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夜道:“是啊,但不知那老者是谁,居然有这么高的身法。”

也不知扯断了多少根藤条,总算是把速度减了下来。万威望左臂还夹着上官千夜,右手紧紧地握住了藤条。

这时万威望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我的心里也是非常可怜这个孩子,可没办法,事已至此,我们难过也是没用的,还是早日找到那个使用七瓣毒花的人,也好为宋姑娘报了这个仇。”

上官千夜强忍着悲痛点了点头。宋婉莹很高兴的笑了笑,但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就感觉到坑洼不平。

宋婉莹来不及里头,眼睛盯着窗户道:“千夜哥哥,有人在外面使暗器!”

众人不再打了,上官千夜和万威望跳到了舍念的身边,万威望非常谦卑的深失一礼道:“大师,晚辈有礼了。”

万威望越看越心急,以狼狈为奸的功夫看来,曹让的功夫一定不在自己之下了,而身为门长的常九仁,则更不可能再与自己斗上三五十个回合。

上官千夜道:“正是,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再看台上两个人打不多时,一个人举刀劈下,另一个人侧身闪过,然后用左手叼住使刀人手腕,右手一掌击到了那人手背上。

再看上官千夜,在两件兵器即将接触的那一刻,把刀轮动起来,如一个大扇叶。众人耳边就听见咔咔的响声,再看乐洪亮手中的剑在瞬间就只剩下了一个剑把儿,如果他再不收手,只怕整条臂膀都要被刀锋断下。

打着打着,高首一剑劈来,钟振山用剑挡住。高首用力下压,钟振山眼看着自己的剑弯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人飞身上了擂台,一剑击飞了高首的长剑,然后另一只脚踢到了钟振山的胯部。

过了好久,郑彪道:“五人房顶来睡觉……”说完就问:“几位兄弟,我这头一句怎么样?”问完好半天也没人说话,再一看,四个人都已经睡着了。

上官鼎道:“大哥,新人擂上千人参加,一天如何能够比得完?”

周健春道:“少侠不必多虑,我自然会言而有信。”

上官千夜道:“然!”

耿洪君道:“他出去买药了。”

丁入木也提着剑,背着太阿跳了出来,等他出来一看,院子中又多了两个人,原来当上官鼎跳到院内时,千夜和郑奎也双双从房上纵身而下。

上官千夜道:“哥哥,你别听他乱讲,根本没这回事。”

这时就听那男的说道:“师妹,我们同门学艺七年,我早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喜欢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我呢?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就是了。”

杨本末大怒道:“好一个不懂事的老家伙,好!今日我就先把你送走。”

一旁的韩忠远怒道:“哎!小子,你把话说明白了,你有什么证据说一定是我们拿了你的太阿剑?今日你若不说明白,休想离开我们的柳西村!”

五人跟在他后面进了村子。不多时来到一户人家,那人在门外喊道:“韩大侠,有五位年轻人来拜见。”

这下桌上由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原来的四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耿洪君自己连吃带喝了好一会,然后直了直腰,打了个嗝道:“真是把我饿坏了。”说完一抬头,见四人都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不多时酒菜摆上,上官兄弟一见人家如此豪爽,也为自己能遇上这样的同道中人而高兴,故此也不再客气,与郑家兄弟同坐在桌前。

万威望道:“我知道,自从你们下山后,我就奉师父之命一直暗中跟随。可惜当日你们前去九宫山时,我恐你们有失,便也一同前去。若我守在东赢山,汪家也不会有此祸端。”

尽管这样,自己仍在步步退败,两刀碰撞之声清脆地传到四人耳朵里。上官千夜一看,师兄只一个回合便已完败,招架且不能保全,根本谈不上还手。急忙提七目残龙跳了过来,使出焰龙怒的绝学,向前杨本末的后背劈砍。

那老者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两兄弟道:“你们果真是铁山的徒弟?”上官千夜回道:“正是。”老者闻言,缓慢地站起身,上下打量两人多时道:“铁山的门人果然不俗,看得出二位少侠都有绝艺在身,怪不得我的两个徒弟都不是你们的敌手。”

待众人冲进去一看,原来汪夫人,汪月茹,还有十数个女仆及喽罗无一幸免,全部惨死在殿内。月茹姑娘着上身趴在地上,手中还紧握着那枚刻有上官千夜名字的铜钱。

上官千夜听她说完,心中温暖异常,真想拉过汪月茹的双手,说声好妹妹谢谢你。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觉得若要此举定为不雅。于是一抱拳道:“多谢月茹妹妹,这份情上官千夜永生不忘!”

上官鼎道:“哥哥,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亲的人,我相信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梅飞燕姐姐现在的确是你心中唯一的念想,不过你我都知道,梅姐姐能够活着的希望已经很小了,莫非十年找到不梅姐姐,你十年不娶妻?一辈子找不到,你就一个人过一生吗?”

上官鼎却在一旁道:“姐姐好漂亮啊。”这一句话羞得姑娘大红了脸。上官千夜忙说:“鼎儿,别胡说!”上官鼎道:“你说我胡说,就是说姐姐不漂亮了?”上官千夜顺口回道:“我没说不漂亮,当然漂亮,但你别胡说,她很漂亮……”

张莫年听完道:“少要在我面前强词夺礼,不论如何,你们断了我子之手,这笔帐要如何算?”上官鼎上前一步道:“算什么算?你儿子抓皱了我哥的衣服我还没跟你算呢,这两件事并在一起算两清了,我们互不相欠!”

上官千夜看了一会也没在意,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不多时又上来了一伙年青人,为首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穿衣打扮很是讲究。一进门后面的几个人就开始嚷嚷:“赵六呢?人呢?我们家少爷来了!”

又经过数月的训练,上官鼎脚步的速度也明显快了很多。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居士就这样让上官鼎不断的后退,然后又不断地变幻着猫的位置,有时上官鼎得蹲下去抢,有时得跳起去抢。

老者这时转回头看着万威望问道:“你看见了么?”万威望道:“我只看见师父晃了一下身。”老者闻后再次把目光投向上官鼎,然后开口道:“此子的反应能力至少是常人的六倍以上,当今天下,能高过此子的人屈指可数,只可惜他自己的动作却只如常人一般,若经过数年苦习,日后武术霸者舍他其谁?”

二人喜出望外急奔入寺。这是一座并不很大的寺院,但在丛林的围抱中,显得格外的优雅。二人来到正殿,见一人面对佛像而坐,头上有发,并非出家之人,从后面看显然是一位老者。上官兄弟二人跪倒下拜道:“想必您就是那位老居士,我兄弟二人今日无处投奔,想求您收留我们在此。”

万威望道:“不知何事还能比人命更为紧要。”

孙夫人一见,不由得一声惨叫,然后晕了过去。刀疤抱起孙夫人仔细的看着,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兄弟二人如此落魄,还有这样的艳福,就算是今夜过后被万威望杀了,也不亏了。”说着伸右手将孙夫人的外衣撒掉,露出了里面大红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