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不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吗?我相信伯父也是希望萧堇墨尽快的好起来的吧,天下间的父母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

“紫宁?糟了,莫非刚才所说的话,紫宁都听到了?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假面又是谁?为什么要救紫宁?鬼王竟然能被他威胁,莫非他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叫假面的手中?为什么总觉得事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呢?”依旧躲在一边的安陵禹灝顿时紧锁眉目,仔细的回忆着刚刚所生的一切,短短的时间,从未知详的事件,仿佛一瞬间都堆砌在眼前,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卷而来,太多的疑惑搅乱了心智。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一天天的把保护我挂在嘴边。”

“寒儿哥哥,你快放下刀。”萧堇墨急切的在一旁喊着。

“我看他们能有什么良策!”

“哼,终于说出实话了吧。”

“我永远是站在你身后的人。”

“对不起了客官,今日的客栈被包下了,您还是另换一家吧。”一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老板眯着小小的眼睛高兴的说着,。

“对对,就是那,。”

“只是看看···面具真是好东西,有了它,任谁都不会知道你的真面目,可以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很深。”安陵禹灝有意味的说着。

“安若,现在看似平静的背后蕴藏着巨大的危机啊,看来一场浩劫就要来临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安陵明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安。

“好久了?你是说你记得?”寒煞不可思议的问道。

“媚儿啊,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义父一定会重重有赏。”鬼王雄浑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

“绝命神医,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没有语气的话语,却能感受到一股杀气。

“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说好了,你便是你,我只是我,为何相见后竟有如此的难舍?我可以守护天下的子民,难道唯独不可以守护你吗?萧堇墨,我要你亲自站在我的面前,再一次亲自告诉我一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萧堇墨,哪怕你真的是刺客,哪怕一切都是骗局,只要你愿意,我安陵禹灝的性命又算什么呢?你要我便给你。但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就这样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掉,像当初的枫儿一样,鲜血就那样一点点的流出,世间便充满了红色,萧堇墨,你才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对不对?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完,你怎能就这样把轻易我甩掉?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低语的喃呢,恍惚的神,一点点的折磨着此时已经满目疮伤的男子。

“媚儿住口!”凌卓溪第一次这么凶的对媚儿大吼,他真的怕这个叫萧堇墨的男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陛下···”媚儿回头望向安陵明成,其他书友正在看:。

“公子高看了,臣女虽是千金之躯,但从未觉得高人一等,更不会把人等分来看,这大千的世界在佛的慧眼中,都不过都是一介草民罢了。”紫宁坦然的说着。

“父皇不在,对哥哥都不说实话了?怎么可能不累呢?先好好休息,我吩咐了下人暂且不要打扰你,今夜子时可是你人生的大事啊,马虎不得。”凌卓溪体贴的说着。

“乖宁儿,在那边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怕你水土不服,一时在那边会不习惯的,要是安陵禹灝欺负你,要告诉父皇,父皇一定好好惩治那个小子。”凌晗一遍遍的叮咛着。

“媚儿啊,就你嘴甜呢!你看你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后,才更是让人惊艳啊!”紫宁说笑着。

“和你去?”

“只是有些话,也没必要说的那么绝吧,我知道他是讨厌我,可是···”

“我···我是因为太担心大家了嘛,安陵禹灝一直在昏迷,你又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闭嘴!”接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青色花纹的小瓶,用嘴咬去瓶塞,把里面的药面倒在伤口上。

“有个性的种族,我喜欢。”安陵禹灝不屑的环视四周,果然从四周的草丛中出了幽幽的绿光,只听见前面的青狼仰天长啸一声,瞬间所有的狼都扑了上来。

“哎呦,这么漂亮的小妞,爷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怎生的如此美貌啊?今天怎么这么走运啊?哈哈。”

人不寒而栗,长遮住的半张脸更显得更加的诡异,而露出另一半却显得无比的精致绝伦。

莺歌燕舞,春和景明,如果这一切即是原点,那愿就此停滞这光年。

“看你那么瘦弱的样子,还干这体力活,真是惨不忍睹啊,哈哈。”说着,就用手一撑窗子,直接跳了出去。

轿外一个约莫3、4岁的孩子在哭喊着,铜铃般的声音就这样穿透了整个竹林,像夜莺般的摄人心魄,伴随着哭喊,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无视的,在轿中的灝儿自然也是全都听的一清二楚,“灝儿,回来!”母亲还没来得及拦下,便冲下了轿子。

“那你是想赖账不成?”

“想不到了尘道长,竟独自享用着这么美的世外桃源,如神仙般的惬意,让我好生羡慕啊!”

“难道只是因为他?那个病倒的男子?”

“可是今天看后,儿臣以后再也不要吃了。”

走在街上的少年,纵使头戴毡巾遮住那耀眼的银白,也掩饰不住那光华,人们不禁为其驻足,话语间透漏着艳羡,“不知是谁家的好福气,竟生的如此俊秀的儿子。”

“嗯,刘蒙懂了。”

安陵国都枫叶巷

清风吹拂,散了袅袅炊烟,夕阳映山,醉了暖暖人间。

“枫儿,收拾的怎么样了?”凌卓溪一贯温柔的语气询问。

“嗯,全都整理好了,有盘缠、衣物、吃的,还有···”萧堇墨一一的念叨着。

静静看着眼前像孩子执着于游戏般认真的萧堇墨,凌卓溪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论是以前的萧堇墨,还是现在的萧枫儿,他一直都没有离去,因为凌卓溪从未在他身边走远。竟有那么一刻,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听着枫儿的喋喋不休,他在笑,枫儿闹,不用过多的交谈,只要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就好,原来幸福可以这么轻易的萦绕。

“你是不是想把这个家都要搬走啊?”凌卓溪笑着说道。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这样做呢,家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舍不得。”萧堇墨欢快的回应。

“好吧,等到了寰昭国,我就建一个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房子给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才不要,劳民伤财的,有钱不如救助灾民呢。”萧堇墨坚定的说道。

“好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凌卓溪满眼宠溺的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萧堇墨询问。

“萧伯父为我们张罗了一桌的饭菜,不如吃完再走,如何?”凌卓溪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