出来,嫁给我,这是咱们的约定。”不等欧阳咏贺说完,晓杰踮起了脚尖,替他抚平那紧皱的眉头。

今天看新娘,她看到那鬼祟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只想狠狠的吆喝开来发泄她的怒火。但是仅有的理智不允许她这样做。这样她就得罪了她的男人,那个都用了她还未娶她的男人。

“娘,你不用担心了,她现在管不到咱们了。咱家日子过得这样好,你应该高兴才是啊u5”晓红接着说到。

在回春堂门口,晓杰下了车,而那两个人继续前行,去他两个的目的地。

“这人啊,真是不知好歹呢?好心好意的惹来这样的事情。”穆张氏躺在炕上,也有些愤愤不平的。

晓杰她们凑上去,果然睁开了那墨滴一般清澈的眼睛,看的晓杰惊叹不已,这么小都知道爹重要了,晓杰心里悱恻着,虽然晓杰没看出来多么好看,但是心里的喜悦那是真的,这是和她血脉相通的亲弟妹呢,怎么会不亲呢。

说话间就把一粒塞进了她爹嘴里,的来了她爹的赞赏:“我的晓杰最好了,真好吃,甘甜的紧。”

众人吃完了饭,几个大小男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收拾整理好,把那野猪野鸡什么的都退了毛,分解开来,就放在井里冰着。

欧阳咏贺就那样不假他人之手的守护者晓杰,在她生命最微弱时坚持守候。按时喂水,擦脸和手。

卖给那些大户人家,那瓜很顺利就卖掉了,现在干旱无比,吃个凉凉水水的西瓜,无比惬意,大户人家都成车的购买,那真味斋的老板更是夸张,询问了价钱后直接配车去晓杰家拉的。

三人没停下,唧唧碴碴的讨论着学问,说着在外的见解,晓杰又说了她对未来的看法:“我觉得,李爷爷嬷嬷都搬上来住吧,这大旱过后,必有雨水,咱村里那么低矮,还是在山里,万一来了雨水,很不方便,再就是等娘生了弟弟,我还要进山去摘葡萄呢。”

晓杰给她师傅带来了留出来的一条鱼,还有野鸡炖蘑菇,红烧兔子肉,进了门,见她师傅不忙,就拿出来端在桌上。她师傅一扫往日的郁猝,也不计较晓杰许久未来,吃的眉开眼笑的,直夸做菜之人手艺高明,晓杰抿了嘴和欧阳咏贺笑着,并不解释。

欧阳咏贺去帮忙,被穆张氏叫了回去坐着喝茶,穆张氏拿出了做好的新衣,给他看:“咱们乡下地方,没什么好样子,我还是照着家乡的做法,给你做成了学士袍,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领口袖口晓杰绣了节节高升的翠竹,也有个好兆头。你快试试,看有没有不合适的。”

花饼,还有咸肉槐花煎包,煎的焦黄,给他包了一大包,看着他又急匆匆离去。

欧阳咏贺搂紧了包袱,摸摸那微热的石头,和一只福签,越发心潮澎湃了,只是第一个为他求平安符的女子,那个女子甚至还在他身上带了枷锁,那是缠满幸福的爱情枷锁,他一辈子都不会解下来。闭一会眼想想自己的心事,想想以后的事情,也睡去了,夜还刚开始呢。,

晓杰调了几个佐饭的小凉菜,有鸡蛋炒婆婆丁,再就是油拌马齿苋,蒜泥拌灰灰菜,还有就是萝卜丝小咸菜,都很是清爽可口,配着嫩嫩的水煎包,那也是美味至极,晓杰的手艺在这里很高明,就是最普通的野菜都做的美味可口。

没白看,这药材都弄得差不多了,就是还不会炮制,等在跟师傅学了,那多的药材就能卖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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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杰画了家具的样子,有衣橱,高低柜,还有梳妆台,高矮椅子什么的,甚至还做了一张婴儿床,那样子很是精致,看的那老木匠直咋舌,这是哪里来的好样子啊,各个都是精品,一点不像乡下的。

穆晓杰很是沮丧,这点欧阳咏贺看出来了,难道有设么不好的地方?但是穆婶婶说很好啊,还说晓杰是大富贵命,云云说了好多卦语,也不是很懂。趁着吃晚饭的时间,欧阳咏贺就开始了旁敲侧击的问询,什么今天都遇见了什么人啊?那大师是什么人呢?说了什么话啊?晓杰拿筷子敲一下欧阳咏贺,说道:“不用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说。”欧阳咏贺清清嗓子:“我就想问问你怎么不高兴了?”“没什么,原来那大师是个女的,还以为是个和尚呢。感觉那个普圆大师怪怪的,似是能看透人的灵魂一般,就是在她眼前没什么秘密可言,一切都是明镜似得,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被看穿了,很恐怖。”晓杰悻悻的说道。

“你出去这几天可还好?”晓红声如蚊蝇,喃喃自语似得。

“嬷嬷,好嬷嬷,以后怎么样了?”晓杰手擀着饺子皮,腆着脸求知道。

“还能怎么样啊?嬷嬷当然不愿意了,见天的指桑骂槐的。连饭都不做了,说是没有都系吃了。自己人都顾不上了,哪管别人。”据说连他两个的饭都不准备了,晓红说道。

“我还听说啊,那大丫觉得自己怀孕了,是有功之臣,在婆家趾高气昂不受待见,连你大姑都受不了了,这才打发家里来。没成想。来到家里更是变本加厉,连你们嬷嬷那暴脾气的都敢指责了,嫌饭不好,吃不饱,嫌菜不好,没有油星。还嫌她娘不好,不知道给她争取好东西。反正没一个好的。”李嬷嬷又接着补充说道。

“我觉得嬷嬷能做出来,你说那大丫姐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样的事情还这样理直气壮地,还敢嫌弃长辈,她的脑子坏了吧。”晓杰真没见过这样奇葩的女人,真心无语凝噎了。

“就是呢,还有就是那苟小妹带来的女儿,现在真是爹娘都不在了,留下她一个,听说嬷嬷对她还不错呢。”晓红手快速的包着饺子,说话不耽误。

“那是,你嬷嬷留着她给你大姑家二小子说媳妇呢,能不好吗?什么好不好的,一个小孩子随便吃点就是了,饿不死就好。”李嬷嬷又说道,知道的不少嘛。

真是人不经念叨,说什么来什么。刚包完饺子,都收拾好了拿到地窖去冻上。就听见了狗叫声。不错,那是三只小狗,是穆晓祺拿南瓜换来的。养了些日子,现在派上了用场。

“嬷嬷,你怎么来了?”开门是穆晓祺,看见是穆冯氏领着一众女人来了,就大声打着招呼,和屋里的人传话。

“你这个混小子,那么大声做什么?惊到我,有个好歹,看你那什么赔我?”别人都没说话,只是那穆大丫,一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扶着那扁平的肚子,皱着眉头说道。

迎出来的晓杰她们听到这话,都很是无语。穆张氏扶了晓红的手,转身回了屋里,留下晓杰应付。

见到姐姐和娘都进了屋里,穆晓祺那开门得手都缩回来了,“大丫姐,你是在说我吗?天下雨雪,听不清楚,你能在大点声说嘛?”,穆晓祺这个小狐狸,就是不开门。

“赶紧开门,你看谁家让客人在外淋雨的?我现在……”穆大丫的话被打断了,那脸一变就要发怒。

“大丫姐,你是不是脑子被淋坏了?你算哪门子的客人?上次的事情还没找你呢。在我家大呼小叫的,吓到我的弟妹我可不客气。您这样娇贵,不便你进我家里,这寒门陋舍得,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晓祺,放狗看好门,闲杂人等,在我家门口吆喝什么?”

晓杰一席话说得干脆利索。

“你,好你个二妮,六亲不认啊你。我现在要住你家里安胎,这是嬷嬷同意的,赶紧麻溜的收拾出几间屋来我住,要明亮的那种,厢房我是不住的。还有,我娘她们都来小住,那饭食都准备上吧。不用太好,三菜一汤就行。”穆大丫很在状态,井井有条的吩咐道,好似在和她家佣人说话。

“哈哈,嬷嬷,二婶,大丫姐都魔障了,你们还放她出来,这是病糊涂了吧。这可是我家,任谁都不能瞎指挥,这雨天泥泞,就不留你们了,好来好回吧。”这是晓杰听到过的最好听的笑话,这是要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了,当她们都是死人吗?

“晓杰,反正你家都住了不少人家了,还差你二叔一家吗?那么多房子,随便空出来几间就好吧。好歹先让人住进去,这大丫有了身子,再有个好歹的,怎么办呢”,小穆冯氏很会转移话题,见缝插针的说道。

“二婶,我还叫你一声二婶,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的女儿要来堂大伯家里安胎,你真能想出来?当咱们是开善堂的吗?”晓杰话语间带了一股凌厉,真是欺人太甚有木有。

“都别说了,今天只是来家里看看的,哪里就要来住下了?晓杰开门吧,我找你娘说点事就走,哪能住你家呢。”穆冯氏一看这情势要僵硬了,赶紧圆场。

“嬷嬷,刚才爹还说要提前去送年礼呢,今儿你来这里了,就一并拿去吧,娘今天头疼,都起不来炕了,等再去给你赔礼。”晓杰说完,进屋和她娘一说,拿了一袋芋头,一条鱼,一条白肉,还有几十个饺子都放在一起,让穆晓祺背出去从门口递出去。

那穆冯氏见了这样多的东西,一时忘了来的目的,拦住了还要说

话的穆大丫,抬手就是一耳光,“赶紧滚回你自己家里,这里不欢迎你。”自己背了那些东西,扬长而去。

那穆大丫和她娘在门口闹了一阵,也是无功而返,回去就被嬷嬷打发走了,连着她男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回去大病一场,哪里来的身孕?分明就是气血不畅,打着幌子骗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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