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也买了张票,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进了公园。他边走边替他们清点人数,一共是八个人,三男五女。他们说笑着向山上走去,看样子是要爬鬼见愁。石松还在担心,怕体力不支跟不上他们,就在这时他看到杨彦彦掉队了。石松本来想紧走几步追上她,距杨彦彦只有几步远了,就见在公园门口迎候她的那个男子返回来搀住了她胳膊,杨彦彦非但没有躲闪,还把整个身子靠了过去。
“冬天?这个名字我倒没听说过,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骚啊?我老公的手那是随便摸的吗?你一个女人怎么一点不知道检点,你摸他手干什么?,我要不来,你是不是还要------”
心想事成说:“喜欢就好,那我就不多说了,我献给大家一首歌吧?”
老太太似有所悟:“是吴处长的小孩吧?”
陈丽茹躺在被窝里说:“我饿了,你替我做一顿饭好吗?吃完饭你再回去吧。”
陈丽茹只顾跟怪夫玩摸手游戏了,电影演的什么?她一点也没看进去。
杨彦彦在拧动门锁,老太太以手掩唇“嘘”了一声,示意石松不要再说话了。
杨彦彦说:“你管我加什么群呢,反正不是你的群。”
“结伴也要看是不是志趣相投,志趣相投才能玩到一块去,聊都聊不到一块去,在一起玩也没意思。”
怪夫苦笑道:“我的作品都在我的电脑里存着呢,目前还没有一部作品上市,我算不上是一个成功人士,如果以成败论英雄的话,我只能算是一个失败者,写了快一辈子小说了,还没有一部小说能被编辑看上眼呢。”
陈丽茹说:“聊上学时候的事呢,是上高一吧?老师让交作文课本,你把一摞稿纸交了上去------”
怪夫终于把一首歌唱完,转过身去,见茶几上除了饭菜,还摆放着若干听啤酒,不由问了一句:“啤酒是谁拿来的?”
“谁是怪夫呀?”有人问。
“上哪儿去吃饭呀?”
他们说话这工夫,“石松”又发上好些话:
怪妻说:“那赶紧去医院吧。”
怪夫疑惑地看着她说:“等我干什么?”
欣荣耷拉着脸说:“我不唱。”
欣荣含嗔地瞪了乐乐一眼:“你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我坐这儿挺好。”
怪夫说话这工夫又有人过来,伸出手让怪夫给看。
怪夫说:“想出半句就先作半句。”
秋高气爽向怪夫问好:“怪夫群主好!你也来首诗助助兴吧。”
石松问:“他要真判了,你还等他吗?”
冬天说:“我没想过跟他离婚,他就我这么一个亲人,我真跟他离了,他出来怎么生活?”冬天的声音有些哽咽。
石松忙把话题扯到吃上,问她:“这些菜还都对你的口吧?”
冬天说:“还行吧,都是我爱吃的。”
石松说:“你喜欢吃什么就往里放。”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吃着,不觉间一杯酒都让他们喝了下去,石松问冬天:“你要不要再喝杯啤酒?”
冬天说:“我不喝啤酒,还喝白酒吧。”
石松惊讶地看着她,说:“你已经喝了不少了,还喝?再喝你可真要醉了。”
冬天说:“醉就醉了呗,你给我倒上吧。”
石松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才给冬天倒,倒了不到半杯就停住了,他说:“你就喝这些吧。”
冬天不依不饶地说:“不行,我要跟你一样,你要不给我倒,我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我走了。”说着,冬天拿过外衣就要往身上穿。
石松无奈,只好给她满上。
两人又你一口我一口地又喝起来。
“你爷们儿真要判个几年,你还真打算为他独守空房?”石松又把话绕回去,“你就没想过找个情人填补一下寂寞吗?”
“情人?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吗?”冬天显然是喝多了,她把毛衣脱下来,露出一件低领衫,满不在乎地说:“我要找情人就找你这样式的,别人我还真看不上呢。”
“我有老婆,没资格做你的情人了。”
冬天哈哈大笑:“老婆是干什么的?老婆是过日子的,那是主菜,情人是调料,两回事,你可别把她混为一谈,谁也不碍谁的事,你明白了吗?”
石松点头说:“明白了,我要是感觉生活没味道了,就给你打电话,你过来给我增加点味道?”
冬天说:“就是这个意思,你把它当成生活的一个小插曲就行,不必太认真。”
石松说:“为这个我也得再敬你一杯,你让我开窍了。”
石松把杯子伸过去,冬天跟他碰过杯,一口气便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下去,她把杯子往桌上一墩,说:“再给我倒一杯。”
石松见她身子不住地打晃,劝她说:“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冬天站起身来要自己倒酒,石松把酒瓶拿开,冬天扑了个空,若不是石松及时出手,冬天非跌倒地上不可。石松把冬天扶到床上,替她把鞋脱下来,欲给她盖上被子,这时冬天伸出两只臂膀拦腰抱住了他,石松哪受得了这种诱惑,翻身就上了床,人刚压在冬天身上,就觉有人在他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吓了一激灵,偏过头去见杨彦彦站在旁边,不禁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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