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是两个渔家女,调笑也只是为了好玩而已,橘里橘气的能有什么生产力?”我依旧气哼哼的,“人家小姐姐好心送我们莲蓬,说不定多说几句最后还能打听出来什么,结果被你一阵急雨淋跑…”

玄骋没接话,我便扭过头去,发现太子大大他脸色竟然不太好看。

秋风清,秋月明,

“有什么不好么?”男人语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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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预估他可能面对的困境,想要尽绵薄之力帮他,还要自己磕磕绊绊的去猜。

殿下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肉麻??

玄骋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很是淡定的接着我话往下说道,“前辈竟不知道自己制纺车的木头是琅轩神木?”

我仔细听她唱了什么,道是,“…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

对方不再是妖兽战斗形态,大概也是没有什么要弄死我们的打算,我虽然不由后退了两步,紧握着火龙刺的手,终于松了一松。

我这点三脚猫功夫陪着正面钢怕是也得不到什么甜头,这个时候就要靠特殊道具加持。

我抬眼,看到那狐狸正将发抖左手藏到身后,顺着指尖滴下的黑红色在月光下不好辨认,可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我因怕的要死,也顾不上丢脸,堪堪躲过一刀之后,撕心裂肺喊出一句:“玄骋!!!”

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连偷袭者是谁都来不及看,只是本能的向客栈的方向奔去。

我盯着手心的那点红光,看着看着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不时便浮浮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既然这宝贝能刺魂穿魄,难道是怕被坏人撇个树杈下去,制成什么杀伤性极强的武器?

那日白帽老翁跪在地上拜的战战兢兢的,不就是这个金蟾?

玄骋装作没听见,神情却明显暗了下去,我正抬头看脸色,却被不轻不重的丢到了木板床上。因为是只猫落地平衡得要领,倒是也没摔着。

tnnd落魄至此连个点灯的灵力都没有……

“人有三魂七魄,”男人皱眉,“这老翁早已失了三魂,大概一早被鬼差拘了去……只余下七魄勉强维持呼吸动作,并不算得上是真正的活人……”

卧槽十殿阎罗?就是那个面色青灰鬼气森森的死鬼大叔??

我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这地方虽然凄清了些,景致却是极好,便乐滋滋问道,“那殿下突然降下云头,可是想同花新一起瞧瞧这地方的景致?”

玄骋不是徇私的性子,天界的刑罚我住在九重天上的这些日子也领教了不少,这种私闯禁地的罪行,起码要被流放去无人问津的天界破败凋零之处守个神灯或者守个宝塔,一守就是几千几万年……

凡事总有个原因,知晓了原因,其他的也自然不难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