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骗我,你的脸已经出卖了你。”

“下官此次前来特地为了答谢大人的,要不是有大人坐镇,那连犯命案的贼人肯定还在恣意妄为,所以下官代表海宁的百姓感谢大人。”

听到周员外竟然用周雪儿做挡箭牌,房子易一脚踢在周员外的胸口上,将周员外肥胖的身体踢出了很远,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员外,房子易厉声说道:“你就不配,不配做一个父亲。”

瞅了瞅银票,海全德肥胖的脸上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收了银票说道:“好说,好说,你我的交情,事情包在老哥身上。”

听房子易这么说,刘捕头心中大喜,答道:“是大人,卑职一定严加注意他们的动态。”

大家满心欢喜,满腹期望,话刚说出来就被赶来出来,钱花了一大笔,打了水漂,心疼不已,海全德说话,他们也懒得理会。

听房子易提议,司徒雪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性格清冷,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有点难为情,县太爷的客厅里,几个海宁城的老爷前来拜会海全德,细细品着杯中的茶叶,海全德慢条斯理地说道:“几位找本官何事啊?”

一巴掌打在那驿丞的脸上,怒斥道:“你敢唬本县令,那边那里有公公。”

“你啊,都是我惯的了。”虽是责备,但轻言细语,听着让人心脾一振。

圆慧自觉待下去尴尬,对着戒缘说道:“降妖除魔要紧,随师叔前去追杀妖女,莫要让她再逞凶伤人。”

听童虎如此说来,圆慧虽然面不改色,依旧稳坐泰山,但心中却已有点飘飘然。开口说道:“出家之人,早已断绝尘缘,这些虚名与我不过过眼云烟罢了。”

“谁?是谁?”

那边领头之人也被段二爷逼的乱了分寸,几次都险些丧生在斧头之下。那人心中虽然懊恼不该惹这些人,但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

走进了一看,原来前方是一个小镇,发着亮光的是一个客栈前的灯笼。

客栈外面,掌柜看着房子易他们离开,终于缓了一口气,伸出拳头对着房子易他们离开的背影挥了挥。看到段二爷回头,赶紧将脖子缩了回来。

看段二爷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老大转身就准备一阵说教。早知大哥的习惯,段二爷急忙住了嘴,说道:“大哥您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哼,雕虫小计,岂能躲过大爷的眼睛。”

看到掌柜犹豫,九王爷伸手拿出了一锭元宝放在了掌柜的手里,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掌柜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道:“客官请,客官请。”

“真的不想我。”

只看了一眼匣子里的人头,朱载垕就紧紧闭上了双眼。房子易看到朱载垕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偶,咋家说是谁,原来是短柄斧段二爷,那你说加上咋家,还够不够分量啊?”

见着皇上,九王爷连忙准备跪伏行礼,不过刚刚跪了一半的身子就被皇上扶住了,朱载垕假装生气地说道:“御弟这是作何?此间没有外人,你我就不要多礼了。”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敌人的弓箭手已经逼了上来,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可以清楚的听到拉弦的声音。

果然她中计了,司徒倩戏谑地看着妹妹,说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五日后,伍定远一案已经明了,经过大理寺审核,就可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一般死囚都是秋后问斩,但伍定远罪大恶极,朱载垕当即下令立斩。

看到发狂了的房子易,伍定远面如死灰,他知道房子易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心中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心头,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里面发生的一幕全部落入了柳一刀的眼中,在其他人看来东厂之人行事太过于狠辣,但他却对这一点不反感,对待敌人还讲仁慈,不是找死?

“谢皇上恩赐。”

“什么人?”

司徒倩也接着说道:“我们为父申冤,你为何这般阻拦?难道是与伍定远老贼有什么瓜葛不成?”

关键的时刻,朱载垕还是向着自己的老师,高拱得着机会,顿时大喜,一个翻身,颇为麻利地站了起来,对着皇上说道:“启禀皇上,东厂之事,事关重大,必须有忠心之人任职,老臣以为内臣陈洪对皇上忠心耿耿,可任此职。”

“皇上,朱邰此贼之所以敢生出谋逆之心,都是因为东厂多年来横行霸道,权利膨胀,肆意打压异己,这才会以下犯上。”

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房子易相信自己可以说服朱载垕,对着徐阶说道:“有大人此等股肱之臣,是社稷之福啊,大人稍等,我这就去请旨。”

稳住身体,落地之后房子易的身体向后滑了很远才停了下来,被朱邰打到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好在有极乐神功护体,房子易并没有大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