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领头的忙喊道:“大家小心毒粉,快散开!”随着这一声喊,围着的那二十几人纷纷后退出十数步。

本来上官千夜就是勉强支撑,雷豹这一加力,把上官千夜逼得步步后退。雷豹看准时机,左手钩一晃上官千夜的面门,千夜本能的挥刀来挡,而雷豹右手钩奔着上官千夜的左腿扫来了,上官千夜也知道人家第一招是虚招,但想回刀来挡已然来不及了,自己也再没有体力纵身躲避,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雷豹右手钩刺向自己的左腿。

庄伯铭此时脑门儿上起了一条血线,但仍是强压着胸中的怒火道:“雷爷!我庄某人说了,他们是我的朋友,也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若你此刻便想找人切磋,那庄某虽知比起你万不如一,但也要为了朋友舍命陪你走上一招两式。”

上官千夜一见对方的刀向自己砍来,便挥刀来架,同时脚步后退。就在自己退出第二步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左脚拌在了右脚上。借着这一拌,上官千夜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耿洪君道:“我是怕他伤着三哥。”

郑奎道:“想必您已经猜出了,我便是流剑门的人。”、

约行了二十余里,耿洪君叹了口气,郑奎道:“四弟,你莫非还是心有不甘吗?”耿洪君道:“不瞒几位哥哥说,遇见了君子刀这样的高人,不与之切磋切磋就这样离开了,我还真是心有不甘。”

郑奎听完把脸往下一沉道:“胡说!上次离开流剑门之时,你也曾说过自己多么厉害,打新人没什么意思,可后来呢?还不是用事实证明了我们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

漂泊在外的人们,最好的感觉莫过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上官鼎此时心中的花都开了,向着山跑去。在身旁掠过的,是一幕幕自己熟悉一草一木。

上官鼎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四肢都还在,就是全身仍在莫名的痛,便问道:“姐姐,我的伤情怎么样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动呢?”

听完后,郑奎兄弟三人的脸上都写出了沮丧,铁山居士看在眼里,然后道:“虽然我不能收你们为徒,但你们却是我徒儿的结义兄弟,所以虽无师徒之名,但与我徒无二,在你们习练武术之时,我定当指定迷津。”

千夜此时多希望鼎儿还活着,能每天与自己相伴,一起习武,一起玩耍。每当想到泪湿了衣襟,也就给了上官千夜无穷的动力。在日复一日的修习中,千夜的功夫已经成长到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地步。

铁山居士缓缓地转回身,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你们回来了,鼎儿呢?”

当上官千夜睁开眼睛,看了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想坐起来就觉得胸口难受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转过头一看,万威望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郑屠南道:“这个万万使不得,他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若是日我见了铁山老居士的尊面,我还敢上前去叫一声老哥哥吗?”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上官千夜道:“我喜欢的不仅仅是你的脸,更喜欢你的心,你心中的善良、纯洁、单纯。”

不多时,那人跑进了一处林子,等上官鼎也跟着跑进来时,已经寻不见了那个人所去的方向。

常九仁道:“哪里哪里,我的功夫比起名满天下的少林武宗还差得很远。久闻舍念禅师独居北斗峰,怎么今日得闲来到此处啊?”

观战的三兄弟和宋婉莹虽然并未参与比武,但只是看着,额头上也都见了汗。宋婉莹见上官千夜打了三十多个回合还未能取胜,心中着急,便偷偷地举起了单刀。

那个人道:“我家主人说了,见了面您就知道了,请您随我来。”说着转头等着上官千夜跟着自己走。

郑奎一摆手道:“四弟别着急,我们刚来,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耿洪君虽是嘴上答应了,但心中却是不服。

但上官鼎这一上一下,使他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他万没想到,在新人擂上,还有人有如此的身法,就是到了状元擂上,这样的身手也可以说是王者。

乐洪亮也不在乎,转回头又对钟振山和高首两个人说道:“二位,你们都没有参加下一次状元擂的资格了,还是早早回去吧。”

郑彪道:“哎,算了,以后再想吧。”

上官鼎道:“不知明天丈影如来会不会来?”

十个回合之后,周健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当年在鞭系门中聚会时,鞭系至尊曾秘授大家一招绝命三鞭,但一再强调,非是劲敌不可使出,因为一但出手,只恐对方性命不保。

周健春只用了两招便深知,面前这个年轻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郑奎虽然心知肚明,但也感觉现在室内的气氛太过尴尬,忙道:“宋姑娘,有劳你这一夜来对我四弟的照看,我这个做大哥的再次对你说声谢谢。”

丁入木道:“我怎么知道?每次都是我在找师父的时候,师父提前找到我!”三个人听完都忍不住笑了。

郑奎道:“般配就好,般配就好,是哪里的人这个并不重要。”

上官鼎道:“现在说话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上官鼎说:“刚才杨本末一刀砍向韩宝帝,韩宝帝一声惊叫,还不等杨本末的刀落在韩宝帝的头上,这位和尚从我们头顶飞过,来到韩宝帝近前,用手指弹开了杨本末的刀,然后杨本末收刀站回到了原地。”

上官千夜急忙来到韩宝帝身边道:“老侠,我们不必如此,还是让二人收了手吧。”

韩宝帝听完起身道:“哦,原来是秦中恒老哥哥的门人,今日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呀。”说罢哈哈一笑。

正喝着郑奎起身道:“四位兄弟,我们五人今日在此相见,可谓是缘份,大家又如此气味相投,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上官千夜道:“不瞒你说,我兄弟无门派,因为我师父他老人家算我二人总共收了三个弟子。”

上官千夜道:“多谢师父,师兄,我们记下了。”

杨本末看着三人的情形,心中开始暗喜道:“铁山啊铁山,你空有一世英名,只可惜今日,你的三个徒弟都要断送在我的手中,虽然我以大欺小有些不地道,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想罢刀术更快更猛。

“好了,好了!”不等上官千夜说下去,杨本末便抢着道:“不要和我说什么原因,不论如何,你伤我徒弟,杀我徒孙总是事实。”

山众在东赢山选了一块风水最好的地方,然后又深深地挖了数个大坑。当上官千夜亲手抱着月茹姑娘往坑内安葬时,他发现在月茹姑娘的咽喉上,深深地葳着一枚暗器,上官千夜忍着心痛将其取出,原来是一枚纯钢打造的七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