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刚刚在上官千夜与高首的打斗中,上官千夜一直没有出招还击,只是以躲闪为主,只出了一招便轻松取胜,而动作又很快,所以这两个人都还以为上官千夜只是动作快些力量大些。

说着把这个人让了进来。那人进来后也被让到了雅间。上官千夜瞧了一眼,感觉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走了一个上午,上官千夜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于是寻到一处村庄,还好在这里发现了一家小店。

庄伯铭的话彻底的震撼了杨本末,看着自己的弟子,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说不出的惭愧。杨本末紧走两步来到庄伯铭面前,照着庄伯铭的脸上就是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说道:“我要的是你活着!”

雷豹见众人跪在面前理也没理,回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若杨至尊如此拖泥带水,如何成得了大事。我今日多饮了几杯,我要去休息了,明日早上若见不到这东西的项上人头,我便起身,回去后把一切告诉给我的师父,你们看着办吧。”说完转身出了屋子,穿过后院,回到了杨本末为他安排好的房间睡觉去了。

那个领头的忙喊道:“大家小心毒粉,快散开!”随着这一声喊,围着的那二十几人纷纷后退出十数步。

上官千夜见雷豹收回双钩去挡暗器,利用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跳出远远的看着对手。

庄伯铭此时脑门儿上起了一条血线,但仍是强压着胸中的怒火道:“雷爷!我庄某人说了,他们是我的朋友,也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若你此刻便想找人切磋,那庄某虽知比起你万不如一,但也要为了朋友舍命陪你走上一招两式。”

于是庄伯铭也一抱拳道:“小兄弟,不愧为铁山老盟主的弟子,不愧为忠义侠的师弟,今日一战,你让庄某人刮目相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好极!好极!”

耿洪君道:“我是怕他伤着三哥。”

而观战的郑彪与耿洪君也都是这样想的,真后悔刚刚自己为什么没过去和君子刀斗一斗。若能胜了此人,那就算不去参加新人擂,在江湖上也会一炮打响,所有人都得对自己刮目相看。

约行了二十余里,耿洪君叹了口气,郑奎道:“四弟,你莫非还是心有不甘吗?”耿洪君道:“不瞒几位哥哥说,遇见了君子刀这样的高人,不与之切磋切磋就这样离开了,我还真是心有不甘。”

郑奎也没理他,只是带着头快步的向前走,后面跟着上官千夜。

漂泊在外的人们,最好的感觉莫过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上官鼎此时心中的花都开了,向着山跑去。在身旁掠过的,是一幕幕自己熟悉一草一木。

计春燕摇了摇头道:“我只在山涧中找到了你,也许他们并没有掉下来。”

听完后,郑奎兄弟三人的脸上都写出了沮丧,铁山居士看在眼里,然后道:“虽然我不能收你们为徒,但你们却是我徒儿的结义兄弟,所以虽无师徒之名,但与我徒无二,在你们习练武术之时,我定当指定迷津。”

万威望说道:“听说傲剑门再次潜入流剑门,盗走他们仅存的最后一部剑谱,为此事,流剑门总门长秦中恒大怒,想要倾全门之力,大举进攻傲剑门。”听到这铁山居士也是一惊。

铁山居士缓缓地转回身,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你们回来了,鼎儿呢?”

上官千夜听完,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流着,万威望也是不住的掉着眼泪。兄弟两个人哭了多时,上官千夜扶着石壁站起了身,向洞口处走去。

郑屠南道:“这个万万使不得,他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若是日我见了铁山老居士的尊面,我还敢上前去叫一声老哥哥吗?”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宋婉莹听完哭出了声道:“千夜哥哥,我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是不会娶我的。”

不多时,那人跑进了一处林子,等上官鼎也跟着跑进来时,已经寻不见了那个人所去的方向。

常九仁一笑道:“好,今日一切都听禅师的便是。”说完带着曹让等人就要走。

观战的三兄弟和宋婉莹虽然并未参与比武,但只是看着,额头上也都见了汗。宋婉莹见上官千夜打了三十多个回合还未能取胜,心中着急,便偷偷地举起了单刀。

这时宋婉莹低声对几兄弟说道:“我看这个人十分的面熟,好像在哪见过,莫不是傲剑门的人吧?”

郑奎一摆手道:“四弟别着急,我们刚来,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耿洪君虽是嘴上答应了,但心中却是不服。

他话刚说完,就见台下一起跳了上来两个人,这二人都是手提宝剑。

乐洪亮也不在乎,转回头又对钟振山和高首两个人说道:“二位,你们都没有参加下一次状元擂的资格了,还是早早回去吧。”

又等了一会儿,擂台下面已经全是人了,五兄弟被人群夹在了当中。

上官鼎道:“不知明天丈影如来会不会来?”

其实周健春也是不忍心如此,但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些脸面。

周健春只用了两招便深知,面前这个年轻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宋婉莹道:“是啊,我师父就是傲剑门的左护法曹让。”

丁入木道:“我怎么知道?每次都是我在找师父的时候,师父提前找到我!”三个人听完都忍不住笑了。

郑奎听完哈哈一笑道:“哎,这还像句真话,只要兄弟有这个心就行了,了解不了解的也不重要,日后有很多时间嘛。”

上官鼎道:“现在说话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舍念道:“非也,非也。贫僧心中只存善念,不问它事。你们之间的争斗与老衲无关,但若是杨至尊要伤人性命,恐怕今日在老衲面前,你也万难做到。”

上官千夜急忙来到韩宝帝身边道:“老侠,我们不必如此,还是让二人收了手吧。”

耿洪君心中道:“你盗我兵器,还说与我父交好,若真交好,怎么能不识得我身边的太阿?”虽心中这样想,但嘴上仍说道:“多谢老人家夸奖。”

正喝着郑奎起身道:“四位兄弟,我们五人今日在此相见,可谓是缘份,大家又如此气味相投,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郑奎道:“哎呀!想不到今日遇见的竟然是铁山老居士门下的高徒,我二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上官千夜道:“多谢师父,师兄,我们记下了。”

无奈之下上官千夜带着哭腔喊了声:“师兄啊!”上官鼎在一旁看得最为真切,若是刚开始打斗时,或许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能够用自己手中的盘古泪,在杨本末手中的刀没有碰到万威望之前刺到他,但此时的上官鼎,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本能的在原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好了,好了!”不等上官千夜说下去,杨本末便抢着道:“不要和我说什么原因,不论如何,你伤我徒弟,杀我徒孙总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