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晓杰把所有的饭菜都做好时,欧阳天和他弟弟们都闻香而动了,这时还不见欧阳咏贺出来,众人都很是不解,一起进了他的房间查看,一进房间就见到了那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欧阳咏贺,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眉头紧皱,嘴唇发青还起了皮,很是痛苦难受的样子。晓杰一眼就知道这是伤风了,晓杰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烧得烫人了。欧阳天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冒着大风雪,起身出去找大夫,晓杰拿了冷帕子敷在他头上,招呼弟弟们去拿了自己的被子给他盖上,就让她弟弟出去复习昨天师傅教的三字经,顺便背诵几遍,晓杰怕自己弟弟们被传染了,打发他们出去u5

那喜婆子又去服侍四叔穿了新郎官的衣服,红通通的高帽,一身新衣,大红的靴子,显得四叔有了几分喜感,一脸的喜气洋洋,见了晓杰她们也有了好脸色,抓了果子给他们吃。显然把三婶丢到了脑后,一门心思要娶新媳妇了。把三婶气的脸更加白了,在早上劳累后更是一副摇摇欲坠。晓杰看她那绝望的眼神,真怕她在大喜日子里出个什么意外。

再说那货郎凭什么勾搭的袁阿巧,就凭自己的一副好身板,能让女人满足,袁阿巧跟着他,着实啊得了好处,做了几年夫妻,那事儿做得比几十年夫妻都多,早成了那熟妇人,离那娇羞处子远得很了。那货郎每每都能满足了她,如今见着穆四郎比那货郎还胜上一筹,心里越发的满意。

欧阳咏贺又接着介绍到,在城东的富人区里有一家极品轩,专做富人的生意,所做的不如真味斋大,但是自有它的优点,那就是富人们光顾的多,他们的吃喝不拘什么山珍野味的,只要够奇特都有人点,所以生意也很好,欧阳咏贺也带了样品去看,看的也是很满意,也定了很多,大小鱼各一百五十斤,每斤都是十二文,剩下的肉那样都足足有五十斤,人家大掌柜的大手一挥,每斤十五文不叨叨,还说有野味随时来送。都预定了只写了条子,下午提货时钱货两讫,这里也足足

晓杰站在人后抱怨道:“爹爹,还没见到人家的面,就吩咐人家了,真真是劳碌命呢。”把众人都说的笑了,晓杰趁机瞥一眼欧阳咏贺,那意思是你怎么来了,不在家好好呆着卖东西。就见欧阳咏贺笑了起来说道:“既然婶子盛情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转向晓杰说道:“我早上把野猪肉送去了美味斋里,那钱还没算呢。那些鱼送了一些去真味楼。因时间有点着急,还有几家没有看,等回去再详谈。路上积雪深厚,怕晓祺赶不好车,就送回来了,再来拜见叔叔婶子”说罢把手中的礼盒送到了穆张氏手里,有各色果子糕点,有几身男女新衣服,这是用尽了自己所有钱买的,准备给晓杰姐弟几个穿。甚至还有一小罐酒。穆张氏赶紧接了,招呼众人坐下吃饭,自己领着儿女吩咐他们去端菜煮饺子,自己找了食盒,拨了饭菜放在大小瓦罐中,又把冻住的饺子拿了很多放进去,看着满满的才停了手。

又救了他,对晓杰很是感激,也越发的对晓杰这个没见过的未来儿媳满意了,询问了诸多晓杰的事情,恨不得这样的儿媳,但是一方面又在担心自己那不靠谱的妻子,希望她别出什么幺蛾子。吃了美味的一顿饭,父子两个子去歇息不提。

“可不是吗,就散是不来请我们过去,那好歹也要送一桌子过来吗,哪有吃了饭再送来的,那是剩下的,谁稀的吃?”她二婶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见她婆婆不知声,率先说话,一报昨天被晓杰挖苦讽刺的仇u5

欧阳咏贺扶了他爹进屋,打开大门,让四辆大车都进了门,欧阳田见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是大吃一惊,也是任谁见这么多东西都要吃惊的,待听说是这几位大叔要卖的时,很是热情周到的招呼卸完货物人进屋去暖和。穆其真拉住欧阳咏贺说道:“贤侄,这既是你和小女一起找的,你就留足够用的再卖吧。千万不用客气。”欧阳咏贺连声应了,他爹去烧热水,他拿了铜板去张罗吃食,因午饭没吃,众人都是前胸贴后背了。欧阳咏贺的爹是个学问人,但不是酸儒,因着妻子不大着家,日常生活都能料理,收水做饭都很是熟练,不一会炊烟袅袅,众人都喝上了热水,穆其真对他很是钦佩,他连忙摆摆手以示自己受不起。因着他是个读书人,大伙都是大字不识之人,对他很是仰慕。这是农人们最朴实的想法,读书识字的都是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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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杰进来时就看欧阳咏贺一脸痛苦样坐在那里发呆,不知怎么了,见她爹也在发呆,而穆晓祺正在那偷着乐,就转了头向着李云飞:“姐夫,他怎么了,你们和他说什么了?”晓杰很是不解,心道你们这是和他说了什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深情样子。欧阳咏贺在晓杰那声娇滴滴的姐夫声中回了神,脸上恢复了红色,抬头对上了晓杰的眼,看的晓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所以然。转身去做鱼,吊上瓦罐放上雪水把两条大鱼炖了,转身出去看那辆超大的牛车了,心想着,真是想瞌睡就送来了枕头,正愁东西怎么往回运时,甚至今天和欧阳咏贺商量了,要是不行就一起回她家借车来拉。就在这时,欧阳咏贺似是下了大决心,跪在了穆其真脚下说道:“叔叔,小侄请求你把晓杰下嫁与我,我虽不富贵,但会终生对晓杰好的,恳请你答应。”语气说的很是诚恳。穆其真沉声问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没娶妻?我家虽穷,但女儿不做妾,你如果打这个主意,你还是省了吧。”“没取妻,小侄家穷,是求取正妻,贫家没纳妾一说。”说罢又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