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问问近来你那边有什么况吗?”

“我哪有那么脆弱?”

“我会帮你抚平伤痛。”

“也好,养精蓄锐一番吧。”

“就是孩童时,有一次你偷偷陪我出宫玩耍,在一个店里买的。”

“老板过奖了。”

安陵皇城乐寿宫

“当然了,伤口永远都是无尽的痛,无法愈合。”寒煞若有所思的回答。

“好,溪儿,一定要好好肩负起你身上的重担啊!”凌晗意味深长的说着。

“不要再说了。”寒煞疯狂的怒喊着。

安陵禹灝忽然愤怒的站起,如着魔一般推翻了桌子上的一切,砚台笔墨散落一地,那微弱的烛光最终也熄灭了,疯狂的踹倒了旁边的香炉,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房间,惨淡的月光微弱的照入房中,是一个泪流满面的男子孤单落寞的身影,凌乱的银飞舞着,手指因为刚才的举动被利器割伤,点点的淌下鲜血,却是滴滴连心。

“媚儿!妹妹和他一样重要,谁都不可以伤他们分毫,我会去调查事的原委,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和安陵国都并无关系,不要因此影响了两国的关系,至于萧堇墨,我说过会一直相信他。”凌卓溪执着的说着。

“媚儿不知,但是奴婢的鸟儿从来没有失误过。”媚儿无辜的解释着。

“的确,臣女便是凌紫宁,请问公子是?”紫宁有礼貌的回答着。

“宁儿,一路上累不累?”凌卓溪关切的问道。

“宁儿啊,明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父皇真是舍不得你啊!”凌晗满眼宠溺的看着紫宁。

“媚儿,一副画像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啊!”紫宁羞赧的笑着。

“何止来过。”是淡淡哀伤。

“刘蒙,我错了,梦儿说得对,我没有资格质疑萧堇墨。”安陵禹灝懊悔的说着。

“堇墨哥哥···”梦儿担忧的说。

“真是个孩子,有必要那么倔强吗?”说着,刘蒙一把拽过梦儿,“咔!”撕去了她受伤手臂的衣服。

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草丛在剧烈的运动着,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这时,一个黑影闪出挡在了路中间,是一匹巨型的青色狼,它虎视眈眈的盯着人群,毛色亮泽,身体健硕,目露凶光,涎水滴下,似乎要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

“你是哪来的家伙?放开笨公子,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安陵皇城官员府邸

“梦儿,你看看,我都已经这么多了,实在是吃不下了。”这边梦儿热的对待萧堇墨,那边安陵禹灝狠狠的看着他们,只字不,而刘蒙也是赶紧吃饭,生怕一句话不对,惹到了梦儿,后果不堪设想啊!

“呵呵,你倒是很爱睡嘛,太阳都晒屁股了。”

随后上了马车,几个高手护送着,天色有些昏暗,途径一片竹林。

“什么?意思是你看见了?”梦儿邪恶的瞪大双眸。

在这片枫树林中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座由竹子架起的房屋,翠绿的颜色与那耀眼的火红相互映衬着,不知是红色衬托了绿的清雅,还是绿色带出了红的妖艳,真是美不胜收,。从竹屋旁的山涧中流出的泉水把竹屋环绕起来,如池塘般的宽泛,依依冒着虚烟,然后肆意流向各个地方。

“小皇子,真的不能再冒险了。”

“父皇,这小家伙多可怜啊!为什么要吃了它?”

“属下遵命!”

“真的不记恨吗?”

“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记恨呢?”

“嗯,那就好,其实人与人之间不用那么复杂的,多一些了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仇恨了。”萧堇墨有所感悟的说道。

“若世间所有人都像你这般想,也就太平了。”凌卓溪感叹道。

一念之差,爱恨却在瞬间,一步之遥,真假却已难辨。数不清的日夜,换不回的思念,千疮百孔后,还怎能拾起这破碎的一切?

密室中

“烈儿,你去把紫宁带出来,然后和我等待一个人的到来。”是鬼王不容置疑的口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狠毒。

“义父,你难不成真的要放了那个公主?我们不是还要等着看好戏呢吗?”烈煞一副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烈儿啊,现在要上演的好戏才是最精彩的。”漫不经心的话语间透出的邪恶足以让烈煞相信,接下来生的事绝对会是在鬼王的掌控之中,现在就是好好欣赏着早已注定好的一切。

“你又抓我干什么,要把我送去哪里?”凌紫宁不安分的喊叫着,欲要摆脱烈煞的牵制。

“紫宁公主,省省力气吧,你觉得你娇弱的身体能挣脱出我的手掌?”烈煞邪邪的望向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