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木头,真的是一点惊喜都没有!

“王妃,本王不怕传染!”裴澧夜的声音响起,让宛若卿差点一脚滑落屋檐。

燕凤月听得这话,不由眼圈红起来:“怎么才成亲三日,便不去你房中了?”

锦绣见劝不住,也有些无奈,又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只能点点头:“小姐你记得早些回来才是。”

宛若卿摇摇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看阿图那么喜欢说书,怎么会突然就不说了?还有,就算他要走,也可以好好跟我们说,我们又不会绑着他不让他走,何必不辞而别呢?”

想想也是好笑,这么个大男人,派人盯着妻子的一举一动,而在这之前,他一直骂他的妻子是根木头,似乎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她在身边,可受了其他院子的欺负,父亲可会守信用,时常去看看她?

宛若卿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爹爹说什么,女儿听不懂。”

宛若卿点点头:“倒是确实是活泼有余,端庄不足。若是能多几分端庄,若离将来定能找个好归宿的。”

家族越大,传言便越不可信。

宛若卿皱皱眉头,阿图那家伙不是很迷恋在茶苑说书的活儿的吗,怎么会忽然失踪呢?

“滚开!”艳梅的胳膊刚挂上裴澧夜的脖子,就被狠狠呵斥了一句。

宛若卿心中打鼓,这个个男人,搞什么啊?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不要扰她清闲,她也乐得轻松。

“她……”宛若卿这才想起这号人物,倒是上了点心,“对了,何伯查过,裴澧夜没有妹妹啊,这儿怎么跑出个裴家小姐来?”

那三个女人,可别想动小姐的主意,不然,她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本事,锦绣一直叹为观止。

“怎么可以呢?”宛若卿背对着窗子,也能感觉身后的那道目光,“男人的衣着最要体面,这在外面,要是热了脱了衣服,里面的衣服皱巴巴的,人家就要说我这个当妻子的不是了。”

“烫衣服啊!”不然她拿着个熨斗做什么?

宛若卿的脑子越发清醒,在裴澧夜的身下的身子也越发僵硬得跟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

所以,裴澧夜躺了上去,压在了宛若卿身上。

哪有女人会将为丈夫暖床理解成这样不解风情的?