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南听完道:“怪不得千夜今日如此伤心,这个女孩子为了千夜退出师门,放弃了师门的武学,并且在短短几日内受了这么多的苦,也真是难为她了。”

宋婉莹问道:“千夜哥哥,我的脸恢复好了吗?”

就在这时,房门被踢开了,上官千夜提前七目残龙跳了进来,后面上官鼎和耿洪君也都随着。

那和尚一笑道:“正是老衲。”说完舍念大师又对着正在打斗的四个人道:“还不住手!”虽然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并且伴着久久不愿散去的回声,震得在场的人耳朵根发疼。

可现在看来,上官千夜施展出浑身解数才与狼有为战了个平手,而上官鼎虽然明显处在上风,但贝志坚招数惊奇,并且看出自己的劣势以后只守不攻,上官鼎一时半会也很难取胜。

正说着,忽然从后面的人堆里挤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来到上官千夜面前道:“敢问这位可是上官千夜少侠?”

郑奎道:“江湖上有几家门派都是只练拳脚不用兵刃的,但们所练的都是空手夺刃的招法,虽然说入门的时候并不容易学精,可是一但学到了真谛,自然也是非同小可。”

上官鼎急忙拦住道:“宋姐姐,不必担心,相信我哥哥,他能行。”

高首道:“好一个无耻的狗东西,还想用这种办法骗取状元擂的资格,今日我有本事便力战,没本事便回到花剑门好好习武,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就算把我累死在这,我也不让你好过!”说完再次加紧了进攻。

郑彪道:“我怎么就不会作诗,我也是识字的。”然后想了半天,四兄弟就躺在那静静的等着。

在新人擂开擂的前一天,五兄弟早早吃过了晚饭,郑奎道:“今日晚上,我们兄弟就不必再去练功了,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好有精神打擂。”

上官鼎从腰间取出盘古笑拿在手中道:“老侠,刀枪无眼,若我今日真能侥幸胜了老侠一招半式,不知到时您是否会信守诺言让我们带着药离开呢?”

周健春一见上官千夜的兵器,便手中提着钢鞭向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道:“哦?铁山的门人?”

耿洪君感激得点了点头,郑奎又问道:“你二哥呢?”

上官鼎听完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跳出了大殿,在外面高声道:“看在宋婉莹的面子上,今日就留你个全尸!出来!”

郑奎道:“哦?千夜兄弟,有这么好的事?”

两个人轻轻地伏在一块石头后面,这里距离那二人谈话的地点已经比较近了,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韩宝帝站在那,半边脸肿得高高的,但仍是挡在杨本末面前道:“至尊,这里毕竟是我的院子,若你想杀他们,那就必须得先杀了我。不然,小人誓死也不会让您出手的。”

耿洪君道:“今日若是他们不交出我的太阿剑,我定然不会离开!”

其中一个道:“哦,是这样啊,那你随我来吧。”

上官千夜等四人互视了一下,都没说什么,然后郑奎出了房门,叫来了店家,又要了些酒菜,加了一把椅子。

郑奎听完道:“兄弟说得哪里话,金钱如粪土,情谊值千金,房钱我们兄弟早就付过了,你不必再提。”然后又对郑彪道:“去找店家要些酒菜,我们兄弟喝上几杯。”

上官千夜道:“师兄,这暗器我们曾在东赢山见过。”

万威望面前立时呈现出数百刀尖向自己刺来的场面,实在看不清哪个是虚,哪个是实。无奈之下万威望只得将自己手中的刀像风车一样轮了起来,在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轮盘。

上官兄弟转过正房,就看见一位老者坐在院中,正合着眼睛养神。上官千夜上前一礼道:“老人家,不知今日找我兄弟二人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忙高声喊道:“夫人,月茹,爹回来了,少侠都回来了。”连喊了数声无人回答,老爷子边喊边飞似的冲进正殿。刚一进去,便啊的一声晕倒在地。

上官千夜与上官鼎回头望去,见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汪月茹。月茹姑娘走上前来道:“虽我是一女流,又不会武术,但江湖上的人讲究的就是个道义,况且如今我们已经……,所以我一定要在危难之时守在你身边。”

等他走后,上官千夜道:“鼎儿,你本知我并不想应下这件事的,我的心中一直挂牵着梅飞燕,可你为何要极力应下这门亲事?”

汪夫人道:“原来是铁山老居士的二位高徒啊,我夫君常常提到贵恩师,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老身有礼了。”汪世平的女儿也在母亲身后道了一个万福,用娇嫩的声音说道:“有礼了。”上官千夜忙以礼相回,

上官千夜上前一步,施了一礼道:“张大侠,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原本就是个过路之人……”接着就把如何被张弓长等人为难一事说了一遍。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色有些不好看,桌子上摆着四个菜,还有一壶烫好的酒,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并未食用。

半年过后,上官鼎坐在猫的对面时,已经可以很随意的抢到鱼丸了。就在他自己也感觉这样练下去已经无味时,铁山居士让他站起身,然后退后一步,再冲过去抢。

上官千夜睁着大眼睛问道:“老先生,看什么啊?”老者哈哈一笑,又问上官鼎:“鼎儿,你看清了吗?”只见上官鼎撅着大嘴说:“我不理你了,你为什么冲到我面前做鬼脸吓我?”上官千夜在一旁说:“你别乱说,老先生一直站在那没动。”

二人来到山脚下,由于夜已深无法寻路,无奈只得在一松树下面睡了一晚。次日,天刚放亮,小哥俩便上山寻寺,终于在午时,找到了一座寺院,上官千夜定睛一看,果然上面写着朝阳寺三个大字。

孙进一笑道:“哪里,小孩子的事,你我这种身份之人又何必非要放在心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上官妙手忍无可忍冲上前去,照着刀疤的脸上就是一拳。可是手刚刚伸出去,就觉得脖子上一凉,接着翻身栽倒。原来是独眼手起剑落将上官妙手人头摘下。

上官千夜说:“可是到那时就晚了啊。”梅飞燕哭了起来,然后说道:“好,那你练武术去吧,我明天就去找别人玩。”

夫人看着怀中的孩子,口中说道:“上官千夜?不错的名字。那好,我们的儿子就叫上官千夜吧。”上官妙手看夫人如此高兴,便又冲出了屋门,夫人忙叫道:“官人,你又去哪?”

兄弟两个人马上都闪现出一个念头,就是此人绝非友类,如此对师父不敬,一定又是哪一路的仇家。想罢便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兵器。

老人看到了这个细节,然后笑道:“怎么?我说没听过,你们不满意了?”

上官千夜道:“你没听过我家恩师的名号,那你可认得我这把七目残龙?”说罢伸手去背后取刀,手臂在身后摆了数下,都未能握到刀把,惊得他啊的一声。万威望一见也去取背后的单刀,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见了。

兄弟两个人互视了一眼,本来在上官千夜说话之前二人还摸到过,在短短的时间内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

“果然是一把好刀啊!”老者边说,边看着手中的刀。两兄弟抬头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两把刀都落到了老人的手中。

万威望低声道:“千夜,看来这人的身法不在师父之下,今日我们若想全身而退,恐非易事。”

万没想到,如此低的声音也被老人听到了,还不等上官千夜回答,老人道:“两个娃娃,我并非是要你们的刀,也不是想要你们的命,若不是你们先摸了摸这刀,我也不会把刀拿过来,我只是不愿意与你们争斗罢了。”

万威望道:“老人家,我兄弟二人自知与您的身法相差太远,无法与你比试。只是因为我二人刚刚从虎口脱险,才这样警觉,还望老人家不要见怪。”

老人看着刀道:“无防,无防,我本来就没有伤害你们之意。”

上官千夜急着问道:“老人家,不知可否将兵刃还给我们,并指条可以出去的路。”

老人听完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来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上官千夜道:“老人家,不知此话何意?”

老人道:“我一个人在这山洞之中孤苦太久,本想留下你们做个伴,怎奈见你二人归心似箭,断不肯留在洞中,本想将一身武学传授给有缘之人,看来今日我的愿望是无法实现了。”说完又叹了口气。

万威望道:“老人家,我们的师父是铁山居士,就算是师父把我二人逐出师门,而我们做为他老人家的徒着,也不会再拜他人为师,请您老人家理解。”

老人听完哈哈一笑道:“好!不愧为忠义侠。虽然功夫嘛……,但就凭你的这句话,就配得上侠义二字。也罢,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再苦留二位了。”说完向着两兄弟身后一指道:“二位顺原路返回,跳下崖去,便可以离开这里了。”

万威望听完道:“老人家,若我们能够跳下崖去,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了。”

老人听完又笑道:“怎么?如今的侠客都只有这点本事了吗?”

万威望听完脸一红,上官千夜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这山洞距离地面还不知有多深。”

老人听完道:“我久居于此,难道我不如你们熟悉吗?这崖名为千丈崖,但实际只有四百余丈,而这离尘古洞,距地面也仅有百十丈高,二位既然称得上侠客,如何不敢跳下去呢?”

老者说完,又看了看兄弟二人,见他们都面有为难之色。老者又是哈哈大笑道:“既然你们没有胆量跳出洞口,那么这样吧,你们就随着兵器离开这里吧。”

说完将两把刀托在手中,然后另一只手轻轻的在两把刀的刀把上一推,再看两把刀箭一般地落入到了那潭清水里,片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