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人都饥肠辘辘了,穆其真在家也接待了许多来串门拜年的,看地上那些瓜子皮屑,还有核桃皮等,晓杰家的准备很多,瓜子糖果糕点什么都准备了,还有独家干果,葡萄干呢,来的人都很满意,吃到了不少好东西。穆张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人回来吃了,过年是家家户户都准备了好多吃的,就是加加热就好了,晓杰家的生活档次或许是这个村里最高的。依旧是晓杰和欧阳咏贺一起吃的,现在两人都很熟悉了,丝毫不会有陌生感了。两人边吃边对着一些问题发表见解,探讨着学问。就如同现代社会的男女同学一般,享受着这两人共同学习的时光,共同进步,相互勉励,这真是岁月静好。

穆袁氏干活很是麻利,晓杰和她炒菜,穆晓祺,穆晓禄,还有李家兄弟都在烧火,烧水打下手。虽是精简了,但是还做了白菜炖肉,醋溜白菜,炖萝卜,白菜心拌猪心,葱拌猪肚,木耳炒鸡蛋,卤大肠,还有红烧鱼。晓杰四婶子看着这些菜说道:“准备的这样隆重,都赶上做大席面了,乡下地方,几个菜意思意思就行了。”晓杰冲她笑了,并未多说,招呼上菜了。

晓杰和晓红亦步亦趋跟着穆张氏,那两个男孩子很是羞赫,有点放不开,也是在这里大多数都是女人,他们两个男孩确实不大高兴,不过出来见见世面也是好的,兄弟两个找了地方,开始比划其最近学的知识来,他们师傅欧阳天给他们买了笔墨纸砚,并作为新年礼物送给了他们,包括晓杰和李家兄弟都有,这几个穷人家的孩子都不舍得用,只是拿树枝在地上写熟练了在板板整整写在纸上,看的欧阳天老怀欣慰无比。

穆其真沉吟片刻,低低说道:“咱赚的就是这份拼命辛苦钱,我想那木炭行不会不知道怎样烧炭吧?就是差也差不到哪去?人家大概就是赚个轻巧钱,要咱们出力冒险吧,他们啥时再来,打听一番吧,到时候再说。”说完就又去吃饺子。欧阳咏贺又看晓杰一眼,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晓杰没给他好脸色,只是看一眼就低下了头,不多发表意见,弄得欧阳咏贺讪讪的,以为她气还没消呢,正冥思苦想怎样讨她的欢心呢,就低了头吃饭,一顿丰盛的午饭就这样吃完了。

拿毛血旺,虽说没放猪血,但是不影响它的美味,就是少了辣椒,有种说不出的遗憾呢。麻麻辣辣的吃的人很是暖和,晓杰也吃了不少,一人来上一碗,就着饼吃,真真是佳肴了。看着那满满的饼篮子都空了,晓杰很是惊叹这些人吃饭的战斗力,看来这美味菜少做为妙,省的把欧阳家吃穷了,晓杰暗想道。

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忙一宿,大年初一拜年走,

欧阳李氏懵了,有些不知所措,那欧阳天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休了她,还写了休书,欧阳李氏一张脸有些挂不住,红红白白的不住转换着。颤抖着手拿了那休书,塞进怀里,满眼的怒火似是要把这房子烧了,但是自己有错在先,也说不得什么,拉了侄女满脸不甘不愿的走了,但是心里也有些庆幸,这样也好,牵扯到这家穷鬼,一辈子不得好,她和她的儿子还要过好日子呢,想到这里,再不管她大儿子的死活,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上次离去时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现在这家里没她的东西了。那李氏女子也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为自己姑姑担心呢,还是为自己将来担心。

来收碗的穆晓祺先发现昏迷的欧阳咏贺的异状,他大声喊了晓杰过来,那欧阳天也撑着虚弱的身体进来观看,有穆晓禄扶着他,要不他定会倒下去。晓杰走上前看到了脸色潮红,嘴唇发青起了燎泡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眉头紧皱,不停低喃着什么,拿手一试温度,很是烫手了,晓杰猜想他这是高烧反复了,病情要加重的征兆,看到那昏迷不醒的欧阳咏贺,再看看那摇摇欲坠的欧阳天,晓杰心里暗叹一口气,她怎么就这么心软,见不得

“姐,在林中,我们都以为你知道了,爹爹就同意了,我们没人笑话你,要是欧阳咏贺对你不好,我和弟弟就是拼了命也定会为你报仇,你别哭了,你要是不愿,就和爹爹说吧,不嫁就不嫁吧,看家里也是乱七八槽的,人口也不简单。”穆晓祺憋闷了几天的话都说出来了,一脸的轻松。

到家时已是黄昏后了,只有一点落日还在那山下徘徊着,自是不甘心就这样落下去,想要带走点什么,那落日的余晖并未照亮很远,只是给穆其真点了一盏灯,把他安全送到家。回到家去了隔壁李家送车,顺便看了一下李*的伤寒如何了,他今天白天时就让大女儿有时没事多来看看,李大叔夫妇毕竟年老了,这一着急上火的,再出点事就不好了,晓红送来了晓杰的偏方,煮了浓浓的葱白姜水,喝了几大碗那汗就发出来了,身上不再犯高热了,那病情就稳定点了,小红家里还有娘呢,留她一个人在家不放心,见李*好点了就回了自己家里。

晓杰久等没等来大夫,却等来了一个彪悍的夫人,只见那个人穿着葱绿色绣红色腊梅的马面裙,看那裙子的样式也很是久远了,不过穿在身上很显身材,感觉不错,随她而来的是俩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妙龄少女,一个鹅蛋脸的

很快吹吹打打着花轿就进门了,这先把娶得媳妇送来,再接走嫁的闺女一举两得。这一折腾,就到了大中午的,喜婆掺了新娘过了鞍子,跨了火盆就进屋拜堂,拜完了堂就送进了洞房。晓杰她们没见过四婶子,就随人去闹洞房,看个热闹,四叔喜滋滋的挑起了盖头,那四婶子也是苍白着一张脸,脸盘小小乔乔的,眉目间很有风情,一眼一瞥间勾人魂魄,看小叔一眼,低下了头,把小叔看呆住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才回神,眼巴巴的赶了众人出去,自己也看了他媳妇一眼就出去敬酒了。闹洞房没什么好看,古人在明面还是保守的,只是象征性地意思一下就过了,弄得晓杰还挺失望的。就是用语言说一下,至于接个吻什么的都没有……

这两颗打雷一炸响,炸得人仰马翻的,嬷嬷爷爷直接眼一翻就晕了,连隔壁穆其真一家都被人从炕上挖起来,来断案子了。穆张氏起了身和她丈夫说道:“你去请了大夫来,一切皆有理由了,旁的不要多说话。”穆其真连夜冒着黑请了大夫过来老穆家,果然给穆钱氏把了脉,说是有两月的身孕了,见穆钱氏摇摇欲坠的不说话,就要拿了钱离去,不沾惹这些是非。又见袁阿巧也是脸色苍白的坐那里不动,以为她也要把脉,就给她也把了,说是有了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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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这拿来的东西哪有那回去的,就是再不好我们也得收着不是。来来给我,我端屋里去。”晓杰二婶速度很快拦住了晓杰。

而晓禄更是叫嚷着:“敢打姐姐的主意,下次来打她……”一个个生怕晓杰受了委屈。晓杰自是安抚他们不提。出去干活的男人们回来后就开饭了,晓杰揣了一个馍馍偷摸去了屋里藏好,这时给她娘的饭。嬷嬷不会留的,她算是看出来了,嬷嬷对他家人就和路人差不多,真怀疑嬷嬷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脸不红心不跳的塞晓杰她娘怀里,瞪一眼她爹。

姐不理她只是一直走着“小孩子问什么?二婶和二叔呗,他们在找孩子呢。”。

唇不算薄,没有二婶的刻薄相,长的就是个清秀,算不上出挑。

晓杰抖抖那细瘦的腿,我去,在现在没走这么多的路,真是走到哪里都要乘着11路啊,省钱啊,用眼角扫一下晓红和弟弟,当然小弟在晓祺的篓子里早都睡熟了,这男孩体力就是好啊,虽然没她两个高,就是有一把子力气,早甩他们两个几条街了,哦不,几节地了。真有耐力,脸不红心不跳,走这么老远没问题。胡思乱想的大脑又想到了一句广告词。乱想无罪,走路最累……

看她?n瑟的样子就像吃完满汉全席了似的,还不是和她们一样,仅是吃了大酱,她还嫌臭呢,她并不理会她“嬷嬷,二妮不干活光偷懒”大丫吆喝完就一溜烟跑了。

看着脚下的路,她这心里奇怪,你说那有村子建在山坳子里的?远远望去四周都是一爿爿的丘陵田,就和山路十八弯似的绕的眼晕,附近就是高耸的山,仅有个村自己孤孤零零立在那里,山好像是沙土质的,村子不往高处建偏在最低处,万一山洪暴发引发泥石流,就把村子给包圆了,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这地都是沙质地,大小的石块遍布其中,一点不肥沃,感觉这里就好像现代山西似的,黄沙丘陵,但是西北哪有这么贫瘠。远处尽是高山密林,耕地很少,可是单看这大山,恐怕吃不了山,谁敢进去啊?怪不得这么穷呢,她心里嘀咕着,眼前倒是有几条河,条条绕着村里过,用水比较方便。看河里水流不是很急,水量不是很大,看来她是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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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杰很感动,这就是平淡生活中的小小幸福。它不用可以言说,只体现在点点滴滴中。虽然车很多,但是很安静,众人都没吱声,等待进屋后的解释。

在门口确实不便多说,和老穆家隔得太近了,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都知道。当把东西都搬下来时,还是惊呆了眼前的人,东西很多,零零总总的很多种类。

穆其真把东西一分为二,一份给李家,李爷爷很生气说道:“老大,你再这样我家在不来了,两个小子去帮忙的,你管饭就好了,东西是晓杰当初拼命寻回来的,就该你家的。我们什么也不要,你不用挣究了。”

穆其真无法只好打算等东西卖了给钱吧。晓杰趁着鱼新鲜,就打算做几条吃吃,开膛破肚那都是熟手了,把肉剖下来,倒点醋和酱油腌着,拿了蛋清抹了放在一边待用,把鱼头鱼尾都洗干净准备炖汤喝。

烧开热油,下了葱姜蒜爆炒,,放了一些花椒提香,添了水等水滚了就把鱼加进去,再加点干豆角丁,切了酸白菜,一锅香气扑鼻的酸菜鱼就闪亮登场了。

再把芋头刮皮,洗得干净了和鱼头一起炖上,等到那汤汁乳白色了,加了盐出锅,芋头炖鱼头闪亮登场了。

那李家嬷嬷腌的白菜酸爽酥脆,很是美味,再配上这鲜鱼,那更是好上加好,就着野菜饼子,吃的那叫一个香。这里每个人都很高兴,除了那李*,那叫一个纠结啊,百转千回的难受。

这样样样出色的晓杰,就成不了他的妻,不光是惋惜,还很心痛。在山里晓杰一言一行都很老道,那种睿智中包含了诸多经验,完全不像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倒像是个在林中生活了几十年的老者。鲜美的鱼汤喝在嘴里,美味变成了苦涩,在心里丝丝挠着他的心,酸涩痛苦,这个十一岁的男孩还不知如何排解心中的抑郁,或许时间能冲淡一切,或许时间还能加紧痛苦。

晚饭饱食之后,李家都要告辞了。穆张氏拿了几条鱼,背了好多芋头,还有野菜送给李家。晓杰说着要做种子的,一家人小心翼翼背回家,仔细放好。

穆家穆张氏和晓杰晓红还没得闲呢,把鱼妥善放好,那袍子还活着,只是在挣扎呢,那野鸡野兔什么的都放好,明天一早就去城里卖掉,顺便去看看欧阳天。

晓杰又把那山上割来的葡萄枝,都是一捆捆好的。用水泡上下部分。细细埋在西沙里,要过好久才能用呢,直到清明天再种上,这样有助于发芽,在这古代,地理条件各方面都达不到,再者时间紧急,这插芊条要冬天就预备上,温度要达到,但是这里很冷也不可能这好简单进行,活多少算多少吧,晓杰和她爹说明了葡萄该怎样管理插芊,零零总总说了很多,她爹听明白了,又询问一些要点,晓杰一一说了,父女二人忙到挺晚才睡觉。

亲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尽情提出,恳求你们的安抚,么么哒,看完书就推荐推荐吧,算是你们给与的最大动力吧,难以想象码字的痛苦,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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