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好似早就听到了,瞪大了眼睛指着远处一个岔路道:“大哥,声音好像是从那条岔路传出来的,听起来好像是哭声!莫不是路过的百姓遭到贼人了劫掠了罢!”

张韦心知是韵儿无疑,忽然童心大起,故意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莫不是哪个村里的姑娘看上在下了罢!反正娶几个都是娶,我一并纳了罢!”

赵管事却一脸的惊惧,他缓缓抬起玄铁棍,见天灵子依旧笑嘻嘻的站在那里,不但没有脑浆迸裂,就连头皮都没擦破一块,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张韦见韵儿只前也听得饶有兴致,忙搭讪道:“刚才小明讲的是挺精彩的哈?”

“但说无妨,何况我收了你这么大的好处,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张韦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左手楼得更紧,韵儿不似士沁习过武功,加之天生柔弱,一下子竟被张韦拥入怀中,动弹不得,只羞得她把头深深埋在张韦的怀中,心中欣喜无限。

赵玉丹把张韦挡在自己身后,娇笑了两声,道:“没想到时隔多日,你的功夫也很有长进嘛,只不过依旧不是贱妾的对手!”

却听王五一声惨叫,鲜血从右臂与身体的连接处,喷射而出,他连兵刃都未及抽出,竟已被砍掉了右臂,装有九龙紫金鼎的包裹也落在了张韦的手中。

只见帅帐中的两员大将,纷纷抽出兵刃加入到团战之中,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是帮助自己的主公,而是站到了王五的阵营。

张韦不理王五,举起酒杯向孙策敬道:“孙小将军年纪轻轻,武功便如此之高,实令在下钦佩,异日必可成就一番大事!”说完一饮而尽。

韵儿的出场让众将眼前一亮,孙坚微微颔首,双眼快似眯成一条缝,孙策则是满面通红,低头站在一旁。

“哼,阻止?你怎么阻止?之前遭遇真天教的时候,你阻止他们烧船了么?刚才你见到韵儿的时候,你阻止护法阴谋了么?你做的一切,最终什么也改变不了!”赵玉丹声嘶力竭的喊道。

张韦怒道:“你这个卑鄙的贱人!”只恨得咬碎银牙,却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终于,他妥协道:“我怎知你不会出尔反尔?”

张韦奇道:“真天教难道是刘表的手下?”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绝不会,他和蔡瑁无论谁有这样的实力,都无需借助我这外力了。难不成是打着刘表的旗号,在进行什么阴谋?”

少顷,一直烤鸡便被张韦吃得只剩下一小块鸡胸肉,张韦打了个饱嗝,还待再吃。沁儿笑着拿起了那块鸡肉,柔声道:“你若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说完一抹红霞飞上双颊,说不出的动人。

张韦用手将赵玉丹的朱唇张开,双手交叠放在她的胸前,被河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更显得身材凹凸有致,尤其那挺拔的双峰,让张韦不由得血气上涌,他不敢再看,忙深呼了几口气,在赵玉丹的心脏上方上下有节奏了按压了几下,然后嘴对嘴的开始进行人工呼吸。

张韦奇道:“他们这么撤了?这教众不要了么?”

岂知赵管事的长棍在空中划了条弧线,猛然砸向武士的膝腘,膝腘在膝盖的后方,本是不吃力之处,被赵管事长棍扫到,他颓然跪倒在地。赵管事长棍点地,飞身跳了过去,一掌便将这名武士击晕在地。

只听顾二黑在门外焦急的道:“张兄弟你快出来看看,大事不好了!牛小壮他…唉,你还是赶紧出来自己看罢!”

说着他用小刀在手上划了一个小口,一滴血顺着手掌的纹路滴入鼎中。同时他把斗气源源不断的催送入鼎身的龙口,炼丹鼎果然亮了起来,噼噼啪啪的烧了一会,一颗褐色的小丸从鼎底神鳌的嘴里吐了出来,落在桌面上,兀自还冒着热气。

赵管事听到九龙紫金鼎这个名字,面色一变,惊讶道:“小姐,难道你给我炼丹的那个小鼎便是九龙紫金鼎?”

赵管事见事情怪异,未等赵玉丹答话,便在马上拱了拱手,抢着道:“我们与阁下素未谋面,怎能劳烦阁下?况且我们货物稀少,随行又是些乡野之人,不敢叨扰阁下,随便乘坐其他的客船便好!”说话时左手轻轻放在背后,向众武士打了个手势,众人会意,悄悄按住的剑柄,只待对方有所异动便抢先动手。

小明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忙使出卖萌神技,拽着张韦的衣襟,可怜巴巴的望着张韦。后者不忍,道:“那便一天五十次好了,不许再讨价还价!”小明立刻喜笑颜开,蹦蹦哒哒的跑了,边跑边挥动手中的木剑,自然也少不了口中的配音。

小明见张韦没说话,又问道:“主人,如果以后再遇到坏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干掉几个了?”

张韦哭着道:“而我当时被你的美丽所震慑,竟然随后接了后半句。”

前排的武者被这威势压得不住的后退,中间的人不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前队在缓缓后撤,自己在随众心里的作用下也缓缓后撤,但退的速度明显要慢于前队。后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固守阵地。

“且慢,你先过我这一关!”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到蒯绍面前,冷冷的道:“我的紫青双剑从未饮血,今日我便破例一次!”说着从背后抽出一青一紫两色的宝剑,瞬间青紫色斗气纠缠融合在一起,笼罩全身。

赵管事怒极,举起玄铁棍,冲着周武至上而下猛砸下去。

张韦向前迈了几步,挺着胸脯道:“我就是,不知足下如何称呼?有何赐教?”那小将上下打量了下张韦,见其衣着朴素,连件盔甲都没有,不似久经沙场之辈,。不屑的道:“原来你就是掠走交州使节的张韦啊,我还以为如何英雄了得,也不过尔尔,只怕舅舅是被你的巧言令色所蒙蔽了罢!也罢,本将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能在我的手下坚持十个回合,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第二天,婚期如约举行,只不过主角换成了刘表和蔡氏,蒯家虽然有些许微词,但州牧大婚,又有蔡瑁领兵在一旁虎视眈眈,有些话便勉强咽了下去。蔡瑁当天喝了很多酒,只觉美好的人生今日方始,回到家里忙把花魁叫到一旁,恣意亲热了一番,突然想起张韦来,心下苦恼:大功已然告成,是否该让他就任城守一职呢?这次他忙前忙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不知事后会不会来找麻烦呢?蔡瑁越想越觉不妥,但对这媒人又得明面上过得去,不禁纠结起来。

那人并不理会,一击落空,立刻展开步法窜到张韦身边,利用匕首贴身攻击的优势,上撩下刺,双刃化作十数道光影绕着张韦展开攻击,招招致命。张韦见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便下杀手,心下恼怒,但虽然他身法更胜一筹,可惜对方擅长贴身战斗,又占了先手,只攻得张韦只能四处躲避。对方看出张韦不善贴身肉搏,更肆无忌惮的展开攻击,张韦每后退一步,他便向前一步,始终和张韦保持着距离,让张韦无暇抽剑。

蔡瑁忙问:“可是表姐有信儿了?她现在何处?是否被刘表捉了去?”张韦奇道:“咦?原来大哥早已知道了,害得我还奔波了一天!”

总管和侍卫长则是低头不语——管事在府里被人打晕,还让人冒名顶替的去见刘表,此事传将出去自己颜面何存?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不知,早已羞愧得无地自容,又哪敢出声辩解了。

他把她负在肩上,飞身而起,悄然离开蔡府。这回张韦有了筹码,只要以这个女人为要挟,蔡瑁定然会想办法让沁儿离开,到时只要打败袁术就可以大功告成了!而袁术注定是要失败的,所以他相当于已经完成了使命,怎能不心情大好?

赵玉丹笑吟吟的坐在张韦的旁边,问道:“壮士为何不看丹儿,是丹儿相貌不如沁儿妹妹么?”

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了一会,沁儿道:“如何毁掉这门亲事,公子可有良策?”

张韦喃喃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古人诚不我欺!”转念一想,貌似自己已经是古人了,不禁莞尔。

蔡瑁见张韦一脸关切,思索了一会,长叹了一声道:“贤弟的心意愚兄怎能不知,只是那蒯氏善于阿谀奉迎,深得刘州牧的信任,又与袁术关系亲密,此番若再让他们娶得沁儿姑娘,那更是如虎添翼,只怕为兄也得势不了多久了。刚才议政之事,蒯良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可州牧不辩是非黑白,只是一味的偏袒,真是令人寒心啊!”

众人都巴不得能再见花魁的容姿,不住的叫好,现场气氛又恢复了活跃。花魁在场中翩翩起舞,一会舞到左席,一会舞到右席,就像是一只蝴蝶仙子,让人看得目不暇接,有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连手中斜端酒盏中的酒洒在席上都浑然不觉。

张韦点了点,道:“话虽如此,但是蔡瑁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他也没什么好图的了,我凭什么让他帮我?我什么都没有!”

张韦道:“如果你不嫁给蒯绍,我们不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聊天了么?”

蒯绍大度的道:“没事,我自己逛逛也好,你们忙去吧!”说完带着婢女,踱着步子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