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突然坐起身,早已满是泪水的脸直视着寒煞。

“所以说,墨儿,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关于国家千千万万的子民啊,家国不能忘啊!”

“为什么?”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什么叫你便是你,我只是我,萧堇墨与你再无瓜葛?萧堇墨,我要你给我解释清楚。”终于把压抑已久的苦闷释放出来,安陵禹灝近乎咆哮,“无端端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又突然间的消失掉,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留下我一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是,肯定是你眼花了。”梦儿结巴的说着。

“我知道。”轻轻道出的三个字,却像在诉说一件让人悲痛的故事。

“嗯?刘蒙,你要说什么?”梦儿瞪起双眼,刘蒙赶紧闭上了嘴,紧张的看了一眼安陵禹灝。

门了。

片漂亮的青色印记出现在女子的锁骨上,更显得妖娆与魅惑。

“是你们俩从一回来就在吵,哪里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啊!”

安陵禹灝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安心的一觉,没有了机关算尽,争名夺利,就这么与世无争的悠闲,没有太多的思绪,只是这样静静的睡下,虽没有皇宫的富丽堂皇,这种世外桃源也别有一番风味。

“现在吗?”

“梦儿,一切都是误会,真是误会,我本来闲来无聊,随便逛逛,欣赏一下这的风光,没想到···”此时的刘蒙比梦儿还显得娇羞。

曲径通幽,鸟啼蝉鸣,简单的亭台楼榭却更显得别致,叮叮咚咚的泉水,仿若仙乐般让人忘却世间的喧嚣,心如止水。

“好一个竭尽全力,果然是亲人啊,哈哈”

“你会一直帮我吗?”

安陵禹灝最终还是进入了大殿,他气愤那个老主持的荒谬语,他气愤要让上天来摆布他的命运,他气愤自己的心竟然有那么一刻畏缩了,他安陵禹灝从来都是不屈服的。“小皇子,何必赌气呢?”“你怎知我在赌气?”“在下怎会不了解你。”被刘蒙这么一说,安陵禹灝没有说话,他的确承认刘蒙是懂他的,“我在赌天!”仿佛是在自自语,又像在与谁宣誓,此刻寂静如幽谷。

“还有,这位姑娘,刚凌某一时逞匹夫之勇,让您受惊了。”不知为何,凌卓溪竟然不敢抬起头看向那伊人的眼睛,他怕看到她那双愁绪万千的双眸,又不能自已,“哈哈,凌兄不必自责,到深处自然流露,本来故事就悲伤缠绵,让凌兄有所冲动也是合于理,只是大多数人只是停留于悲伤,而唯独有你敢于站出伸张,看来你是个敢作敢当有有义的真君子。”“姑娘过奖了,凌某也是一时性急而已。”“此差矣,难不成凌兄真认为我是那纤弱的女子吗?”“姑娘说又拿卓溪说笑了,不是女子,还是男子不成?”书院的学生听到凌卓溪的一后,都放声大笑,“什么?你···你果真是男子?”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哈哈,凌晗,今日一见,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彼此,彼此”“宴会快开始了,请。”“请”

“皇子,切勿随意走动。”“现在不是在皇城内,你无须这么称呼我,你想让天下人尽之,我安陵禹灝在此吗?”

“在我眼中,谁都是一样的,丫鬟也不例外,好好去休息吧,我还要等哪天把你嫁出去呢。”凌卓溪打趣的说着。

“那好啊,我可等着那天的。”说完,也伸着懒腰回到房中。

凌卓溪独自一人走出房门,多少年了,又来到了这个国家,曾经的少不更事,现在已经转眼几度春秋,暗暗地回忆着,不经意间,笑容便已挂在了脸上。

安陵国都永华都

“请问有人在吗?”轻轻的敲着木门。

“是谁在敲门?”一命男子的声音传出门外。

“打扰了,请问萧堇墨家是否住在这里?”

“你是萧堇墨的?”

“是相知几年的朋友。”

“哦,是吗?不知是哪位公子啊?”说着便打开了门,萧伯父僵硬的站在门口,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复杂的目光似乎在追忆什么,又像在诉说什么。

“是你?”萧伯父颤抖的问着。

“是我。”简单的回答着。

“进来吧,萧堇墨近日身体很是不好,看来是又犯以前的旧病了。”萧伯父担忧的说着。

“什么?又犯病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吃药,有没有看大夫?”似乎这个少年比他的父亲还要担心。

“进来吧,他在房间休息呢,最近心也不太好,整日愁眉不展的,你他吧!”萧伯父焦急的说道。

轻轻的推开门,便看见了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萧堇墨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但却像冬日的梅花般傲然坚强的开放着,纵使病魔缠身,也没有带走只属于萧堇墨的风华,几年之后的再相见却依然是那样的纤俗不染,安静如尘。

越秀美的面容,静如止水的表,哪怕只是躺在那里便让人不敢接近,生怕打扰了这个像在凡间修行的仙人,听见有人进屋的萧堇墨微微的睁开似有泪珠的双眸,像死寂的湖水,虽平静却没有了光彩。

“凌···凌卓溪?”不可思议的质疑。

“嗯,萧堇墨,是我。”轻声的回应着。

“你来了。咳咳···”微弱的说着。

“萧堇墨,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严重?”凌卓溪关切的询问。

“呵呵···我没事的,不用担心,这些年来,我都习惯了。”挤出一丝微笑,淡淡的说着。

“萧堇墨,怎么会没事?看看你的脸色,吃药了吗?大夫怎么说?”凌卓溪急切的盘问。

“我的病,大夫是治不好的,听天由命吧,你看看,我不也活了这么大吗?”萧堇墨反倒像劝解别人一样。

“不可能治不了,我要带你去寻天底下最好的大夫,我就不信治不好。”凌卓溪坚定的说着。

“咳咳···你啊,还是这么的固执,你怎么回来这里?”像多年的好友一般的问道。

“今夜子时,是我妹妹的大婚之日,作为最疼爱她的哥哥,我怎么能不来呢?”

“你的妹妹吗?那个嫁给安陵禹灝的公主?”

“嗯,从小相依长大,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虽然不是同母,但是我把她看成最亲的妹妹,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