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凌卓溪无畏的问道。

“如果义父没有什么事,那孩儿先退下了。”并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仿若他们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就推到我头上来了。”

“我会一直都在。”

“什么?被包下了?这么晚了,你让我们去哪找客栈?”刘蒙不满意的说着。

“刘蒙,我的玉心铃不见了。”

“隐藏的那么深不痛苦吗?虽然老朽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一个人如果要把自己包裹起来,肯定是有苦衷的,面具后面的真实只有自己才能承担。只有当局者迷啊!”老板叹息道。

“想家了?那我们明日便回去,可好?”是满口商量的语气。

“对啊,我怎么会不记得,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树林中迷路了,然后出现了一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接着竟然遇到了刺客,然后···”萧堇墨努力的回忆着。

“鬼门的行为向来飘忽不定,即使做出了什么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这次重振鬼门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凌晗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我就告辞了,你放心,即使你再冷血无,需要帮助之时还是可以来找我。”老者没有一丝的动怒,缓缓说罢,便转身离去。

安陵禹灝一直静静的坐在烛台前沉默不语,僵硬的身体也没有挪移半步,眼神恍惚的望着蜡烛,手心里是一片已经干枯的枫叶。

“萧堇墨,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哪怕一切都是假的,此时此刻,我愿意原谅你的一切,你会睁开眼睛再看看我吗?”安陵禹灝愣在那里,想着刚才所生的一切,默默的低语着。

“的确,他那孱弱的身体,怎会是刺客?”安若质疑的问道。

“说的好,不愧是寰昭国都的才女,不仅拥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之貌,还有着难得慧根与心胸,在下萧堇墨为刚才的失礼赔罪了。”萧堇墨被眼前这个看似娇弱却充满智慧的紫宁震撼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尚且有这样的思想和觉悟。

“好,带寰昭国都的太子和公主先去好好休息,一路上很是辛苦,今夜子时,良辰吉时,拜堂成亲,举国欢庆!”庄严的宣告,威严肃静。

“父皇,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我们宁儿这么的优秀,是他们安陵国都的福气呢,肯定都爱不过来呢!”在一旁的凌卓溪骄傲的说着。

寰昭国都紫露苑

“嗯,叫枫叶巷。”

独自站在枫树下,思绪乱飞,都说幸福短暂,没想到竟在这一眨眼间,一切终是回到了原点。其实生命一直如此,只是在遇见你之后,便以为你狠狠的打破了我的一切,仿若我一直这么开心快乐,全然忘记了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还是那么骄傲的生活,安陵国都的皇子其实要比所有人还要寂寞的多,不允许有逃避,不允许有自我,像一只囚禁的鸟儿,被剥夺的如此。

“哦,哈哈,看来我们的梦儿还是很关心大家的嘛!”

“好,你的伤势好像很严重啊?”刘蒙望向梦儿流血的手臂。

“保护好萧堇墨。”安陵禹灝杀气腾腾的吼道。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肥硕的手腕。

“这位侠士,为什么要为鬼门效劳?”一个老者凛然的问道,只是一道血光,人便已倒下,大臣纷纷面露惧色,显然受到了惊吓。

“嗯嗯,谢谢梦儿了,真是麻烦你了。”

“拿来,让我这个大男人干吧!”说着安陵禹灝就要抢下扫帚。

“嗯,哈哈!”

“梦儿,这回真是在下的错。”

“这还需要从长计议,小皇子还是先随我一道探望吧。”不论怎样,我定要他痊愈。这是安陵禹灝内心中暗暗的誓,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正是,只为他一人。”刘蒙承认,短短的问话,他就又一次栽在了小皇子的手里,数不清有多少回的坑蒙拐骗而出宫,唯独这回,是他刘蒙自内心的认可,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态度无比坚决的安陵禹灝,亦或是那个身躯柔弱但辞倔强的萧堇墨,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便再一次的与之偷离皇宫。

“看!”说罢,拎起兔子,“御膳房要把它吃了?”

“刘蒙,快过来,你看这串玉心铃。”禹灝走进街市的一间店里,拿起一串粉色的玉饰,在阳光下不安分的闪烁着。

“你是···疾展!”安若肯定的说道,眼神中却满是疑惑,握紧的拳头也没有一刻的放松。

“恶魔果然能嗅到恶魔的气味啊,我们体内的血液果然还是相通的啊!”依然是句句的紧逼,丝毫没有要放过安若的意味。

“是···是母后?母后竟然是鬼门的人,怎么可能?”躲在角落的安陵禹灝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俊美的脸庞充满疑惑,正要冲进去,却被一个人硬生生的拦住。正要反击的安陵禹灝定睛一看,原来是不知何时在身边的刘蒙。

“小皇子,切莫冲动啊,现在的处境对我们来说很不利,先静观其变吧。”刘蒙低声的回应道。

安陵禹灝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继续行动,算是默认了刘蒙的说法,但是那一双深眸中却透出了些许的感伤。

安若和鬼王的一席话,不仅使安陵禹灝感到震惊,与此一帘之隔的房间内,同样也是惊讶的神,但是却不能出任何声音,被点了穴道后的凌紫宁一直就被安排在这个房间,她目光怨恨的盯着烈煞,换来的只是他仿佛知晓一切的从容。原来是鬼王故意这么安排的,既然是有意让她听到这些,想必谈话便不会就此打住,看来这回的鬼王设下的局正如他预期般的继续着。

“原来现在的鬼王竟然是你,你究竟想怎样?紫宁在哪里?”安若急切的询问道。

“安若,我们好在也是同门的师兄妹,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师兄这些年的况呢?”鬼王并不理会她的问题。

“我只是来带走紫宁的。”

“你的脾气看来一点也没有改变呢,安陵明成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啊。”

“到底紫宁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