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万师爷?我皱眉。

与此同时,那哥们儿哭的更加凄惨了……

玄骋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只是冷淡回道,“传说《凌云关》是司音真君在太行山悟道的最后几年所作,飞升青云之后,凡胎坐化,一折子曲谱却留在了凡间。”

我脸色一沉,从玄骋怀里挣脱出来,丢了成色极好的金锭子几枚在桌子上,折扇一开及其嚣张,“够么?”

众人:卧槽?!主仆py这么刺激?

最后被玄骋黑着脸一扇子劈出去,才“唉呀唉呀”尖叫着四散逃开。

我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或许吧…符咒早已被撕下去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咒语……”

清咧咧的纯酿倒进瓷碗里,叮叮铃铃地溅起一片竹香。

颜控党头顶青天,可是看上人家就要吃了人家这种……就有点不和谐了。

玄骋假装没听见,自己放了一颗莲子在嘴里,咀嚼的时候轻微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好像吃的不是食物,而是药一类的东西。

白来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嘴上没说好,又下定决心要死瞪着眼,好不容易有彻夜聊天的机会,哪能就这么浪费。

再说下去肯定要争吵纠缠。

小妖精本妖我恨不能立刻变个拇指大小跳进茶碗里自尽。

“后来我观察那群水祟,才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是自愿成群结队,而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摆不脱。我便提刀杀入那漩涡的中心,这才发现了几块不小的碎木,就是你们说的琅轩木。”

那少女见了他,立刻不再唱了,愣了一愣,将袖子乖乖垂着,向一身血污的男人缓慢走过去。

家教上的对比不能再明显!

翻来翻去都是衣服首饰还有灵药,呜呜呜呜呜我真是个白痴为什么带的全是这些东西……

玄骋的表情闪过一丝疑惑,明显有什么话想问,下一秒却将乾坤扇一举,挡了那妖狐一击。

那追杀我的家伙听我突然爆出这么一嗓子,一刀劈得歪斜下去,我瞅准时机一扬手,手中的火龙玉簪子“刺啦”一声划过了什么!

对方生的高大,体态已经强壮到了给人压迫感的地步。

我猛地惊醒过来,讶异盯着厢房半敞小轩窗倾斜进的柔和火光……

我一大堆想问的话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怼了回去,只好凑上去拿着那干枯的黄草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难以置信道,“这是涤魂草?”

这四海八荒之内,九重天之上,何时竟有了如此丑陋的神仙?

男人懒散睁开眼睛,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刻薄,“你也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吊睛大虫。”

啊啊啊啊啊啊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