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没事的,再用功也要注意劳逸结合,熬夜伤身啊,等你考完试,大哥带你去吃两顿好的,补回来。阅读更快最新章节请到123wx”

老胡转过头来,怅然地说,我想起了一首老歌,《那么远,这么近》里哥哥的一段独白:我由布鲁塞尔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望着窗外飞过的几十个小镇、几千里土地、几千万个人,我怀疑,我们人生里唯一可以相遇的机会,已经错过了。骡子,你明白什么叫爱无能吗?我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但是却没有办法再爱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像是身体里分泌爱情那种物质的机能已经彻底坏死。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骡子,你觉不觉得瑞子从贵州回来之后变得跟从前有点不一样?

“陈越冬和赵民呢?他们两个今天怎么没来,换成你们了?”

屎霸圆场说,人家骡子是博群士,见识计谋肯定要高人一等。老胡和骡子是本科,能想到入室窃取,这已经算不错了,要是我这个大专生,恐怕就要持刀威逼了,这就是差别所在。

在车上,我就开始通盘考虑窃取华兰网络监控室id地址的流程,从策略到步骤到细节,方方面面都要反复斟酌,任何一个细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我们的行动以失败而告终。我把整个行动的思路理了一遍,除了华兰内部的变数和不确定性,理论上是可行的。

二十分钟过去了,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老胡在小区里左等右等不见得胜的音信,心中焦虑,突然听到物业管理处人声大哗,跑过去一看,见得胜双手被反绑在铁窗的最高一格,整个人像条被晒蔫了的茄子软软地吊着,鼻青脸肿、嘴角渗血,知道这下闯祸了。老胡一打听,得悉他们已经报了警,心想,如果得胜被抓进派出所,那就麻烦了,必须在警察到来之前把得胜给救出来。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立即跑出小区给屎霸打电话。

我一时间恍徜迷离,仿佛回到了北京杨柳低垂、慵懒闲逸的后海,我和蓝蔚渝在那个凉风习习的夏夜里泛舟于波光粼粼的湖中,我问她,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好玩,喂什么不好,偏偏要喂鱼?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俏丽的小酒窝,说是啊,我爸起的,从小没少被人取笑,连你都来占我便宜。阅读更快最新章节请到123wx我听了立即手脚并用地从船的一侧爬过去,她说你干什么,把船弄得摇摇晃晃的。我说我来占便宜啊,上前对她飞禽大咬,几乎要把船给搞翻。

我恶毒地盘想着折磨黄世权的法子,心中充满了报仇的快意,随众人一起往山洞走去。歪三举着火把在前头带路,进到山洞里一看,一个七八米深的大坑里,数以万计的毒蛇在纠缠蠕动,还有不少正沿着凹凸不平的洞壁蠕蠕地往上爬,说不出的恶心,看得我直想吐。黄世权却连根毛也不见,像一个屁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他总不可能被这些蛇老大们你一口我一口吃掉了吧?我望着歪三,歪三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再望向廖局长,廖局长在低头思忖,显然也对黄世权怎么突然人间蒸发了、这个山洞里为什么有这么多毒蛇百思不得其解。

老妖手上拿着一本《唐诗三百首》,摇头晃脑地说,我终于找到知音了,据我最新研究发现,杜牧是个喜欢玩的淫贼,在他的四首诗里可以找出证明,我念给你听,第一首是《山行》:

之后,长发翩翩的温淑娴给我们来了一段新疆舞,她丰腴柔软的身体像片在风中抖动的柳叶、火光中,我看见老妖的双眼变成两朵盛开的玫瑰,温淑娴偷偷向他匆匆一瞥,恰好被他捕捉到,像头忍精不射的种猪般痛苦难耐。

我说,你还记得那次在酒吧里我和老胡他们为你和那几个外国佬打架的事吗?那时我和老胡他们都叫你魔女,我就叫你小魔女吧。大色魔和小魔女,正好是天生的一对。

她微微笑道,你最近一定是在苦练头球,把头练得很硬,把我膝盖都撞肿了。123文学网123wx她揉着膝盖,笑兮兮地望着我,不时把外面飘进来落到我脸上的雪花擦去。

我说猫佬那么高雅,还玩起国际象棋来,原来是挂羊头卖狗肉。阅读更快最新章节请到123wx

她眼中孕满了泪珠,眼睛红得像小白兔,颤声说,我快要死了,你,你这又是何必?你人这么好,将来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的。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我们先把人摇上来再说。歪三似乎在叫我,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感到周围的世界渐渐退去,自己被一口滔天巨浪卷进一个旋转强烈的漩涡里,慢慢地沉入深不可测的海底,那里漆黑一片,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我恼怒之极,恨不得把那个歪嘴老三撕成两片。

我说,那现在呢。

她给我敷了一会,对我微微一笑,媚态怡人地说,大色魔,你今天护驾有功,回去本宫要好好赏赐你。今天的事说你也不会信,一会我带你去看你就知道了。

他略一迟疑,还是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我。蕾蕾两岁多,小脸通红,山里孩子不像城里孩子那般娇生惯养,很多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见到我这个生面孔的叔叔,也没有哭喊,只是睁着乌溜溜的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我,漂亮极了。

饭后,我们动身前往黄虎寨,廖局长带我们抄一条近道从羊羔山直接通往黄虎寨,这样我们就不必大费周章地先下羊羔山,再上黄虎寨了。这条所谓的近道其实是一片山脊,山脊长达数里,宽处不到一米,最窄处仅一掌宽,两旁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凭借,下临悬崖,更可怕的是,山脊陡峭之处坡度达45度角,一失足跌下去,直接去见《资本论》作者。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这儿是野兽出没之地,只有极少数的山里人才敢从那上面翻过。写“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李白估计没去过贵州也不信上帝,否则他一定会改成“黔路难,难于上天堂。”

她咯咯娇笑了两声,从我身上起来,在床头的一个大塑料袋里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扔给我,对我说,你,把这个涂在我腿上,给我按摩,今天爬山,腿都快抽筋了。

我差点要崩溃了。

一排高大茂密的榆树底下,坐落着两间依山而建的土胚房,里面透出黄橙橙的灯光,飘来一阵菜肴的油香,我和曲丽媛不禁都咽了口口水。

她气嘟嘟说,大色魔,你要死啊。

她脸现喜色,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也不生气了,说,巴西烧烤?你为什么不挑几个大的?这几个这么小。

当我以为定会吻到她温软的樱唇时,岂料迎接我的竟是冰冷粗糙的墙壁。原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曲丽媛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头一扭,避开了我炽热的一吻,搞得我既失态又尴尬,心中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