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入木道:“那是我的徒侄!”

这时的上官鼎还在戏耍着那个男的,上官千夜道:“鼎儿,别胡闹了,回来吧。”上官鼎听到哥哥的招唤,便连纵几纵甩开了那个人,站回到了上官千夜身边。

上官兄弟边走边看,见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些平庸之辈,但也有几个像模像样的。

上官千夜忙低声说:“哥哥兄弟,你们不必如此,这个人十分了得,我们五个人合力也不是他的敌手。你们还是快走吧。”

这时,韩宝帝的两个儿子韩忠远和韩中选回来了,见到父亲道:“各家都找了,没有。”

临行前,郑奎又从包袱中拿出了一锭金子。耿洪君道:“大哥,去那儿你也敢带钱?”

郑奎单手提剑,一纵步挡在上官兄弟面前,然后一挥手道:“二位兄弟且慢。”又对耿洪君道:“你如何才能证明,你是耿忠魁的儿子?”

上官兄弟二人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位小伙子,那人也仔细看了看他们,然后问上官千夜道:“想必你们二位也是来参加新人擂的吧?”

万威望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是位世外的高人,不愿与我们相见。”然后又说道:“还是我们学艺不精,若师父他老人家在此,我们岂能这样狼狈。”

上官鼎道:“我就不信,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试试。”万威望不再说话,只是向前冲。

上官千夜连头都没回说道:“当然,请!”刘老虎听完立刻纵身上去,高高的挥起拳头,使足了力气往上官千夜后背砸去,他心想:“这一拳下去,非把你这小身子骨钉到地里去不可。”

汪老爷子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那上官千夜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了,自己能得到这么样一个英雄的好女婿,真是天大的造化,想到这老爷子得意的神情又写在了脸上。就在这时上官兄弟又从后面转了回来,二人都达拉着脑袋,一语不发。

汪世平听罢道:“好,好好,少侠说扣就扣,少侠说放就放。”然后对着下面喊道:“把这些狗东西压在后边山洞,好好把守,不要放跑了一个!”九宫山的山众看见自己得以生还,又急忙跪倒在地上磕头道谢。

上官鼎道:“那有何不可,我哥英雄,我嫂子美貌,天生一对。”二寨主听完笑得合不拢嘴道:“少侠说得及对呀!”

见上官兄弟到来,忙抢步过去道:“二位便是铁山老哥哥的高徒么?”上官兄弟答到:“正是。”老者听后忙跑过来拉住了两个人的手道:“哎呀,二位少侠,老夫失迎了。不知铁山老居士现在可好啊?”

上官鼎问:“哥哥,刚刚那个姓张的要和你比武,你为何如此怕他?他的功夫可远不如你。”

上官千夜道:“你小小年纪不要总是想着这些,师父刚刚和我说了,不要把仇恨过份的放在心上,这样会让我们迷失了方向。”

上官鼎听完忙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然后跑了几圈,果然影子只在脚下,上官鼎立住身对铁山居士说:“师父,我跑得太慢了,要是快些,我一定也能把影子拉长。”铁山居士一笑道:“好,若你想学,那我今日便教你这个方法。”

上官鼎说:“招式太多了,我记不清。”上官千夜在一旁忙说:“你别乱说话。”老者笑道:“无防。”然后又转身对万威望道:“你再练一次刚才的刀法,让鼎儿看一看。”万威望回了声是,就又演练起了刚刚习过的刀法。

小哥俩正说着话,李老板晃荡着出来了,来到小哥俩的近前,解开裤子尿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上官千夜实在受不住了,跳起来双手捧刀向李老板刺去。由于他喝过酒,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刺倒在地,上官千夜还不解气,骑在死人身上用刀一个劲的向他身上刺,连刺了数十刀,仅五岁大的上官鼎在一旁边看边说:“哥哥,你动作能不能快一点。”

“哦?”那人听完也是一惊,然后道:“无防,今日有师叔在此,看他能把你们如何。”话音未了,万威望已到近前。

刀疤道:“那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待我们脱险之后,来日一定再来重谢。”上官妙手摇手说:“那倒不必,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只要你们二人无事便好。”说完后,唤孙夫人。孙夫人不知何事,从里屋走了出来。上官妙手对夫人道:“你去给这二位取些银两来。”孙夫人答应一声回内室了。

上官迪接着就拿起第二根,又第三根,一直砸完了五根,梅飞燕喊道:“别打了,好吓人!”听到这一声喊,周通急忙对上官迪喊道:“停!别吓到了孩子。”

这天夜里,当夫人的房中传来了“是男孩”的叫声,上官妙手喜出望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已独自在院中狂吼,握紧了双拳,四下奔跑。

上官千夜忽然吼道:“不必再说了!宋姑娘,我们缘份已尽,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识。现在请你离开吧。”

这一句话,让宋婉莹一下惊呆了,接着眼泪流了下来,她哭着问道:“千夜哥哥,为什么?”上官千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上官鼎道:“宋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们上官氏与你们傲剑门有不共戴天之仇。”

宋婉莹听完愣住了,然后轻声问道:“什么仇?”

上官鼎也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道:“宋姐姐,我念你对我哥哥一片痴情,而昨晚又细心的照料了我四哥,所以我们兄弟对你不忍加害,你还是走吧。”说完了转过身去。

宋婉莹听得一头雾水,还待要问什么,这时郑奎来到她身边道:“妹子,我们外面说话。”说完把宋婉莹带到了屋外。

宋姑娘还在哭着,郑奎叹了口气道:“妹子,你有所不知,当年你的狼狈为奸两个师兄,正是杀害上官兄弟一家的凶手。”

这句话一说完如五雷轰顶一般,击碎了宋婉莹的心,她的嘴动了又动,但没再说什么。

郑奎又道:“而你的师叔丁入木,正是打伤了我四弟,并抢走他的太阿剑之人。”

宋婉莹听罢,哭得更伤心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宋婉莹哭了好久,然后抬头对郑奎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对千夜哥哥的一片情谊,傲剑门虽然被江湖上的人所唾弃,但我们门中千百个子弟,你们也不能说就没有一二个好人。”

郑奎道:“妹子,我也看得出你心肠不坏,但上官兄弟心中的死结却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解开的,你还是走吧。”

宋婉莹哭着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对千夜哥哥的心,我已在众人面前说过喜欢他,这一生万难更改。请你转告他,我不会放弃他的,若他深恨傲剑门,就算我背叛师门或退出傲剑门,也要和他在一起。你让他等着我,等我尽快把这一切都处里得当时,我会再来找他。”说完转身离去了。

郑奎看着宋婉莹离去的背影,心头也是一紧,暗想:“真是天意弄人。”

郑奎转回身回到了屋内,然后对千夜道:“三弟,宋姑娘有句话让我转答给你。”

上官千夜一摆手道:“大哥,不必说了,说出来又有何意?”

耿洪君道:“三哥,虽然傲剑门与我们有血海深仇,但我知道宋姑娘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也深深的了解她对你的爱意。你就让大哥说完吧。”

郑奎便把宋婉莹走时的话说给千夜听。待他说完,上官鼎道:“若是她真的为了我哥哥退出师门,那她还真是个好姑娘,就凭她这份情义,哥哥你也不要负了人家。”

上官千夜的心此时也碎了,低声道:“等她真的退了再说吧。”

三兄弟在屋内照顾着耿洪君,这时天已经到了中午时分。郑奎问耿洪君道:“四弟,你二哥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耿洪君道:“我四哥背着我回来以后,宋姑娘就来了。彼此介绍过,宋姑娘就主动要求自己留下来照顾我,然后我二哥就出去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